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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的本名其实叫安凤,祖籍是四川成都,年幼时,正值满清覆灭,军阀混战,父母带着她一路逃难辗转到了湘西,投奔一房远亲,不料他们早已迁走,不得已在沅镇的白家堡倾尽积蓄置了几亩薄田,就此安身立命下来。
安凤打小就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生性好强,体质强健,对一些舞刀弄枪、顽皮打架的事儿比男孩子还来劲,不过父亲对聪慧的女儿期许很高,一心让她读书,日后好出人头地或嫁个好人家,好早早摆脱生活在下层的命运。在别人家的孩子都在田间地头玩耍的时候,她,走十几里地到乡里上私塾。
每天茫茫的翠竹海里面,总能见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碎花衫子,斜挎着粗布缝制的书袋,轻轻巧巧地跨过一道道山垄,穿过高耸林立的竹林,俊俏小脸上总是荡漾着微笑,浅浅露出一双迷人的梨涡。
安家有女初长成,出落得眉清目秀,美人胚子。远近乡里提亲可不少,其中还有白氏宗族族长白敬轩的宝贝小儿子白富贵。白福贵年纪与安凤相仿,却成日好吃懒做,仗着老子的势,带着一帮坏小子尽干些鸡零狗碎的勾当,欺压良善,横行乡里,乡下百姓也唯有忍气吞声,避而远之。安凤的父母可不愿把好端端的鲜花插到牛粪上,又不敢开罪白家,只是告诫女儿离他远远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安凤的美貌在这一带可算出了大名,白富贵哪能不知,只是在乡里都是熟门熟脸的不敢太放肆。
那一日正是十月金秋时节,安凤终生难忘。她偷偷进山采山药,想卖点钱作老师的节俸,不料让那帮坏小子逮个正着。一伙人围着安凤不让她走,起哄要白富贵抱着安凤亲嘴,安凤当然宁死不从,两人扭成了一团。
白富贵娇生惯养,年纪虽比安凤大一两岁,力气不见得比自小在山路上锻炼的她大了多少,偷鸡不从还让安凤扇了个嘴巴,众人一阵哄笑,这下挂不住了,涨了个鸡冠红,指挥兄弟们一涌而上按住她的手脚动弹不得,他摆出一幅征服者的姿态,大摇大摆骑坐在安凤柔软的小肚子上,模仿偷看到的阿爸的行为,掀开她衣裳下摆,将手插进了安凤的裤裆里,摸到了尚在发育中的少女温玉般光秃滑嫩的yīn_hù。
「光板子,光板子!」白富贵怪声怪气地叫起来,众人下流地哄笑。
安凤狂怒了,娘说过,女人的身体是金,别说摸,就算让男子看了一次就变了铁,变得连木石都不如。虽然还不懂得男女之事,也深知让男人摸到下体是极耻之事,盛怒之下,她激发出神力,挣开了压制她的众人,白富贵猝不及防,在混乱中撞下了山崖,下身重重地撞在半截老竹墩之上。经救治性命无大虞,命根处却被创甚重,请来的不少名医都摇头表示失去了生育能力。
要白家断子绝孙!
这一罪名可大了,让安凤一家大祸临头。白敬轩将他们锁拿在宗祠,直嚷嚷要杀人。
数日后,乡长当着众乡亲的面宣布了家法判决结果,将安凤永远发配给白富贵为奴,安家的土地财产尽归白家所有,安家两老为白家充当雇工谋生。
安凤的娘当场就晕倒在地,在父亲泪眼滂沱嘶哑的呼喊声中,小安凤被几个大人抓着,扒光了裤子,脸冲下腰肢弯折在一条长凳上,小小的臀部高高翘在空中。
「兹兹……」一缕青烟升起,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地印在白嫩的臀肌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安凤躺在白家的柴房里,高烧不退,痛醒又昏迷,反复几次,在生死边缘来回走了几遭,竟然命大挺了过来。
从此,在那本是女人最可骄傲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一生也磨灭不掉的、如同烙进心底的深深屈辱一般烙进了肌体深处的「白」字,那一块两寸见方、翻出了鲜红的肉块的疤痕,带给她的是幸福的毁灭,是屈辱的见证,更是一生悲剧的开端。
从此,白家堡少了一个活泼灵动的安凤,换之以一个满面悲色形容憔悴的小凤奴,她弱小的身子承担起了伺候白家老小生活起居的重担,挑水、干活、劈柴样样要干,无尽的责骂和殴打,她都默默承受了下来,真正不能承受的却是从ròu_tǐ到灵魂的变态摧残。
白富贵就不用说了,伺候祖宗一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服伺,夏天打扇,冬天暖被。所谓暖被就是每天夜里,她都要光着身子先钻到被子里,把冰冷的被窝睡暖和,才让小少爷睡进去。心情好时就会放她到柴房去,心情不好或是邪性上来了就会留下她,在她的身子上乱踢乱抓,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摸嫩乳抠下身更是家常便饭。更邪性的是,坐完马桶还要安凤给他擦屁股。
一个冬夜,白富贵让尿胀醒了,外面冷得结冰,不愿钻出热哄哄的被窝,于是踢醒了卷缩在一头的安凤,叫她直挺挺地跪到床榻前。安凤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又想起什么折磨人的鬼意了,直觉得光身子被冷空气包裹着,冷得直打哆嗦。白富贵叫安凤张开口,从被子里把小jī_bā拖出来塞到她嘴边。
一泡热腾腾的黄尿冲了出来,洒得安凤满面都是。
安凤惊惶失措地逃开来,无论这小子怎么骂都不肯再过来,抱着肩躲在角落嘤嘤地哭。
第二天,白敬轩以安凤抗命为由,把安凤的娘抓来毒打了一顿,当晚,安凤一动不动地跪着将白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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