看着风楚倒在渊十的怀里,虽被渊十刻意遮挡,但她依然看见了风楚绯红的面颊与羞涩的眼神。
那对她从未有过的娇羞与交付,她心中好像有一万把刀齐齐落下,痛得分明。
该死,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用契约伤害她。
“可以了……”风楚见火裳终于走了,连忙就要挣脱。渊十毫不犹豫地抱紧了她:“不要。”说着,手继续不老实,从腰侧一路引起阵阵战栗来到了前面。
风楚压抑的闷哼在耳边缭绕,渊十咽了口口水,伸手一把抓住了空中的球,不顾它的反抗,直接塞到空间储存器中去,然后一翻身:“现在,就是两个人的时间喽。”
风楚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渊十,看着那足以惊艳世俗的绝世容颜,心中说不出的奇怪感觉。正要拒绝,渊十的手直接……
“啊!等一下……”风楚感觉仿佛有一阵电流蹿过,酥酥麻麻流遍全身。
“唔!”凉凉的唇贴上了她的,肆意地亲吻着,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抚摸着腰侧细腻的皮肤,风楚微微一缩:“唔……痒……”
“嗯……”红唇向下移,轻轻吻过下巴,脖颈,锁骨……
“啊!”
“小楚儿,喜欢吗?”渊十勾起一抹笑,问。
“唔嗯……”
“那……”
“等,等……啊……”风楚挣扎着要起身,然而却敌不过渊十的力气,只能任其动作。
房间中充斥着两人紊乱的气息,渊十蹭着风楚的发际,声音低沉:“雪楚儿,叫主人。”
“主……主人……主人……”
对,她是她的主人。这句话深深地烙印在了两个人的心中,将两颗心紧紧纠缠在一起。
“咚!”白皙的手握拳,不知多少次重重地砸在墙上,坚硬的玄铁顷刻间化作碎片,落了满地。
火裳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拳头,因为没有用元素之力保护,此时白皙的手指已经高高肿起,而且隐隐带有一丝血丝。
血?多久了,已经有多久没有人能让她流血了?圣女的体质十分强悍,血是很难得出现的,就像上一次渊十的战斗受了伤也不是吐血。
第一次,火裳恨自己的耳力如此之好,好到整个幽焱殿的每一个角落的声音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同时也恨,恨自己为什么就是打不过那个混蛋,连她布下的结界也无法在不伤及里面人的情况下破开。
当然火裳不知道,渊十的结界融合了渊雪第一阵法师的八卦阵,不是一般人破得开的,不过渊十愿意废这么大力气来给火裳添堵,也是很高看她了。
不知过了多久,让她心烦意乱的声音总算停下了,火裳呆呆地坐在上一次找到风楚的那一片悬崖边,心中怅然若失。
“主子。”幽灵一般的身影出现在了火裳身后好几百米远的位置,这里是禁地,可不是他们可以靠近的。
“怎么?”火裳的声音冰冷地响起,好像她依然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圣女。
暗卫却不这么想,主子每每到媚儿小姐最喜欢的这片悬崖来,就一定是心情不好。
但这不是他该管的事:“土之圣女在大厅等候多时。”
“哦?她来干什么?”
“说是已经找到了。”
“嗖——”
一阵微风刮过,暗卫见半天没有动静,小心地抬头,便见火裳已不在原地。
“火裳。”洛杉和猛然闯进门的火裳打了个招呼,此时的她温润的面容满是疲惫不堪,哪怕是维持着一贯的优雅都很难做到。
看着她一向端坐的身躯此时斜斜地倚靠在沙发上,火裳就知道她此时有多累。
“找到了?”在对面坐下,火裳犹豫了几秒,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差点脱口而出的关心。
她们认识了上百年了,洛杉一直都十分独立,仿佛没有什么可以打倒她,也一直都说她们只是暂时联手,不要对她付出任何感情。
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人如果对另一个人付出一切,会是什么样子。
哦,不用想象了,毕竟……
“手怎么了。”她倒是纠结了没有管她的事,洛杉先开口了,淡淡的仿佛聊家常一般的语调缓缓响起。
视线落到手上虽然愈合的差不多但依然显眼的小伤口上,火裳心中又是好一阵不痛快,“不用你管。”
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好吧,进入正题。找到了是找到了,但是,这恐怕得你来动手。”洛杉略暗淡的眸子满含深意地看了火裳一眼。
“是谁?”火裳立马皱起了眉头,她总感觉洛杉的眼神看得她发毛,“祭奠的忠诚的灵魂已经足够了,就只差鲜血了。”
“呵呵……”洛杉揉了揉额角:“不是这么容易得到的……”
房间内,窗帘紧紧拉着,不让一丝光线透进来。床上安静地躺着两个人,凌乱的被子纠缠在一起,轻微的呼吸声如风一般轻轻抚过空气。
渊十倏然睁开了眼睛,猛地从床上坐起,双手慌乱地掀开被子,凌乱的衣服挂在身上,和床上一样凌乱。
风楚被她惊醒,皱了皱眉头,带着一丝睡意以及一丝尴尬揉了揉垂在眼前的头发,开口道:“怎么了?”
渊十猛地一扭头,看着她,眼中的冷厉缓缓融化:“没事,我以为,刚才又是做梦。”手慢慢抚上了风楚的脸颊,“我还以为一醒来你又不在。”
风楚总算清醒了,不自在地撇开了眼:“嗯,我在。”
“其实一直都很想这么做的……”渊十盯着她,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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