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甫沐麟坐了一晚上的作业,又聊了一晚上的天,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回去休息。
朝阳刚走进房间半步,就看见立果端着一个水盆来到自己身前。
“朝......朝阳快洗洗脸,咱们要去伽文了!”立果急急忙忙的说。
“什么?我才刚回来,我还没有睡觉啊。”
立果见朝阳一脸疲惫,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吱吱唔唔的端着水盆站在那里。
朝阳见状,仰天长叹,都怪那个孙夫子,没事给四殿下留得那个什么破题啊。害的他们两个研究了一个晚上才勉勉强强算是答上所有的题目。
“好啦好啦!水盆放着,我这就洗还不成?”朝阳挥挥手无奈的说。
立果见状赶忙放下水盆,朝阳半睁着眼来到水盆前,一下子愣住了。
这......就是自己?稚嫩的脸庞看起来很萝莉,如星般的眸子仿佛闪耀着光,让人忍不住为之振奋。小巧的嘴唇略显微薄,但却粉嫩无比,睫毛很长,眉毛不不淡,整整好好的搭配着这张祸人的脸。因为一晚没睡,隐隐看出小脸上的疲惫。
朝阳不禁暗自欣喜起来,自己穿越过来还是头一次看到这张脸,水盆中模糊的倒影映衬着朝阳,让她不禁想起,自己十岁那年大概也是这模样,只是那时候孤儿院里的孩子们大多不在意自己的外貌,也就忽视了自己的美,只是没想到,来到这里竟然还能看见小时候的自己。朝阳对着水盆微微一笑,伸手掬起一捧手,附在脸上,再一次的提醒这自己,这......不是梦。
梳洗完毕,朝阳跟着立果来到了伽文,第一眼便看见了皇甫沐麟那副欲睡不能的可怜样。心下不禁也开始可怜起这些个皇子们。
环视四周,除皇甫沐麟外,皇甫沐歌,皇甫沐扉以及皇甫璃光都到了。却怎么也瞧不见皇甫沐朵和柳浩然的身影。
拉了拉旁边站的一丝不苟的立果,轻声问道“浩然哥哥和公主呢?怎么没见他们?”
“浩然公子随公主去文采阁了,据说这几天有许多未来得及参加考试的人前来求学。所以公主便带着浩然公子去知道他们了。”
朝阳了然的点点头,说是求学无非是没参加上考试,想要找本届头魁一较高下嘛!说到底还是没亲眼见到所以不服气,她明白。人都有这种心理,只相信自己听到的,看到的。
正在朝阳昏昏欲睡的时候,殿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慢慢的走上来一位约六七十岁的老头,一身青色衣衫穿的一丝不苟,长长的花白胡子直垂到前,并非满头的白发,中间难得的有几黑色发丝,慢悠悠的踱着正步走了进来。只见老头上来,所有的皇子都向他失礼,齐声道“夫子好。”
白胡子老头慢悠悠的走过殿中央,也不向皇子们失礼,直直的朝最里面的那个小石桌走去。
老头刚坐定,目光便掠过殿内的每一个人,最后停在朝阳身上。略有所思的看着她。
立果见苏夫子一直盯着朝阳看,也有些不知所措。良久才小声的提醒朝阳去拜见夫子。
朝阳在孤儿院的时候,邻居就是养老院,从小便和那些和蔼可亲的老爷爷老打交道,所以在没有经历过母爱父爱的朝阳眼里,老人就是最亲近的人。她愿意去接近,愿意去触碰,甚至愿意却陪伴她们,成为她们晚年的乐趣。现在发现这个夫子居然是个年近花甲的老头,心里更是亲切的不得了。
“朝阳拜见夫子。”只见朝阳从容不迫,面带笑意的对着前面的苏夫子鞠了一躬。
见朝阳如此,众人不禁一愣,苏夫子天生的威严像,任谁见了都害怕,连皇上都要敬他三分,却不想朝阳一个年仅十岁的孩子居然不怕他,反而笑意盈盈的去给他拜礼。
苏苑杰显然也是有些反映不过来有人的亲近,一时竟无语的愣在那里。
“夫子?”朝阳疑惑的轻叫着。
苏苑杰才慢慢反映过来,掩饰的咳嗽一声。才悠然开口“你......就是本次文采会试的头魁之一?”
“是。”朝阳欣然回答。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
“你叫朝阳?多大了?哪里人士?家中还有谁?”苏苑杰展露眉头,轻声问道。
“回夫子,朝阳今年十岁,本是火羽国人士,家父也曾任一方夫子,只是,天有不测风云,突遭变故,朝阳一家满门被害,只留我一人,如今有幸参加文采会试,侥幸中了头魁,才来此侍奉各位皇子殿下。”朝阳听怜惜介绍过这个五行世界,所以当下给自己安排了个新身份。
见朝阳身世凄惨,却说的一带而过,显然不愿多提家事,苏苑杰也不好多问,心下却对朝阳的父亲稍感兴趣。“令尊曾是夫子?”
“是。家父曾任夫子,但只在乡村僻壤任教,没什么名气。”
“哦?听你说话头头是道,想必令尊也是有些学识的。不知道令尊可有名号?”苏苑杰好奇的问。
朝阳稍愣片刻,微微皱了皱眉,不得意继续编下去“家父人称墨子。”
嚯,说出来自己就鄙视自己。没办法,秦时明月看多了。
“子者,文人也,或道德颇高,或公信力极佳。子者,人人难达的境界。现在已经很少有被人成为‘子’的人了。想不到家父竟然如此伟大。”苏苑杰颇为羡慕的说道。“不知道家父可有什么主张思想?”
“回夫子,家父主张‘兼爱’”考虑到现在是在皇,朝阳自动忽略了墨子的另一个学说:非攻。
苏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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