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跟你捡起来了。”祁陆哼了一声,“上次你不是说是贺竭送的嘛,我怎么会随便扔。怎么,现在良心发现了?”
祁若初埋怨的瞪了他一眼,打开盒子取出了里面的项圈,这才发现手被划破了,还沾了一手油腥。
“你的手怎么搞的!赶紧去冲冲擦点药,免得感染!”祁陆不由分说的拉着祁若初往厕所走,还取出了家里的应急药箱。
祁若初仿佛成了个没有知觉的植物人,不管是祁陆拿水冲他的伤口,还是给他上药贴创口贴,他似乎都感觉不到疼,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全程只是注视着放在洗手台上的项圈。
“你这么疯疯癫癫的到底想做什么?”自打祁若初回家,祁陆就发现他有些不对劲。
“我要带着这个去找贺竭。”祁若初吸了吸鼻子,非常自然的对祁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祁陆微微一怔,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惊讶的问道:“你没发烧吧?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直白了?我还以为你准备这辈子都这么自欺欺人的过呢。“
祁若初微微一笑:“看来你们都知道,就我自己不知道。”
“知道什么?”
“不告诉你。”祁若初牵了牵嘴角,对着镜子将镶钻的脖圈认认真真的系在了脖子上,看了看手机时间,扔下祁陆,又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祁若初下定了决心,准备直奔机场,去见贺竭,就算留不下他,也不能就这么放他走。
夜幕缓缓落下,跨年夜才算真正开始,街上挤满了人,霓虹灯闪耀下的城市看起来一派喜庆。
祁若初知道不好拦车,绕了点路,坐上了直达机场的地铁。
好像没什么人会选择在这么美好的日子离开,直达机场的地铁车厢里空荡荡的,白色的led灯光更是让空气中弥漫起了孤独和寂寞的冰冷气息。
祁若初的手反复在颈上的项圈上婆娑,他有些后悔自己开悟得这么晚,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熟悉的风翔机场入口,祁若初在这里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到贺竭,也因为贺竭丢过一次命,现在他又回到了这个地方,还是因为贺竭,仿佛冥冥之中都注定了一样。
从机场里出来的人看起来要比进到机场里的人多得多,在他们之中应该有很多是为了这个适合团聚的日子特意从外地赶回来的,有可能是在外地谋生的,又或许是求学的,但他们脸上都挂着同一种期待,就像此时的祁若初一样。
机场大厅的滚动牌上提示着即将落地和起飞的航班,祁若初看了看时间,距离贺竭离开的时候只剩两个小时不到,现在他会在哪里?
祁若初抱着最后的希望再次拨通了贺竭的手机,结果在意料之中,无人接听。
他盲目的穿梭在人群里,不知道该从哪里找起。
“先生,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一个穿着机场工作服的工作人员注意到祁若初慌张的神色,便贴心的向他询问。
祁若初匆匆的看了工作人员一眼,脑海里忽然闪了个灵光:“你们可以寻人吗?”
“可以的。”工作人员似乎早就猜到他是在找人,率先走到他的前方伸手指了指位置,“麻烦跟我到机场广播那边去,对了,您要找什么人?”
祁若初跟在他身后,挤着眉心想了想说:“找我老婆!”
“好的。”工作人员笑了笑,加快了步子,寻人这种事当然是越快越好。
两人走到了广播台,负责广播的工作人员让祁若初把对方的名字告诉他。
“贺竭。”祁若初一脸认真的看着工作人员,深思熟虑之后提议道:“你就跟他说我在那边的咖啡店外面等他!”
负责广播的工作人员在听到贺竭的名字之后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反复确认道:“确定对方叫‘贺竭’吗?很火的那个大明星的‘贺竭’?”
“嗯嗯,你就说‘祁先生’找。”祁若初点了点头。
工作人员困扰的皱了皱眉,见祁若初这么的信誓旦旦,也只好按照他吩咐的播。
”贺竭女士,您的老公祁先生正在找你,如果听到的话请到咖啡厅门口等他。再重复一次,贺竭女士,您的老公祁先生正在找你,如果听到的话请到咖啡厅门口等他。”
祁若初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让工作人员多播几次,他自己则是赶紧去到了咖啡厅门口。
他在咖啡厅门口忐忑的四下张望着,反复的来回踱着步子,心里一直在打鼓,那样的寻人广播,也不知道贺竭能不能听明白,就算他听懂了,会来找他吗?
时间明明只过去了几分钟,祁若初却觉得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对他而言分分秒秒都变得特别的煎熬。
“喂,刚才广播里是不是念贺竭的名字了?”跟着贺竭的保镖对身旁的同僚耳语了一句,奇怪的看了看身后,三人正准备去检票。
“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所以没问你……”同僚尴尬的笑了笑,“不过我听到是‘贺竭’女士啊?是她的老公在找她,应该只是同名。”
两人的聊天被贺竭听到了,刚才广播的时候他正在检查行李,没太注意听。
“你们在说什么?”
“刚才我们听到广播里在播你的名字。”保镖腼腆的笑了笑,“不过应该只是同名同姓。”
“是吗。”贺竭现在心如死灰,已经对外界的任何东西都没什么兴趣了,他刚准备上前检票,广播又响了。
“贺竭女士,您的老公祁先生正在找你,如果听到的话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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