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调皮的冲她笑,从御宅屋里翻出自己手绘的贺卡,“妈妈送给你的,这是爸爸帮我选的贺卡,上面的画是我画的,妈妈生日快乐,我爱你。”
静宜忍不住眼眶泛红,她抱住灿灿亲了她一口,微微哽咽着,“妈妈的好孩子,真乖,谢谢你的礼物,妈妈很喜欢,妈妈也爱你。”
灿灿咬着手指头,不好意思的说:“是爸爸告诉我的,以后我一定每年都给妈妈准备礼物。”
静宜的眼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以前她一直不知道怎样去做一个母亲,很多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在教育灿灿的问题上,她时常会与陈延舟发生口角。
陈延舟喜欢宠着她,喜欢纵容孩子,而静宜则习惯了当一个严厉的母亲,因此灿灿与她爸向来比较亲近。
静宜时常也会自责懊恼,检讨自己对于灿灿是否太过严厉,以至于孩子都与她不亲近。
她从来都是这样的一个人,无论是什么事情,总习惯从自己身上去找原因,就像当初在知道陈延舟出轨后,她首先便是思考自身原因。
明明知道两人之间结婚匆忙,关系本就算不上好,而她的一意孤行,更是将两人关系推至冰点。
她想起那年陈延舟给她打的那个电话,如果她当时能够放下心底的芥蒂,再多关心他一点,是否也不至于将两人之间推入一个不可挽留的境地。
后来怀孕后,她看的出来,他对于这个孩子期待很大,每次小心翼翼的照顾她,听到胎动的那刻激动的不能自己,仿佛一个孩子一般的表情,至今想来仍是记忆深刻。
那一刻静宜想,就这样吧,即然他已经回来了,就让过去的事情都过去吧,她为自己做了许多心理建设,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去忘记那件事。
可是,他曾经出轨这件事仍旧如一根刺般扎在她心底,一想到就疼,而她对他已经没了多余的信任,仿佛一根一直紧紧绷着的弦,不知道哪一天就会突然断裂。
静宜与灿灿在房间里说了一会话,直到将灿灿哄上床睡觉,她给灿灿讲了两个故事,等灿灿睡着后,这才关灯离开。
陈延舟洗了澡,看她进来,问道:“她睡着了。”
静宜点头,她眼眶仍旧泛红,陈延舟看了她几眼,“怎么哭了?”
静宜摇头,“你给灿灿说今天是我生日的。”
他点头,“怎么?感动哭了?”
静宜没好气,过了一会又小声说了句谢谢。
陈延舟耸肩,“灿灿已经懂事了,我只是给她说了下,她自己想的给你准备礼物。”
静宜点了点头,人家都说做父母的,一天一天看着孩子长大,这样的时光总是无比漫长,可是当孩子真正懂事长大的时候,又仿佛是很快的事情。
——
最近几日陈家人都忙前忙后的给陈庆元准备他六十周年寿宴,因为是六十周岁,因此要比往年更加隆重,光邀请到场的宾客名单都不少。
陈延舟对于陈家的事情一向是不参与,因此静宜也是乐得轻松,倒是陈家的几位太太们忙的团团转。
到了宴会那天,静宜与陈延舟一同过去,到场的不少都是政商界的有名人士,甚至不少是静宜曾经只能在电视杂志上才能看到的人物。
转了一圈后,静宜小声对陈延舟说道:“你爸的新欢不是最近挺火的那谁吗?”
陈延舟目不斜视,“不认识,反正也见不到第二次。”
这倒是实话,陈庆元是出了名的fēng_liú,虽然家里已经有好几个老婆了,却仍旧是换着各种女朋友,每个女友虽说待得时间不长,分手的时候总是会得到一大笔钱,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
陈家的这几位夫人儿子只能希望这位老爷玩玩就算了,可千万别又弄出一个私生子出来跟他们抢家产。
这时陈家的几个兄弟过来跟陈延舟打招呼,吴韵雪过来拉着静宜聊天,两人无聊的东拉西扯了一阵,过了一会等静宜再去找陈延舟的时候便没再见到人了。
陈家三太太跟在自己儿子陈延飞旁边,对着他耳提面命,“看到那个女孩没?她爸爸是工商局的局长,你待会去跟她打个招呼。”
陈延飞不满,“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
三太太一巴掌拍了过去,“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妈妈一天为你操心,现在陈家那么几个儿子,吃人不吐骨头的,你不找个有背景的妻子,以后怎么在陈家立足?”
陈延飞反驳说:“那人家三哥就没有像你这样的,三嫂也没什么背景。”
三太太毫不客气的讽刺说:“你以为他过得很舒坦?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打拼,做什么都求爹爹告奶奶的,没钱了还不是要求你爸。”
虽然陈延飞是非常反感母亲的做法,还是被母亲给赶鸭子上阵去跟别的女孩搭讪,结果对方对他很有好感,他不得不装绅士的跟人聊天跳舞。
静宜转了一圈后才见到陈延舟正与一个年轻女人在讲话,对方静宜其实也认识,她曾经在不少财经杂志上见过,是香江有名的女企业家。
静宜平日虽然与几个妯娌不怎么联系,但是还是会听到许多关于陈延舟的事情,比如一开始陈延舟的父亲给陈延舟安排的结婚对象便是这个女人,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没有成,最后陈延舟娶了她。
静宜正在这里走神的时候,陈延舟已经走了过来,问她,“是不是很无聊?”
静宜点头,而且她今天穿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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