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帮狱卒打制铁枷时,故意把颈圈设在离枷面两尺的地方,避开了重心。
单用两肩无法稳住铁枷,还需要两手使力。白雪莲只好靠在室角,将铁枷一端放在墙上,一边曲起双膝,勉强成一个三角形,顶着铁枷。
薛霜灵在牢外的时候比牢内更多,无论哪个狱卒,只要兴致一来,就把她拖出去,掰开双腿一通狠肏. 阎罗望对于这个货真价实的白莲逆匪呵护备至,每天都要提审三两次。无论在牢中还是在公堂上,薛霜灵都再未穿过衣服,那些狱卒就像一群披着公服的野兽,变着花样玩弄她的ròu_tǐ,一边捅弄,一边逼问白莲教的情形。
薛霜灵一口咬定那老人是她爹爹,两人在杏花村拿了书信,准备前往广东,其它一无所知。那些狱卒似乎并不急于撇清白雪莲,反而绞尽脑汁弥补其中的漏洞,就像是两边谋,要置白雪莲于死地。
往往在场的男人都干过她一遍,审讯才告一段落。薛霜灵仍和来时一样,被人牵着颈中的铁链,赤身luǒ_tǐ地离开大堂,只是体内多了一群男人的jīng_yè。
这日上罢堂,已到了午饭时候。狱卒提了桶辨不出颜色的米粥,拿了几个窝头下到地牢,用饭勺敲了敲铁栅,嚷道:「挨肏的货,还不起来?」
从堂上下来,薛霜灵几乎只剩了一口气,她勉强伸出手,把稻草下一只破碗推到栅栏边。
狱卒搅了勺饭倒在里面,扔了两个窝头,扬长而去。
薛霜灵慢慢地起身,拾了只窝头,慢慢啃着。窝头是用玉米面做的,又干又硬,还有一股霉味。喂猪猪也不会喜欢,但她们只有靠它,才能活下去。
将手颈锁在一起的铁枷,使吃饭这样简单的事也变得艰难,白雪莲无法拣起地上的窝头,靠着墙一动不动。
薛霜灵没有理她,但是也没有碰那个属于白雪莲的窝头。勉强咽下粗砺的窝头,薛霜灵敲了敲栅栏。
胡严不耐烦地过来,「咋个了?」
「水……」
胡严骂骂咧咧取了瓢水,隔着栅栏泼进碗里,一多半都洒在了外面。
「咦?」胡严蹲下来,拿起窝头在手里捏着,「白捕头,您怎么不吃啊?是不是嫌咱们的窝头不好吃?」
白雪莲闭目凝息,入定一般浑不理会。胡严也觉无趣,把窝头扔在枷上,拍拍屁股走开了。
那只窝头滚到白雪莲手边,她拿起来咬了一口,似乎想起了什么,松手扔到一边。薛霜灵心下冷笑,这三四天白雪莲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倒像是绝食自尽的样子。难道她还把自己当成捕快?
薛霜灵喝完了水,小心收好碗,靠在栅栏上,仔细打量白雪莲。
即使做为女人,薛霜灵也不得不承认她长得很美。她静静地坐在黑暗的角落里,颈中的铁枷和足上的重械,使她看起来愈发动人。在狱中囚了这么久,她还和当初一样干干净净,一袭白衣看不到丝毫污渍。
薛霜灵咬紧嘴唇。同样是囚在狱中,她的身子里里外外已经脏透了。她曾经和她一样干净,可现在,她身上每一处都被男人最肮脏的物体玷污过。她的yīn_dào里还残留着男人的jīng_yè,而她却好端端坐在那里。
薛霜灵怀疑白雪莲只是装装样子,自己被带到堂上遭受蹂躏时,就有人替她打开铁枷,给她丰盛的食物。
「看你还能装多久。」薛霜灵躺在草堆上,被人捏肿的rǔ_fáng传来阵阵胀痛,她用手护住shuāng_rǔ,闭上眼睛。
一股臭味飘散过来。薛霜灵已经习惯了空气中弥漫的臭气,但这股味道……
她睁开眼。来自于旁边的少女身上。
薛霜灵眼中的疑惑渐渐变成了笑意,她忽然坐了起来,敲动着栅栏,「来人啊……」
白雪莲玉脸涨得通红,两手在枷内紧紧握着,恨不得即可死去。
「让咱瞧瞧,水灵灵的大姑娘,咋个还拉裤子……」胡严觑着眼,用一根竹竿伸进栅栏,朝白雪莲两腿之间伸去。
白雪莲曲膝顶着铁枷,两腿分开,被阎罗望扯烂的裆部被她撕下外裙密密遮掩。薛霜灵看得不够仔细,她身上并非毫无污渍,在她股间,此时正有一片黄黄的污痕,正越来越大。
胡严嘿嘿笑道:「脸蛋恁白净,下边儿一屁股屎……」
白雪莲又羞又恨,铁枷猛然一沉,将竹竿磕成两段。
带上刑具最大的不方便并非睡觉、吃饭,而是便溺。白雪莲强忍住了不吃不喝,就是因为手脚被困,无法处理便溺。但意志终敌不过生理机能,苦忍四天之后,还是弄脏了裤子。
白雪莲带着刑具还敢反抗,胡严不由大怒,举起竹竿,就朝她脸上戳去。
白雪莲脸一侧,顺势拧住竹竿,向前一送。她两手都锁在枷中,这一送只递出寸许,胡严却连退几步,一跤坐倒。
薛霜灵暗自惊愕,白雪莲的功夫比自己高出这么多,怎么会让人锁住手脚?
「怎么了?」
孙天羽路过地牢,见状立刻抢过来抓住竹竿。他武功比胡严高了许多,握住竹竿一扭,啪的一声,将竹竿拧成两段,白雪莲手中只剩下两寸长一截。孙天羽以竹代枪,出招又狠又快。白雪莲带着重枷,勉强挡格片刻,被他接连点住几处大穴,再无力反抗。
胡严这会才回过脸色,恶狠狠道:「这贱货屎都拉身上了,还不让咱看!」
孙天羽瞥了薛霜灵一眼,见她颈中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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