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也发现了这一点,而极力的增加这种安慰的次数。不管怎么说,即使我的智力退化了,但我的身体还是一个成年人的身体,也可以感受快感,可以享受xìng_ài,他现在的举动就是想要让我能在身体上接受他。
他现在最喜欢的就是每天一次的洗澡时间,因为这个时候是我们唯一裸裎相对的时刻。他的最爱却是我的最怕,我害怕他的目光,害怕他的碰触,害怕他的不可预料,最害怕的就是不知什么时候他又会让我痛苦的参与性事。因此每次到洗澡的时间,我就得找地方躲起来,哪里都藏过了,橱柜里,花园里,储藏间里,甚至楼梯间里,但没有一次躲成功过,如果说以前他在满世界找我时用去了一些j-i,ng力而让他没有出手,那从最近他的眼神中我已经看到他隐藏不住的yù_wàng。所以我现在更要想尽办法逃避。
我从下午睡醒后就躲在了窗台上,尽量把身子都隐藏在窗帘的后面,窗台很大,窗帘也很厚,所以在后面躲一个人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只要躲到五点以后,就安全了,因为他在吃完晚饭以后,就会出去,我从他和云常的对话中得知,他现在每天晚上都要去幻色巡视,好像是俱乐部有了点小麻烦。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心里开始紧张起来,房门被拉开了几次,可能都是在寻找我时打开来确认的,但随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大,门外的脚步声也越来越嘈杂,我有点心慌,为什么他还没有放弃,他不是要去俱乐部吗?我这样一直躲在这里,不会让他生气吧?不会让我受到处罚吧。
本来我以为他在找不到我后就会先去处理俱乐部的事,等到他回来后我也已经洗完澡了,可是现在我的如意算盘是不是打错了,是不是让自己处在了一个更危险的境地?
我慢慢地从窗帘后面探出头去,房内没有人在,算了,还是出去吧,如果让他认为我逃了的话,那我可就要遭殃了。
小心翼翼的想将脚放下去,谁知因为坐得太久,脚全麻了,一点力也使不上,重重的从窗台上摔了下来,一听到房间里的巨响,门被猛得推开,仲青脸色煞白的冲了进来。
“怎么了?小悠!怎么了?……原来你在这儿,你在这儿!”他紧紧的抱着我,胸口在沉重的起伏。
心里害怕他接下来的问题,所以借着脚麻的缘故,开始大力的呼痛,甚至强迫自己流出眼泪。不过,脚因为长时间血液不通畅,在这时候那真的是又酸又麻,所以我在一定程度上并没有欺骗他。
看着他因为我呻吟而紧张的帮我按摩大腿,那种专注的样子使我不得不相信他是真的紧张我,真的喜欢我,可是因为他母亲的原因,我却不能回应他。我的心里真的很酸,因此眼泪再也不需要强逼,自然而然的就如泉涌一样。他在看到我的眼泪后更紧张了,连声问我有没有事,我摇摇头,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前,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做,一点也没有别扭,这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了。
他的脸渐渐的低了下来,将嘴轻吻上我流泪的双眸,我没有拒绝,也不想拒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紧张,或者是因为他对我的爱,而让我没有再反抗他。
而我也第一次允许他吻我的面颊,即使是在以前,他强暴我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让他吻过我,因为我觉得吻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它应该发生在两个互相爱恋的人的身上,而不应该发生的强暴的xìng_ài里。
可能是他以为我会拒绝,所以看到我没有任何反应,他反而停了那么一会,然后他的吻就如狂风暴雨般向我袭来,密密的吻落在了脸上的每一个部位。特别是在眼眸上停留了很久,然后慢慢的转向我的唇。
他先是用舌细细的描绘我的唇线,让我觉得又痒又麻,这种感觉很陌生,腰际激起一阵热意,窜过我的背脊,让我全身一颤。在对我的唇攻略结束后,用舌轻顶开我的嘴,然后就好像是一条轻蛇一样钻进了我的口腔,它在寻找着我的舌头,我根本躲避不及就被它缠住,然后被吮吸,被嘶磨,被啃咬,根本就没有让我有闭上嘴的时刻,口水从大张的嘴边滴落,最后,他的舌竟然升到我的喉部,然后在我舌根部用力一按,啊呀,我全身就好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快感从头顶直送到鼠蹊。
我用力的一推,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我推了一个趔趄,他的眼神里有着克制不住的yù_wàng。我又羞又气,眼睛盯着他,突然让我看到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笑意,顺着他的眼睛看回来,才发现自己的分身不知什么时候起竟然硬起来了,撑在裤子上形成一个帐篷。
天啊,这算怎么一回事?我到底该怎么做?
“青,我怎么会这样?啊?”青,这个称谓是我被他纠正数次后的产物,他不让我喊他天使,也不让我喊他哥哥,当然他做不了我哥哥,可是叫他青这让我觉得别扭。
我故作无知的指着自己的分身问他,他应该还没有怀疑吧。
他笑着靠了过来,“没什么,这是因为小悠喜欢我,对不对,这是你喜欢我的标志,知道吗?”
骗白痴啊,对哦,我就是一个白痴嘛,所以他确实是在骗一个白痴。
“喜欢?”我语带困惑,斜着头看他。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小悠,你不记得了。”他耐心的向我求证。
我只有点头。
“走吧,我们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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