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网络的日子,她都能想象那种日子,煎熬加难过,她劝他,“你有话好好说啊。”拆网线做什么,两人都是码字的,没了网络,怎么发文?
他好像没有听到,拆着螺丝钉,墙上发出“嘎吱”的声音,郁嬉听得头皮一麻。
陆衍怀回答的好像根本不是她的问题,说道:“等我一下。”
不能商量的人。
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
郁嬉也没心思再码字,干脆坐在一旁等他把网线拆下来。她开始用商量的语气和他说话。
“我相信你说的那个事了。”虽然很扯淡,但是她昧着良心说了,也许她应该再听多一点细节,或许她就不认为是这样了。
“你下来,我允许你亲几口?”虽然根本没有允不允许这一说。
“实在不行……你想做什么都行?”她咬牙,逐渐加重筹码。
他还在专注于他的事情,没有理她。急得郁嬉差点想过去抱他大腿,让他别再敲了。好不容易等到他从椅子上下来,她看到他一步步走向她,低头,饶有兴趣的问她,“真的什么都行?”
好像被骗了。
他根本就没有生气的样子。
她想咬碎一口钢牙,可是还是不能生气,“你动网线做什么呀?”怕再次伤害他那颗越来越脆弱的心灵,她还特意在尾句加了一个“呀”字。
“你看着吧。”还是这个意思。
郁嬉真的如他所说,眼巴巴的看着他又站到椅子上,见他把网线接长,移动位置,又把网线装上。她觉得自己也是无聊,何苦在这里一直等着结果。事后回想起来,她都后悔为什么就不能回房里看个电视剧再来看结果?
可能,他说的太具有吸引力,太容易激起人的好奇心?或者明大说的话自带魅力?
她看着他把网线拉到了客厅,期间还让她搭把手,她帮着他把他的电脑桌连带电脑也扛了出去。
不是拆掉网线就好。郁嬉深深呼了一口气,可是这就意味着,他以后都要在客厅码字吗。之前她一个人在榻榻米上正舒服着呢,偶尔在上面躺累了,她才会回到房间的桌上码字,现在客厅里又多了一个人和她一同上网?
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有时候水音总是会发来一些奇奇怪怪的图片或是小动图,陆衍怀要是看到了,容易对她产生不好的印象。这种感觉就像有一天,他突然看到她写小黄文的感觉。
他甚至还夸她一句,“写得还行,很有感觉,多练练就更好了。”
她至今都记得他看她的眼神,当时万分羞愧,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总的来说,就是以后他要在她的地盘和她一起码字,基本没有什么*可言了。
“伸出手来。”他命令她。
“嗯?”她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脑子懒得思考,把两只爪子伸出来到他跟前。
他扯出几张纸巾,帮她擦去手指上的灰尘。电脑桌前容易聚集灰尘,她抬起桌子的时候,手上是沾染了一些,不过不多,一般拍拍就好。
他替她仔细的擦拭着,说:“监视你。”隔了那么久,他才回答出她的第一个问题。反射弧是不是有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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