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胡说啊?你想想,是那个豪宅的主人也,而且你说在那间大豪宅后面还有一个古堡,你一直都住在里面。噢,想想都觉得那古羲特霸道总裁的感觉啊。”
我看这小妮子一脸花痴样是无救了,整日就知道看那些狗血雷剧,古羲还霸道总裁?无力吐槽。总算见我不理她后恢复了正常,用手肘碰了碰我问:“那现在你有何打算啊?”
我不懂,“要什么打算?”
“真就这么不和他交往了?”
额头冒出黑线,忍不住扬起音调:“我什么时候和他有交往了?祝小可,你到底有没有在仔细听我说话,我跟他是主雇关系,他雇佣我帮他画一幅画,现在任务完成,自然主雇关系也终结了。”
祝可连忙作揖,“行了行了,当我说错。那你是重新找租房,还是回以前公寓住?”
一句话问到了重点。老实说我也很犹疑,公寓那边自被损毁后就没再回去过,不过因为警方象征性地抓到了几个流氓,案件就也消了,现在要回去只需整理一下就行了。但房子在之前被古羲给买下了,我是否应该避嫌?哪怕他可能贵人事忙,都忘了自己曾经的举动。
不过,我还有一件事得先去办,默了片刻后答:“我暂时会离开几天。”
祝可疑问:“去哪?”
常城。
傍晚四点,飞机抵达常城上空。拉开窗口的挡板俯视而看,目睹排排江南风格的屋舍,顿生熟悉感,赶走了心底最后一丝阴霾。有两年没回来过了,不想老妈忙乎,走之前也没给她电话,等下落地了记得一定要打过去。
但等飞机降落后走出机场,老妈的手机怎么都打不通。也不管了,反正就半小时的路程,搭上公交车坐在了窗口位置。看着熟悉的街道有不熟悉的商铺和一些高耸起来的大楼,到底会有些触景生情。
旁边坐下一位大妈,操着一口当地土话在与一男孩说话。看那男孩的个子差不多就六七岁左右,在公交车晃晃悠悠中站得不是太稳。我看了眼大妈,刚好大妈也回头来看我,眼神相对的瞬间我心中失笑,还是起了身把座位让给了那男孩。
余光里,大妈心满意足地笑了。
这只是一个市井中小心思的插曲,在这座城市的任何一个角落都会发生,少一点计较就觉心情平和了。更何况,大妈的年龄应当比老妈大不了多少。
一直搭到最后终点站,发现大妈牵着男孩也才下车,原来还是同个镇上的。等走出车站时我就越过了他们,往村子的方向走,想想几分钟后老妈看到我突然进门,定是傻了吧。
可当我迈进村口时,是我傻了。
一片残砖碎瓦,所有的房子都被推倒了,只有铲土车和一些托运车在清理垃圾。
瞪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难怪我落脚常城后打老妈电话都打不通了,原来她之前电话里说得并不是个“梗”,老房子真的拆了。可问题是老妈那只老年手机与家里号码绑定的,这下连家都没了,自然电话线也断了,我要上哪去联络她?
这真的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留在原地无济于事,最终我只能走到镇上找了一家旅馆落住。当真是欲哭无泪,回来本想给老妈一个惊喜,结果连她人在哪都不知道了。
想起来就觉这事要怪古羲,若不是他之前拿我手机跟老妈说我要出外写生两月,收不到任何通信,老妈又怎可能不把如此重要的事告诉我。
天很快就暗了下来,我光呆在旅馆也不是一回事,走出去找东西吃并且看看是否会遇上熟人能打听一二。出乎我意料的是,居然会在一家面包房前遇上傍晚同乘公交车的那位大妈,她仍是带着那男孩,也不排队,直接走到老板那吆喝着来两个面包。
买完面包出来看到我时,她也愣了下,显然不至于健忘到过这么一会时间就把我忘记的地步。她将我上下打量后拉着男孩欲走,却一脚迈出了门又缩回来,迟疑了问:“你是不是老常家的丫头?”
当真是戏剧化的一幕,哪里能想到这位大妈是同村人,而我常年在外读书,即使回家也就过年那几天,导致连同村的大妈都认不出来。
无比庆幸在公交车上给大妈的孙子让座,所以当确定我是常家丫头后,大妈很热情地告诉我咱村都拆了,有子女在城里有房住的就都搬了出去,没有的就暂时住在镇上的安置房内。我老妈就属于后者。
等大妈领着我找过去时,发觉虽说是安置房,但环境还不错,统一五层小高楼,没有电梯。大妈说母亲是住在三楼,敲门后静等,那扇铁门从内打开,我的视线在门内那张憨厚的脸上停驻了几秒,微微一笑:“叔叔你好,我妈在吗?”
男人立即应:“在在。”转而面露喜色地朝内喊:“阿玲,快看看是谁回来了。”
只听踢踏踢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终于看见想念已久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
老妈一脸的惊愕与不信:“愿愿,你怎么回来了?”我朝她眨了眨眼,故意叫苦:“坐了一下午的飞机,又赶到咱村子扑了个空,到现在连晚饭都还没吃呢。”
老妈没搭腔,站在旁边的男人先热情招呼了:“愿愿快先进来,阿玲赶紧再把饭菜热一热,我出去再多买两个熟菜回来。”
等把我迎进门,他就脚步匆匆出了门。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67.寻找(第三更)
老妈有些激动又有些懊恼,口中怨怪地说:“你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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