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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古的木桌上,全身赤裸的韩雨燕四仰八叉地仰卧着,两条修长结实的yù_tuǐ被极大地分开,女人最隐秘的mì_xué四周沾满了白色的精浆,如同被人撒上了一整瓶的浆糊。韩雨燕粉红的yīn_chún被拨向两边,yīn_dào里时不时涌出一股白液。女警赤裸的胸膛微微地起伏着,又紧又圆的rǔ_fáng被抓捏得红肿起来。精致的rǔ_fáng和粉肩布满了牙印,韩雨燕不屈的神情浮现在又湿又白的脸上,也不知是歹徒的口水还是韩雨燕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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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闷热和痛苦而流下的汗水。韩雨燕浅褐色的乳晕中央两个缺了半个的rǔ_tóu格外惹眼,那是当年被凶狠的杀手万大活活咬掉的。两名歹徒正摆弄韩雨燕纤细雪白的玉足,杀手二号刚刚又一次从韩雨燕身下爬下来,他已经第二次把jīng_yè射进了韩雨燕的子宫里。韩雨燕充满仇恨与轻蔑的眼神如同刀子般看着他,二号却很满足,没什么比征服这样坚贞不屈的女人更刺激的了,虽然,从精神上,他从来没有赢过。二号望着这样凄美惨烈的韩雨燕,心满意足地按下了发送键。
几秒钟后,周英笛和赵虹的手机接到了这张图片。同时她们还收到一行字:“想救韩雨燕,交出证据来。”
“畜生!”
周英笛重重砸了一下桌子,赵虹则陷入了沉思中。两人陷入一阵死寂,半天不发一言。白天跟踪成一帆,她们眼睁睁地看着成一帆若无其事地径直改道去了香港。等发觉联系不上韩雨燕为时已晚。
就在她们两人在赵虹的所长办公室里一筹莫展时,却收到了杀手二号发来的不堪的短信。看到自己同生共死的姐妹如今生不如死的惨状,两人都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周英笛怒道:“我要杀了这群畜生!”
说罢便要起身。赵虹急忙拉住她,问道:“你要哪里去?”
“去找成一帆,我去拿住成一帆,一人换一人,救雨燕出来。”
周英笛不假思地说。
赵虹默然。周英笛被赵虹伸手拦住,旋即冷静了下来。成一帆既然抓了韩雨燕,自然会对周英笛加以防范。周英笛虽然勇武过人,毕竟不可能杀入重围抓住成一帆。周英笛粉拳愤懑地砸向了墙壁,墙壁发出厚重的巨响,可见周英笛用力之大心中之怒。赵虹安静地回复了对方的短信:“何时何地?”
很快对方回复了短信:“等待通知。”
赵虹有些出神地盯着屏幕,若有所思。
当夜,赵虹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眠。身旁婴儿床里的儿子早已睡得香甜,看到儿子稚弱的小脸,年纪轻轻便当上派出所所长的赵虹忽然有些担心害怕起来。
忽然,楼道里响起了一阵窸窣的脚步声,赵虹陡然警觉,悄悄握紧配枪。这时,脚步声愈发明朗了,赵虹听出是加夜班的丈夫回来了,不禁莞尔一笑,暗中笑自己草木皆兵。丈夫打开门,看到赵虹还没入睡。不由分说,一下把赵虹扑倒在床上。夫妻两人早已轻车熟路,赵虹两条健壮有力的美腿被丈夫夹在两肋,两个浑圆肥大的rǔ_fáng被有力地揉搓着。由于怕惊醒了孩儿,赵虹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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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不出声,可喉头还是传出阵阵低沉的闷叫。炎热的夏夜不一会便让赵虹香汗淋漓,顿时满屋春色。这时赵虹忽然隐约听到窗外有阵极细微的窃笑。见惯风雨的女警忽然感到不妥,可夫妻交之中她如何去验看?赵虹感到一阵不自在,似乎有人在偷窥她夫妻做爱。丈夫似乎感觉到了妻子的羞赧,反而更加兴奋,动作也更加剧烈,赵虹只觉得下身一阵麻痹痉挛,接着一股热流倾泻而出。夫妻二人倒在床上,不一会丈夫竟然困极而眠。赵虹心中有事,站了起来,走到窗外。忽然,她看到不远处一道昏暗的红光闪过,心里一惊。她阅历丰富,一眼看出那是望远镜的反光。赵虹又惊又怒,更兼羞耻无比。凭着在警界摸爬滚打多年的经验,她心知这伙人很可能是对头的手下,普通的流氓地痞是不大敢惹她这样厉害的女警的。想到这里,赵虹忽然担忧起周英笛来。她急忙拨通了周英笛的电话。电话那头是无尽的长音,周英笛的手机无人接听。赵虹感到事情不妙,立刻驱车赶往周英笛的住所。
然而,半路上赵虹忽然接到了周英笛丈夫王宇打来的电话,说周英笛夜里独自出去了,对他说了一些抱歉之类的话,王宇感觉不太对劲,又问不出什么。周英笛临走时告诉他,如果自己半夜一点还没回音,就通知赵虹,地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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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郊的半边山。赵虹一听,立刻通知前往周英笛家的警察掉头,自己也急速向东郊驶去。
东郊,半边山。
山如其名,当年这里曾是采石场,人们用炸药炸去了半个山体,现在只剩下半片山了。本来临湾地处丘陵地带,山多而不高,此山甚是荒凉,被炸去的地方如同被齐刷刷削直的一样。山下是横七竖八的巨大乱石和丛生的杂草。山上有片不高的树林,三两处碑字已经湮灭的旧坟隐约可见,一间破破烂烂的废弃平房如同鬼屋一般。这里本就因为偏僻和交通不便而人迹罕至,这山顶因为只有一面可以攀爬就更是鲜有人迹。周英笛的警车就停在山脚下,这是汽车能开到的最远处了。
周英笛仰靠在汽车座椅上,手里的手机已经被掌心捂热了。到底要不要给赵虹打电话,告诉她自己约了成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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