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非常j-i,ng巧,亭台水榭,回廊曲折。墙并不是很高,楚湫隐约可以望见墙外面是相同的屋檐,然后再是一层,不断延伸过去。四周都是屋宇,却听不见半点人声。
“你看清楚了么?”子谈说。“屋外的院子我设了阵法,而这外面还有许多外面。你是逃不出去的。”
言罢,他又加上了一句:“当然,你既然这么想出去,也是可以在院里走一走的。”好像一份十分怜悯的施舍。
楚湫望着不远处那亭子的顶端,努力思索着这话里的意思。最后,他失去焦距的眼里终于久违地恢复了一点清醒,明白了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境地。楚湫有些胆怯地撇开了眼,不再留恋外面的景色,伸手阖上了门。
他开始老老实实地待在屋子里。
…… ……
在那段时间里,子谈开始长久守在屋子里。守在他床边。他看着睡过去的楚湫,也不知看了多久。
突然伸手摸了摸楚湫的发。
“对不起。”不知怎么的,子谈的声音也有些不稳。
楚湫没有听见。
他以前常常笑,也常常说话,笑个不停,说个不停——其实他嘴巴张开的时候,形状很漂亮。如今他不再笑,不再说话,时常沉默着。
他学会了很多东西,学会了不再惊醒,不再慌张。
百无聊赖时,他便隔着窗户往外看,基本没有人,但模模糊糊总归还能看见一些来往的身影,当那些身影踏出门外的时候,无论他们走向哪里,楚湫都很羡慕。
此外,他便把过去的事情反复咀嚼,白天的回忆,就变成了晚上的梦。他现在可以做到平心静气地对待过去的事情了,仿佛就站在一条河边看对岸的景物似的,那是和自己不相干的东西。
每天子谈来的时候,他还是会莫名心慌,但不再像之前那样吓得浑身发抖,哭的满脸是泪。楚湫有时候会快慰地想,自己真是变得坚强多了。
楚湫的记忆力在衰退,他逐渐把甚么子谈,甚么禹章,都忘干净了。
在心里,楚湫叫他“那个人”。
31
所幸楚湫的烧很快就退下去了。在那之后,他又昏睡了一天,这次没有再做什么梦。
入夜之时,门被打开了,动静很轻。然而楚湫几乎是一瞬间就睁开了眼,他现在对于所有细微的声响都过于敏锐。楚湫攥紧了身上的被褥,头深深埋进胸膛,把自己裹得更紧一些。
脚落在毯子是听不见声音的,但楚湫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个人的气息在一步步向他靠过来,一步步,一步,一步。
楚湫忍不住要把被子蒙在头上,这时候他听见身后轻轻传来声响,那是在唤他的名字:
“锄秋。”
楚湫没有应声。过了会,才把头从胸膛里抬起来,转身小心地看了子谈一眼。那眼神十分脆弱,还有一点可怜。他和子谈对视了一瞬,就忍不住缩了回去。
子谈站在床边静静看着。
看着楚湫蜷缩成一团的身子,看着他散在床上的头发。终于,像是忍不住似的,他起身覆了上去,把楚湫一点点从被子里剥出来。
就像在拆一份礼物。
楚湫从被子里脱离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是散的,露出的肌肤星星点点地布着许多青紫的痕迹。
又要来了。楚湫这样想着。
子谈的手向脸庞靠近了,楚湫以为他又要打自己,不由得缩了缩肩膀,畏惧地偏过头去。可是等待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子谈只是把他的两只胳膊捉住,牢牢固定在头顶上方。
于是楚湫的身子完整地暴露在子谈的眼中,修长的瘦削的,苍白的受伤的。十分诱人,十分沉醉。
楚湫感到恐慌。他想起动物园里那些笼子里的走兽,他想起屠夫砧板上钉牢的r_ou_,这种无助的感觉让他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他的两条腿在床上挣扎着踢打,然而被子谈的膝盖牢牢压制住了。
“……你!”楚湫忍受不住似的,痛苦的喊了一声。“你究竟……把我……当什么,我……我并不是女人……”
子谈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轻轻吐息着:“你还不明白么,锄秋。”他的两根手指揭开楚湫下身的衣袍慢慢探入,在后x,ue的入口摁了摁,便刺了进去。
“我要你爱我。”
…… ……
手指探入的时候,楚湫深深喘息了一声。
这几日并没有x_i,ng事,后x,ue还是很紧窒,十分干涩。手指在一点点地往里面开辟,破开闭合上的肠r_ou_,仿佛永不会停止似的,一直往深处前进。肠壁紧紧包裹着手指,可以清晰感受到每一处被摩擦的触感。
楚湫喘息得越来越艰难。“我……我不舒服……”他这样想着,却说不出来。
终于地,手指突然擦过肠壁上的某一个点,楚湫身子一僵,他瞬间往后仰去,拼命呼吸着。
“这里?”子谈的脸从颈窝处抬起,贴上楚湫的耳朵。他在询问,语气却是肯定的。手指在那个点上又摩擦了几下,压了下去。
楚湫又剧烈颤抖了几下。有什么东西顺着脊背一点一点爬上头皮,但却不是疼痛,这种不知名的感受比疼痛更让他觉得害怕。
楚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用力挣腿,拼命地往床的一脚逃去。然后被子谈捉住脚踝扯回来。
子谈掐住楚湫的腰,开始进入他。
甬道已经有些微微器的入侵。
“锄秋……放松。”子谈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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