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丫头,竟然点了燃情香!等明天,看他怎么收拾她!
林如悦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对劲了,明明很热,却止不住往司徒灏的怀里蹭,越蹭越难受,但不蹭就更难受,最后手竟然不受控制的抚上他的脖子。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哪里受得了心上人的这般举动,司徒灏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但依然严守本心,欲将她的手拉开,可手刚碰触那只小手,便被她抓着往自己的脸上按去,甚至还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
”如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司徒灏的嗓音因为隐忍变得有些沙哑,那双星眸也深邃起来。
林如悦已经被燃情香晕了头,哪里还有理智存在,只知道手里握着的东西放在自己身上让她很舒服,口中不觉喃喃道:“好舒服……”
她是舒服了,可司徒灏不舒服啊,而且是难受得快要爆炸了,低吼一声,再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往榻上而去。
这一夜,里屋的红烛一直摇曳到天明方才熄灭。
这一夜,司徒灏和林如悦终于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
第二日,凌雨便被司徒灏派去某蛮荒之地开设摘星阁分点,林如悦原本心有不忍替她求情,在得知她被罚的原因后,林如悦冷笑着打了两个哈哈,再也不说一句求情的话。
凌雨欲哭无泪,她明明是好心好吧?若不是她,这对明明都有心,却一个隐忍,一个拉不下面子的夫妻,啥时候才能修成正果啊?
第一百一十一回
对于某个刚开荤的男人来说,每天娇妻在怀,不做点啥的话,简直对不起他那血气方刚的年纪。
于是,某女悲催了,每天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看着锦瑟她们暧昧的眼神,林如悦想掀桌的心都有了,她也不想这样,但晚上几乎没时间合眼,只得在清晨补眠。
这样连续了三天后,林如悦发飙了,直接化身河东狮,将某个食髓知味不知节制的男人踹出卧室,这才睡了一个安稳觉,至于司徒灏晚上会不会失眠,抱歉,姑娘她没兴趣知道。
这边,两口子玩儿夫妻情趣玩得不亦乐乎,而另一边,本就心情不好的炎臻被霍灵儿缠得是烦不胜烦。
“圣女殿下,你到底是不是女子?为何连最基本的矜持都不懂?”在第七次被打断看书后,炎臻忍无可忍的发怒了。
霍灵儿被吼得一怔,接着委屈地说道:“我这么不矜持你都不理我,若我矜持了,你岂不是更对我视若无睹?”
炎臻放下手里的书本,深吸了一口气,强压心底的烦躁,面无表情道:“本王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我们不可能,圣女还是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吧。”
“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改便是。”霍灵儿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却倔强的不肯掉下来,泫然若泣地看着他。
炎臻对她的眼泪无动于衷,冷冷地说道:“你到底喜欢本王哪一点?本王改便是。”
“我喜欢你的全部,你是不是都要改?”
“全部?圣女,你我认识到现在不到一个月,你又了解本王多少?你所看中的不过是这副皮相罢了。”说着,炎臻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直接将闪着寒光的刀锋对着自己的脸,“待本王毁了这副皮相,你还会喜欢本王吗?”
眼看着刀刃就要划破那张如谪仙般的俊逸面容,霍灵儿急了,连忙用手抢过刀锋,任凭白皙的双手被刀刃划破,滴滴鲜血掉落在书案上。
“你竟然宁可毁了自己的脸也不愿接受我……”霍灵儿的泪水伴着手上的血滴落,手很痛,但远远不及她此时的心痛,看向炎臻的眼里满是受伤,“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自己拿出的匕首有多锋利炎臻很清楚,看着那双满是鲜血的手,他不禁皱了皱眉,握着刀柄的手松开,让霍灵儿将匕首放下,然后对着书房外喊道:“来人,速把药箱拿来。”
守在门口的顺喜很快便将药箱取来,当看见满手是血的霍灵儿和那一书案洒落的血花时,微楞了下,然后立即回神,将药箱放在了炎臻手边,接着退到一边。
炎臻从药箱里取出刀伤药和纱布,将霍灵儿手上的伤口止血撒药后,用纱布包上,包好后,关上药箱,道:“这几天你的手只要不沾水,好好修养着,便不会留下疤痕。”
霍灵儿从他帮自己治伤开始,便一句话没有说,尽管止血和上药有些疼,但她就像完全没有感觉一样,整个人呆呆地站在那,双眼完全没有焦距,就宛如一尊木头雕像。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抬头又看见她失神的模样,炎臻默默叹了口气,对顺喜道:“让圣女的侍女过来,送她们回驿站。”
顺喜领命离开,不多时,火舞便推门进来,一见自家圣女两手都缠着纱布,又看到书案上的血和那把染血的匕首,眼睛蓦地睁大,忙上前拉住霍灵儿的手仔细查看,关切地问道:“圣女,你的手怎么了?”
霍灵儿依然保持着无神的模样,火舞只好转头问炎臻道:“王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本王疏忽,连累圣女受伤。”炎臻淡淡道。
火舞的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根本不管自己面对的一朝王爷,怒声道:“八王爷你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们圣女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对她?不喜欢便罢,竟然还动手伤了她!难怪大王说你们凤翔王朝没好人!我们圣女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她还想再骂,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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