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皓白怅然一笑,手中的剑有握紧了几分,“他会放过我吗?”
慕容凌看了季皓鸣一眼,“大宛帝,我带走白皓,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雷霆也从慕容凌身后上前一步,站到季皓鸣面前。
季皓鸣颓然的放下手中的剑,如此情况,他还能有何意见,而且带走的不是季皓白,而是白皓,这也是慕容凌向他表明了季皓白以后不再是大宛国的皇子,只是嘉庆的一个普通人,如此他还能有何意见。
“白皓如果真跟你走,从此不再踏入大宛一步,我放他离开。”季皓鸣说完闭上了眼,等待着季皓白做决定。
“去嘉庆以后,你会放过我?”季皓白垂眸说道。
“你是白皓,与我何关,你已经把欠我和晚晚的都已经还了。”慕容凌想到顾晚初之前说的话,上辈子成为大宛帝的还是季皓白,如果没有他的干预,季皓白会一直是大宛帝,而如今季皓白已然不可能继续当下去,这也算报了当初带走晚晚的仇,毕竟季皓白也没真的伤害过晚晚。
季皓白听了慕容凌的话,仍下手中的剑,“我跟你走。”身上的白衣上已经沾染上了一大片血迹,原本梳得整齐发也凌乱了,几缕青丝在寒风中摇摆,流露出一抹不羁。
是时候放手了,也许做白皓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人生,不过还缺一个叫做叶子瑶的女人。
嘉庆,皇宫
太和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几位公公抬着一位四肢俱废,眼盲舌头被拔掉的人疯妇人进来。
原本这样的人是根本不可能让进皇宫的,不过事关重大,是嘉庆帝亲自下的命令。
慕容珉站在大殿中央,神情隐约透出几分迫切和焦急,眼里却闪过,一丝深意,他这样的表现被坐在上面的嘉庆帝尽收眼底,眼里透出一抹欣慰。
很快刘嬷嬷被带进来了,面容丑陋,五官都扭曲着。
“皇上,这就是良妃当年的奶娘,当年因为一件小事得罪了良妃,之后就被关在天牢里。”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说道,声音尖细。
“你可还记得当初五皇子是怎样夭折的?”嘉庆帝沉声问道。
刘嬷嬷的耳朵还能听得见话,听到五皇子几个字,剧烈的挣扎起来,两个小太监都压制不住她。
“五皇子是不是没死?”
刘嬷嬷四肢俱废,听到这句话之后不住地流眼泪,满脸的泪水,向前爬着,看不清楚再大殿上胡乱的爬来爬去,极为惨烈。
嘉庆帝看到这个反应,自然明白刘嬷嬷的意思。挥挥手让人带了下去,这样一个不会说话,也不会写的人,基本是没什么帮助的,不过嘉庆帝的心中也渐渐的认定了慕容珉是已经夭折的五皇子慕容珽。
慕容珉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了这种情况,脸上还带着一点微笑,似成竹在胸。
“小王爷,···珉儿,你是怎么知道你的身世?”嘉庆帝不自然的轻咳一声把原本说出来的称呼又改成了珉儿,有绝大部分已经认定了慕容珉的皇子身份。
“儿臣在尚亲王和良妃刚逃到蛮荒的那天晚上,暗中听见他们亲口说的。”
嘉庆帝还想说话,就听见殿外守着公公的声音,玉大人进宫觐见。
“传玉大人觐见。”
“参见皇上。”玉如风行礼。
“玉爱卿快快请起,这次来得这么突然,可是有何要事?”
“皇上,臣这次来是来揭开一个大秘密。”玉如风跪在地上,从袖中拿出一个奏折,双手呈上。
刘公公走过来接过奏折,转递给嘉庆帝。
嘉庆帝打开奏折,里面夹着一张纸,看到第一行字,脸色就变了。
“嘉禾三十四年九月十八号,玉如风出生的日子,也是五皇子慕容珽夭折的日子。是夜无月,星光黯淡,云清宫里一片喧哗之色,五皇子生病了,今晚发高烧了,将太医在内间为其诊治,不久便出来了,无救。
这两个字的出现抹灭了我们这群做奴婢心中最后的希冀,也许明天我们就会为五皇子陪葬了,我一直不敢离开房间外半步,良妃娘娘从内间走出来了,脸上一片哀戚之色,不过却离开了房间,没有再进去看五皇子一眼,也许是太悲伤了,不忍再去看小皇子一眼。
奴婢和几位姐妹一直守候在小皇子的房间外面,一直等着,就期待事情能出现一点转机,但这并没有,不一会,小皇子彻底断了生机,房间内再没有哭声,小皇子去了。
将太医也从里面出来,手中提着药箱,正走出房间,外面来了一个小丫鬟,说是请将太医去为他家夫人诊治,第二天奴婢才知道昨天晚上将太医去为玉夫人接生了。听说玉夫人为玉丞相生了一个儿子。
第三天,良妃娘娘来了,亲手送走了小皇子,奴婢知道也该轮到我们这些照顾小皇子的丫鬟了,一壶毒酒,奴婢和几位小姐妹每人一杯,然后便被送离了皇宫,不知道为什么,喝了毒酒的我,再被送去皇陵陪葬的路上醒了,之后我被一位修墓之人救了出去,离开了京都。
辗转反侧,奴婢的夫君得了重病,奴婢不得已又去做了丫鬟,这次去的是尚亲王府中,照顾小公子,本以为小公子刚三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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