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几个已在酒吧一楼内晃悠的年轻男女以及相熟的吧女男侍们招手致意后,袁昊没有停步,一面继续前进,一面笑着对沈弘宇讲道:“玩她们总是要先交钱的嘛虽说现在女明星们越来越像做妓女的,只要价格合理就能上.可咱们总得给她们点面子不是难道你阿宇上完了再给钱啊这不是当着她们面骂她们是婊子吗”沈弘宇听完,撇嘴一笑,不置一词.
“还有.”袁昊脸上的笑意此时变得愈加浓烈,神情间充斥着戏谑的味道说着:“今天下午的时候阿瑞跟我通过电话.说你和他昨天在梵桦讨论过怎么动那个方培娟的姘头.嘿嘿,乘现在有空,等交完嫖资,咱商量商量”
“阿瑞今晚也过来他本来不是说不来吗”已快接近通往二层包厢区楼梯的沈弘宇不由地放慢了脚步,转首向身旁的袁昊望去.
“今晚他不会来的.”细眯起眼睛的袁昊自忖潇洒地拊了下额前的栗色刘海接着故作神秘道:“你我都清楚,像方培娟那种靓得发紫,熟得冒泡的女人.阿瑞那假正经会不动心在我看来,他想上方培娟的意愿比你还要强烈.之所以表面上很平静,无非就是不想因此惹上麻烦罢了.”
“毕竟他老爹是做官的,他自己也在政府部门做事”亦步亦趋,自说自话的沈弘宇在心里同时咀嚼着袁昊的话.
因为一楼舞台的正式表演还未开始,所以酒吧内的声音还不是很杂很乱.于是,听见了沈弘宇自语声的袁昊很快就再度开启了话茬:“是呀像阿瑞跟他老爸那样在政府里混事的最怕麻烦,凡事他们都是喜欢让别人顶在前面,自己躲在身后得好处.所以呢像我们这样的人为了巴结他们,就只好做那冲在前面的人了.”
“巴结难道你对阿瑞他”沈弘宇终于停住了脚满脸讶意的望着袁昊.
好象这人是陌生的,从来都不认识的.
见到沈弘宇的表情,袁昊的举止依然很从容.他伸出手,揽住沈弘宇的肩头一转.顿时,两人的视线都对准了楼下的酒吧大厅.瞅着下面那越来越在高处观人的妙处.”
讲到这儿,他松开了沈弘宇的肩膀,单肘靠在金属质地的凭栏上斜首远睨,同时探手取出一盒深蓝色软包芙蓉王香烟跟一个精致小巧的浪琴打火机.
“叮”的一声脆响,火机被其搓开,幽蓝的火苗迅急点起了烟卷.咬着过滤嘴,将烟盒跟火机收进口袋的袁昊则继续向双手抓握栏杆,沉默不语的沈弘宇灌输起来.
“你看看下面的那些人.他们忙活了一天,身体很累,精神很乏,按说应该在家好好休息.为什么还要到这儿来花上个几百近千块的玩呢要我讲,应该是他们白天活的太压抑造成的.每个人都有他各自的烦恼与苦闷,不到这儿来跳一跳,吼一吼,或者寻个相互看的上眼的异性做一做爱,他们便会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与奋斗中毫无乐趣,进而到最后,失去自我.”
“你的意思,是不是在说你我,还有阿瑞已经拥有了比楼下那些人好的生活条件以及人生起点,所以就应该把握住该把握的机会,尽力向上爬.”沈弘宇轻轻抚摸着左手腕上的欧米茄表,缓缓说道.
袁昊微一颔首,然后捏了捏还在不断喷出烟雾的鼻子,悠然道:“不是我背后乱议论人是非.步入仕途的人,无论是开窍还是没开窍的,终究会明白,有些人他们可以相交,而有些人是不能交的.而你,还有我这样,有钱但无权的人,必须要让那些有权而无钱的人认识到,你我,是能够相交的.”
“我明白了.”沈弘宇也拿出了烟,点燃之后边抽边低声言道:“如果我和你现在不为阿瑞这个官员家庭出生的公子哥干几件使他非常舒心非常满意的事情话.那么总有一天,到时明白了为官进取之道的阿瑞终归是会和我俩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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