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走过去,好好看仔细,为什么他们的头贴得那么近,我应该好好问问,为什么我旁边的女生会在一起热烈地讨论,他们如何如何相配,如何如何男才女貌。
我一直不知道,什么叫做脚灌千斤重,什么叫做心如绞痛,我不敢走过去。
“你是害怕吗?害怕他们如你心中所想的一样?”
我回过头,江谨瑞的脸看不清楚,在灰暗的灯光下,我能感觉到他嘴角的嘲笑,舞台上,灯光正全部聚焦在一个弹着钢琴,唱着情歌的男生身上。
我盯着他的脸:“你怎么在这里。”
“你可别怀疑是我安排的,我没那么讨人厌。”他鼻子,“喂,你别像审判罪犯一样盯着我啊。”
男生正唱着《我爱他》,第一次听过男生版的,我突然觉得这首歌像是此时场景的背景音乐。
我回过头,感觉这首歌怎么那么让人鼻酸,离我五米远,女生正把手往何倾的肩膀放,我真怀疑,近视眼怎么能看得这么清楚。
舞台很暗,我只听得清他的声音。
我爱他轰轰烈烈最疯狂
我的梦狠狠碎过却不会忘
曾为他相信明天就是未来
情节有多坏都不肯醒来
我爱他跌跌撞撞到绝望
我的心深深伤过都不会忘
我和他不再属于这个地方
最初的天堂最终的荒唐
如果还有遗憾又怎么样呢
伤了痛了懂了就能好了吗
曾今依靠彼此的肩膀
如今各自在人海流浪
我爱他轰轰烈烈到绝望
我的梦狠狠碎过却不会忘
逃不开爱越深越互相伤害
越深的依赖越多的空白
该怎么去爱
有些自嘲,盯着何倾,这种场景似乎很早以前就发生过,像在梦里一样,也是灰暗的灯光,也是不远不近的距离,也是这般无二的心情,我觉得,我的头有些痛了。
“我给你的东西看了吗?”
“早丢了。”我撇撇嘴,回过头。只要不看这样的场景,就觉得不会那么头痛了。
“轻轻,你们在干什么?”我不回头,明明这句话是我的台词,明明是我应该问,你这个狐狸勾搭我家何倾,你们到底把不把我这么貌美如花的正牌放在眼里?
好吧,这种情况下,我还是要回头好好问问何倾的,我承认,这绝不是我受不了没有何倾在身边的寂寞,我只是稍稍确认一下,何倾有没有愧疚,又或者何倾有没有觉得其实我比那个女生接吻厉害得多,所以又想投回我的怀抱。
我回过头,有些惊讶:“何倾,你你你,你怎么成这样了。”
何倾苦着脸:“我也不想这样,可是男主持人临时下台别了脚,所以让我顶替一下。”
江谨瑞抱着肚子:“哈哈,我不行了,你们怎么这么搞笑啊,你看看你,脸上画的像人妖。”
“江谨瑞,你给我闭嘴。”何倾黑着脸,不习惯地着脸,又问道:“轻轻,很像人妖吗?”
“。。。”我好想何倾的脸,如果说以前何倾给人的感觉是英俊的男人,现在化了妆的何倾,给人更像是韩版的花美男,哦,不是,准确的说,应该是欧韩式的花美男。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像。。。东施效颦?”何倾绞尽脑汁地找了一个成语,虽然不怎么对。
“啊,不是不是,是潘安再世。”我咽了一下喉结,准确的说是唾腺分泌过剩的唾。
“潘安再世?”
“就是很帅很帅,帅到爆。”
江谨瑞话道:“喂,陆轻轻,你不用这么夸张吧。”
“要你管,你好好回家睡觉去。”
“可是刚刚何倾和那个女生贴那么近是怎么回事?你不会因为何倾装扮成这样,不闻不问吧。”
我仔细想了想,要是我也看到像何倾这么帅的人,坚持不住自己,忍不住上去凑几下,完全是因为何倾这张脸,和何倾的人品没关系,最主要,何倾不是又回来了吗?
“哦,那是我们主席,刚刚在帮我弄头发化妆。”何倾看着我。
我明显看到何倾的脸上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然后从我的手心里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很不自然地说:“陆轻轻,你这个动作怎么那么像是大富豪占女人的便宜。”
“哪是这样,明显是大色女占小弟弟便宜嘛。”江谨瑞怎么总喜欢随便乱话,最主要是在我慢慢用两只手抚着何倾但无果后的情况下说话。
“你不说话会死啊。”我瞄了一眼江谨瑞,又笑眯眯地对何倾说,“好好上台表演啊,不要随便放电。”
“我没有电啊。”何倾很无辜地说。
“何倾,你中文这么烂,怎么上台主持啊。我可不要跟你搭档。”江谨瑞很鄙视地看了一下何倾。
“原来主席说的英文不怎么流利的人就是你啊,她让我帮帮你的忙,省的到时候出丑。”何倾一般不损人,损人起来总是很伤人。
“你,我好歹是6级的。”
“中国人有一种说法,叫哑巴英语。”
“你真的很欠扁。”江谨瑞恨恨地说。
“谢谢。”何倾很谦虚。
现在,我发现,这两个人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一样,特别是在台上主持的时候,一人用中文,一人用英文,虽然之前还很不合,现在却像是好兄弟一样。对这点,我表示忽略,因为,我明明看到台下女生们像是狼见到肥羊一样的目光。
“我好喜欢江谨瑞啊,他原来在学校的时候就很有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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