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说对不起,你昨晚一共上了我几次?」
「一共才两次,刚才是第三次。」
我觉得做到一半换成用手解决还蛮可怜的,反正我也不在乎多来一次,不如
行个方便:「要是你想的话,乾脆来做完好了。」
「可以吗?」
「就是别用後面。还有,不许掐我,不许拧我,快点射出来就算了。」
他谦卑的态度让我有升级成女王的错觉,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当然。」
柴狗欣喜若狂,刚要扑过来,又想起什麽:「等我一下。」
他一路小跑出去,拿来几块温毛巾,擦拭我的身体。我懒得动,随他做什麽。
「曼曼,我就是想确定一下,问你件事。」
柴狗一边为我擦脸一边说:「你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大杨吧?」
「什麽事?」
「别人走了以後,我们又做爱的事。」
「为什麽?又不是第一次,连第二次都不是。」
柴狗龇着牙:「我觉得,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大杨看着的时候,是他允许
的,那毕竟是个游戏。现在这样,就像……私通一样。」
我笑出声来:「对啊,我们就是私通了,是你先开始的。」
「别这样,真的,他恐怕会很生气。」
「那就别做啊!」
我侧头微笑看着柴狗。
柴狗想了一下,翻着眼皮掂量了一下轻重,「啪」的一声把毛巾摔在地上,
「我和你拼了!」
他跳上床来,把我压在下面,分开我的双腿。
我们嘻嘻哈哈的笑着,做了一次爱。
事後,我们一起躺在床上。
「原来你不掐别人也硬得起来。」
我说:「你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在别人面前那是……你知道我在这里工作,那只是一种表演,给客人助兴
的。」
「我又不在这工作,为什麽要用我?」
「大杨说可以。」
「他有特别说掐脖子可以、拧rǔ_tóu可以、gāng_jiāo可以吗?」
我有点生气的撑起身子。
柴狗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当然,他每一项都说了,我只是照着演出
而已。」
我无话可说。
「喂,你是自愿的吧?」
柴狗被一个想法吓得脸色都白了:「我没有强迫你吧?你喜欢这样玩才来的,
是不是?」
看他这副样子,我怎麽能说不,而且这种情况要怎麽解释:「别担心,我是
自愿的。」
柴狗长出一口气:「打个工而已,差点变成qiáng_jiān犯……」
我心里很闷,原来冤枉柴狗了,都是先生的错。
柴狗问我:「你认识大杨多久了?」
「一个多礼拜。你呢?」
「三、五年了。」
「那你认识他以前带来的女人吗?」
「认识,但是我不能说。」
「……那就算了。」
「有一点你可以放心,大杨做事很谨慎,从来不做对自己有危险的事,我们
弘哥很欣赏这一点。男女之事都是游戏,何必那麽认真,把人生都搭上去呢?」
我已经不困了,心里很乱:「我去洗澡。」
「不过,在最坏的情况下,我是说万一发生什麽事,」
柴狗压低声音:「你可以来找弘哥,他最喜欢收留孤女,他会帮你。」
「不用,听上去也不是什麽高尚的爱好。」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淋浴。
**
柴狗在另一间洗完,给我拿来衣服和梳妆用品。我在员工休息室打扮,他出
去买吃的。然後,我们霸占着酒吧广大的空间吃喝玩乐,直到六点钟清洁工来打
扫、换床单。
不久,柴狗接到先生的电话,说他半小时以後到。
柴狗放下电话,笑嘻嘻的复述:「他说,已经打电话提醒你了,要是你还插
着曼曼,就趁早把jī_bā拔出来,别让我亲眼看到。」
「让清洁工老王作证,我们的关系比初恋还纯洁。」
「你不会说吧?」
「真罗嗦,他能把你怎麽样?我说了,倒楣的还不是我自己。」
柴狗装作去後面收拾,我自己坐在大厅里看电视,先生到达时看到的是这副
情景。我对他心怀怨气,装作没看到他,他敲敲门,我不答;他静静走过来,
我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看电视不理他。
我的心里其实在打鼓,既对他生气,又怕他也生气。偶尔在极端清醒的一瞬
间,我会有很委屈的感觉。这几天来,我做了以前从来没想到的事情,仅仅是为
了不想被他赶出门,不管受多少羞辱,只是达到他的及格线,不能换来他对我更
好一点。
一想到这一点就很难过。在最生气的时候,也想过不如一赌气搬走好了,管
他三七二十一,以後的事以後再说,最好大家撕破脸,大闹一场一拍两散。
我嘟着嘴不看他,先生像拍小狗一样拍拍我的头,说:「昨天表现得很好,
所以今天你再不乖我也会带你去买包。」
「什麽?真的吗?」
我忍不住喊出声:「真的吗?真的吗?」
我从沙发上跳起来,抓住先生的手。
一直以来,我最讨厌那些炫富的女人。又不是自己多有钱,还不是一样三餐
不继,只不过被有钱人上了两次玩爽了,就敲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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