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放置若罔闻,右手紧紧攥着萧玉朵的手,一字一句道:“我和李良最大的不同就是--我不会放你走,也不会喜新厌旧……”
“走开!”萧玉朵怒了,发疯一般和沐云放纠缠在一起,抓,挠,咬,打,踢,该用的,能用的,都用了,除了给对方增添了一些小伤外,丝毫没有挣脱一点,而她几乎筋疲力尽。
“等进宫把你的封赏都领了,然后回来我们再讨论这件事。”沐云放说着,伸手点了萧玉朵的昏睡穴。
一瞬间,萧玉朵这只炸毛的小猫回到了温顺状态,倒在了沐云放的怀里。
沐云放顾不得伤口疼痛,将萧玉朵紧紧抱在了怀里,眼底有一丝晶莹闪了出来。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样离开爷的,你还没有捣乱够,怎么可能会离开爷呢--好狠的心,你好狠的心……萧玉朵……”
他将萧玉朵抱进内室,衣衫尽数褪去,只留了xiè_yī亵裤,看她手套还戴着,便轻轻摘下,这一摘下不要紧,他的目光顿住了,有些不相信地拿起她的手--上面深深浅浅有十几道伤。
他立刻撸起她的衣袖,白嫩的手臂和受伤一样深浅不已的划痕。
他也不管她会不会生气,将她衣衫尽退,检查伤势。
他举着灯烛看她全身划伤几乎布满了她原本白嫩光滑的肌肤,沐云放的眼眸湿润了,紧紧咬着薄唇,转身去取过药来,就着烛光,将她全身所有伤口都仔仔细细,小心翼翼擦了药--对说,这些伤口不是致命的,但他完全可以想象他泡在水里,伤口在水中被浸泡很疼。
“你不要恼,这种药既可以让伤口快好,也不会留疤,你又是即爱美的,夏日常常袒胸露背,这样你可以一直穿你喜欢的那些怪衣服--其实很好看,不过你只能穿给爷看,还有,就是你自己可以看……”
十几日了,自从得知她落水里,自己就没有白天黑夜之分,唯一的想法就是想要尽快找到她,可是疯狂地寻找的结果依然音信全无,就在自己绝望之时,她竟然就那样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视野。
擦完药,看已经全部吸收,沐云放重新给对方盖好被子,他简单收拾后,进来直接钻进了萧玉朵的被子。
“朵儿……”那失而复得的弥足珍贵的感觉,让他一丝一毫都舍不得离开她,明知道明日醒来她一定会炸毛,他还是和她同衾而眠,似乎只有抱着她,心里那因为她消失而产生的巨大空虚才可以填满。
院落外的鸟语声,让萧玉朵慢慢睁开了眼睛,昨夜睡的极其不舒服,仿佛身上压了泰山一般,沉重的要命,自己在梦里都想当愚公来挖山了。
不过,等睁开眼眸才发现并不是有什么泰山压在自己身上,而是沐云放这个混蛋将自己半压在身下,那只没有受伤的狼爪竟然好死不死正握着自己的胸部!
“你给我起来,沐云放,敢占我便宜?!”
她没头没脑粉拳伺候,将沐云放揍醒。
“等等,我不知道,我受伤了……”沐云放额头划过几条黑线,昨夜他在崔凝烟身边躺着,就像坐在火山上,yù_wàng浓烈却没有出口。辗转斗争了半夜,才勉强睡着,所以--
“那又怎么样,你没有被子么,睡|我的?!”崔凝烟瞪着眼睛和他划清界限,“这里,你不能超过,不然就是过界!”
沐云放心虚,忙转了话题道:“今日……”
“我要去看鹤老,然后回萧府。”萧玉朵才不会听对方的安排,这里她是一刻也不想呆。
说完,就跳下床,去洗漱打扮不提。
沐云放也叫人伺候着收拾完,来到内室道:“我与你一起去,鹤老一直都难过不已--萧玉朵,你太过分了……”
“我哪里过分了?沐云放你眼睛擦亮一些,我从苏醒后,就随着‘七仙女’来京城了,我哪里过分了?你知道我漂了多远,几乎九死一生,你如今还要埋怨我?!你的心是不是肉长的?我是人,又不是神。我没有银子,身子也伤了,你叫我怎么回来?!”
连续的质问,沐云放沉默了,最后深深叹了口气,道:“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心里还气你……”
“好了,道歉的话不用多说,我不需要,我们不过契约关系,契约里面没有你要好好保护我这一条,所以不必自责。”萧玉朵一面说着,一面将最后一根簪子插好,左右照了照,然后去穿外衫。
沐云放被萧玉朵堵得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得闷闷跟在他后面出了门。
刚一出门,雨珍便禀告道:“王爷,梅姑娘已经准备好早膳,请王爷与王妃移步过去。”
已经是一副女主的举动了,萧玉朵心里的不爽更大了,转头道:“我不饿,先走一步了。”
说完,带着春燕和夏槐径直往出走。
沐云放有些无奈,对雨珍道:“你去告诉梅姑娘,就说我们不用了,叫她好好吃饭。午膳也不用等我们。”
萧玉朵刚上了马车,正要嘱咐车夫赶路,沐云放便及时出来跳上了马车。
一路两人也几乎没有说话,只彼此各自看着窗外。
好一会儿,沐云放的声音才缓缓低沉地飘过来:“朵儿,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水烟她为我付出了很多,我不能负了她--我只希望你可以容她在府里,除此朕的没有别的要求,你可以不和她来往,这样可以么?”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之前还救过苏天寒一命呢,一会儿我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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