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宜将包顶在头顶,准备一鼓作气冲到公交站去,胳膊被人强硬的抓住,接着她的身体转了半圈,便被男人圈进怀里。
陈延舟脸色含着怒气,却隐忍不发,冲她骂道:“你怎么这么倔?”
这话其实不止陈延舟一个人对她说过,从小到大,静宜都是这样的人,无论做什么事情,总要想方设法的做到,旁人时常会这么说她,这个女孩子太倔了。
可是,也让人心疼。
静宜抿嘴,开口对他说:“跟你有关系吗?你放开我。”
陈延舟脸色阴沉,更加难看,“叶静宜,你赢了。”
他衣服大半都快被雨打湿了,此刻两人纠缠在一起,黏湿的触感贴着身体,静宜浑身都不舒服,下一秒,陈延舟的手按着她的脑袋,薄唇压了上来。
他的力道惊人,一路长驱直入,勾起她的舌头,扫荡着她的每一处角落,静宜呜咽着无力反抗。
下一秒,她用力咬了下去,霎时,口中有血腥的味道蔓延,他却没有丝毫要放弃的意思,紧紧桎梏着她的双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松开她,静宜眼眸通红,她泄愤的擦了擦嘴角,抬手一巴掌便甩了过去,被陈延舟半空中抓住,她一时挣脱不开,心烦气躁。
脸色十分不悦的看着他,“陈延舟,你到底要干嘛?你放手。”
道路两边昏黄的灯光撒在他英俊的脸上,在夜色下,他的表情晦涩不明,似乎又带着几分受伤。
他眉眼深沉,嘶哑着嗓子开口,“跟我回去。”
静宜抿嘴,仍旧红着眼,愤恨的看着他,似乎要将他千刀万剐,陈延舟发现有时候他对静宜是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因为很多时候,她总是这样的态度,不瘟不火。
他想要做些什么,却丝毫不知应该从何下手,而她却能用这样不冷不热,温水煮青蛙的方式煮死他,让他痛苦不堪,难受的紧。
雨越下越大,两人衣服都湿透了,陈延舟终于耐不住,气急败坏,他直接上前拦腰将她抱了起来,静宜措手不及,她受惊的尖叫一声,又下意识的打了男人一拳。
陈延舟眯着眼警告她,“你要再不听话,我马上把你丢下去,腿摔断活该。”
静宜恼羞成怒,“你有病。”
他竟然轻笑一声,低垂着眉眼看她,笑着说道:“我倒真想。”他声音低了下去,“不过我哪里舍得,倒是我摔断腿算了,说不定你还可怜我还会留下来照顾我。”
“神经病。”静宜下意识的又骂了一句。
陈延舟轻笑一声,静宜觉得自己有些狼狈不堪,竟然方才听到他那句话的时候会觉得心疼,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认为他可怜。
他危险的眯着眼,“小心点,我病发起来自己都不认识。”
静宜竟然哑口无言,陈延舟又说道:“以后别跟我说气话,我最近几天每天都很难受。”
静宜不语,他这样的低姿态,她心底很不是滋味,可是另一方面,他曾经的不堪,他所伤害过她的往事又仿佛一道紧箍咒般圈在她的头上,让她时刻也不敢去忘。
其实装作不知的时候,她还能安慰自己没有什么,而等到真相大白,她也不愿自己在他面前显得太过卑微了,那样的她,就连自己也会去唾弃。
说到底,她的自尊与骄傲她从来都没办法去舍弃。
到了家后,陈延舟让她先去洗澡,不要感冒了,他自己擦了擦,随便换了件衣服,又在衣柜里翻静宜的衣服,突然发现,静宜离开的时候,几乎将所有的东西都清空了,就连淘汰的旧衣服也被她一起给捐了出去,什么都不剩。
最后陈延舟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件自己的运动套装,他敲了敲浴室的门,静宜关了水,警惕的问道:“干嘛?”
“衣服。”
她开了一半的门,陈延舟顺手递了进去,随后热了杯牛奶给端了上来,静宜从浴室里出来后,陈延舟翻出吹风机给她。
她将头发吹了个半干,陈延舟将热牛奶递给她,温声开口说道:“喝了吧。”
她点头接过,温热的液体流到胃里,她冰冷的胃舒服了许多,陈延舟又说道:“客房没铺床,待会我去找找。”
静宜开口,“我来吧。”
家里的东西放在哪里,她向来牢记在心,倒是陈延舟,对这些向来没什么印象,静宜从衣柜里抽出床单被套以及被褥。
最近天气急降温,夜里凉的厉害,特别今晚还下起了雨,陈延舟帮忙将被褥给她一起抱了过去。
陈延舟帮忙给一起铺床,他偶尔会看几眼静宜,她都很安静,有一缕发丝垂落在眼前,灯光下的女人,侧脸柔和,白皙纤细的脖颈,窈窕的身材。
这样一想,陈延舟的目光不由有些幽深,过了半响,他轻咳一声,对静宜说道:“静宜,我们复婚怎么样?”
静宜手中的动作顿了顿,她将发丝别到耳后,抬眸看他,见他欲言又止,似乎正等着她的答案。
静宜轻笑一声,正色道:“覆水难收,破镜难圆,陈延舟,你凭什么有自信我会再跟你在一起?”
陈延舟有些无言以对,他嘶哑着开口,“这段时间,我每天都过的很不开心,很难受,没有一晚能睡的好,静宜,我觉得我离不开你。”
静宜讽刺的笑了笑,她吸了吸鼻子,看着他殷切的目光,她半响开口,“我已经没有信心了,陈延舟,你在我心底信用已经为零。”
陈延舟起身几步走到她身边,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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