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教友们的祝福。
在酒店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不止头痛欲裂,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裤
裆一带非常痠痛,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下半身光溜溜的,连本来应该箝制着我的
老二、扣紧我的yīn_náng的铁笼,都被打开来丢在一旁!摸了摸自己已经许久没有用
手握住的yīn_jīng,翻了翻仔细检查发现马眼还在微微渗出黏黏滑滑的体液,yīn_máo上
也都是白白糊糊的黏液,闻起来像精水跟女人的yín_shuǐ的混和物。邵琪躺在床上全
身脱个精光,只剩下一对白色吊带袜跟内裤-可是邵琪的内裤却是套在头上的。
我一边摇晃着因为宿醉嗡嗡作响的脑袋一边揉着发红发热的眼睛,步伐不稳
地走到床边。一来到床边就闻到非常浓烈的腥臭味,一看邵琪的屄上黏糊糊的被
射一大泡精水,精水混着邵琪自己的淫液从她的肉穴里流了出来,不只沾到丝袜
上,甚至连屁股底下都失了一大片。我要把内裤从邵琪头上摘下来,才发现连内
裤上裤裆的位置也沾了一大片精水。正当我在疑惑是不是自己昨晚喝醉了以后兽
性大发,把已经几个月没发泄的精水通通都灌进邵琪的子宫里,才会搞得自己前
列腺痠得两腿发麻时,房间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柜台的服务生打来叫我们起床
的。
一看放在床头的手机,已经不知道十几通未接来电,时间已经接近上午十点,
距离中午的归宁宴只剩两个小时,而新郎新娘还在客房里呼呼大睡。我赶紧把邵
琪从床上挖起来盥洗,只是似乎还宿醉得昏头转向的邵琪意识矇矓地走进浴室后,
又倒在浴缸里继续昏睡。我在淋浴间俐落地清洗过后,发现邵琪还躺着呼呼大睡,
便走过去轻轻地拍拍她的脸颊,但邵琪仍然只是喃喃自己语地说:
「再睡一下就好……不用上班……再睡一下……」说完以后,又继续呼呼大
睡。
我看她这么疲倦的样子,只好拎起莲蓬头调整好不会太烫的水温开始帮她沖
洗身体,一边帮她洗身体还可以用热水帮她舒缓疲倦感,待会就比较容易摆脱宿
醉清醒过来。我先用温热的水帮邵琪沖湿全身后,便在手心倒了些沐浴乳,开始
帮她涂满身体,当我在涂抹沐浴乳的时候,原本因为宿醉头疼地皱紧眉头的邵琪
眉间渐渐地舒展开来,最后甚至露出微笑。
我帮邵琪全身都涂过一遍沐浴乳后用莲蓬头仔细地清洗掉她一身的汗臭跟阴
毛上的腥臭味,却发现她穴里的精水还在流个不停,只好伸出中指在她的穴
里抠弄起来,要把里面黏稠稠的液体给抠出来。大概是被我的抠弄给刺激到,邵
琪便一下子醒了。
「老公,干嘛一大早就在弄人家。」邵琪醒过来后发现我跪在浴缸旁帮她清
洗身体,就双手环绕着我的颈子把脸靠在我肩膀上撒娇。
「不早了!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归宁宴了,来,」我伸手搀扶邵琪起身,另一
手抓了一旁的大浴巾帮她擦乾身体。「赶快去准备化妆,换装好了以后我们就要
退房开车过去了」。
邵琪披着浴巾到梳妆台后便开始化妆,这时我便检查房间里有没有什么遗漏
的东西,开始收拾行李到带来的登机箱里。奇怪的是除了邵琪的内裤、白色吊带
袜上沾满了腥臭的体液外,房间里倒是找不到半点其他的痕迹,没有保险套、没
有卫生纸,琢磨着自己痠痛的下体,更加确定十之八九是自己昨晚喝醉了以后抱
起来身旁也醉得像一滩烂泥的邵琪,狠狠地在她已经为我生了个儿子的熟穴里射
了不只一发。但铁笼是怎么打开的?因为不太清楚锁的结构是什么,但看起来并
没有被破坏掉,而且上面没有插着钥匙,我试了几次也无法锁回去,只好将铁笼
没上锁地挂在老二上扣住后,穿上内裤固定好,以免滑脱。
邵琪化好妆后我便帮她穿上挂在衣橱里准备好今天要穿的服装。归宁宴事前
说好照女方规矩,但其实就是照邵琪教里的规矩,因此邵琪今天穿的不是婚纱,
而是一套长度及膝露出双臂的白色丝质连身裙,甚至没有半点蕾丝装饰、刺绣或
是其他半点颜色混杂在其中,就是象徵新娘的纯洁白色,只有用料厚实的丝绸布
料那种滑顺的闪亮色泽,让整件连身裙不显得单调;就连邵琪套在腿上的裤袜也
不是袜头有着宽版蕾丝的大腿袜,而是一条款式极其朴素的白色透肤裤袜。而我
则穿上一件棉麻混纺,款式有点类似唐装的服饰,但一样没有半点缀饰,就只是
素净的土黄色。
邵琪接着用所剩不多的时间,俐落地把头发盘了起来成为一个发髻。平常邵
琪十分注重打理发型来让自己显得不老气,这样把头发盘起来后,就真的看的出
来邵琪已经是三十多岁有一个孩子的妈了,搭配她今天完全没有粉色系的化妆,
更有一种为人母亲的威严感-甚至可以说,整个气质有如我小时候第一次看到邵
琪她妈,也就是我的岳母还未满四十岁的模样。带上行李到柜台退房后,便到地
下室的停车场开车,载着邵琪前往今天归宁宴的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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