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海转身回病房。席子钺扣住怀念的手,牵着她往外走。
怀念心情低落又沉重,找不到出口。回家后,看到席思远,更加不可避免的在心里纠结父母的所作所为。
吃过饭,洗了澡,小家伙睡着后,席子钺把她抱回到他们俩的卧室。
直到今天,丧事彻底告一段落,他才能在晚上跟她相拥而眠。
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他忍不住将手往她睡衣里探去……
他很久没跟她做了,快十天了,太久了……
席子钺抽动着喉结,手上的茧子刮着红梅,大掌抓着柔软滑腻的嫩兔子。
怀念闷哼出声。
他翻个身,撩起遮掩,低头去吃。
怀念不是很想做,但不想委屈了他。她抽离那些混乱的思绪,沉浸在他引领的世界里,与他一起在海潮中沉浮。
一次激烈的造爱后,她柔弱无骨的趴在他身上。
之前那些不知如何倾诉的话,在亲密无间的缠绵后,在极致虚脱后,没有力气再压抑,直接说了出来,“我不知道怎么面对我爸妈……一想到就难受……”
席子钺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享受着他绸缎般丝滑的长发,同时为她按摩头皮。
“当时我准备周全,那对领养的夫妇条件很好,对他们许诺的也好,并出示了相关证明。”席子钺说,“他们也算是为了孩子好。”
“我难道就不能给我儿子治病吗?”怀念反驳,“就算是倾家荡产我也会治!”
“你们的出发点不同,这件事讲不出道理来。但人无完人,谁都有犯错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原谅你的父母。”席子钺声音低沉,“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我不想你将来后悔。”
在他父亲去世前,或许他还不会对她说这番话。
“我……”怀念喉咙有些哽塞。
席子钺抚着她的发,缓缓道:“想想他们为你做的,深夜晚归时为你留的灯光,外出时每天的挂念,记得你一切习惯,回家就备上你喜欢吃的……孕期没有逼你去打胎,悉心照顾你……”
怀念的泪水不经然流了出来。
“有人说,所谓父母子女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路的这一段,看着他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
怀念伏在席子钺胸膛上,听着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感伤斥满胸臆之间。他已经没有了父母,至少,她的家人还在。
而这缘分,也会有到头的时候。
生老病死的人生循环,谁也逃脱不了。
王蹇下了班,走出场子,正要去开车,一个穿着红色毛衣和牛仔裤的女孩跳到他跟前。
“你下班了?”怀想问道。
王蹇打量着她。
怀念说:“我没有等你啊。我跟同学聚会啊,正好这时候散,顺便过来看看。你要下班,就顺便请你吃面。”
王蹇若有似无的笑了下,没说什么,把玩着车钥匙前行。怀想跟在他身旁,上了他的车。
王蹇把怀想带去上次吃面的地方,点了三两牛肉面加两个煎蛋。怀想点了二两牛肉面加一个煎蛋。
怀想说:“你每天下班都会过来吃面?”
王蹇吃的很专心,半晌才应了一声,“有时候。”
怀念看他吃面的脸,还是那么帅,帅的像个专门勾引女人的坏男人。但她知道他不是,他是个好人。
吃完面,怀想立马掏钱结账,王蹇随她去。
两人上了车,王蹇手臂撑在方向盘上,有些痞气的看着她笑,“接下来想去哪里?去我家?还是去酒店?”
他的眼神和他的语气都再明白不过。
怀想脸一红,有些恼羞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家!”
王蹇笑着发动车子,说:“我跟女人就这么回事,磨磨唧唧吃饭不如打一炮。下次再来找我,记得把套带好。不然就别浪费我时间。”
“你……”怀想到底是个在校学生,虽然谈过恋爱也都是风花雪月的那种。她很难接受这种赤裸裸的ròu_tǐ关系,甚至很鄙夷。王蹇这么说话,让她有种被侮辱的感觉,“你下流!不要脸!”
王蹇突然停了车。
月黑风高,四下一片昏暗,这一段连路灯都熄了,只有车灯在照明,行人更是没有。
王蹇侧过身,逼近怀想。怀想吓得不断往后靠,身体贴在了玻璃窗上,紧张的结结巴巴,“你……你想干什么……”
王蹇欣赏了一会儿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扯唇一笑,露出邪气的酒窝,“我还不够下流,不然现在就把你给办了。”
“你……”怀想脸色涨红,明明很生气,却又止不住羞涩。
王蹇踩下油门,车子风驰电掣的呼啸在深夜马路上。
到了小区外,王蹇停下车,点了一支烟,慢悠悠的抽着。
“那我走了。”
“记着我说的话。”王蹇笑,“我不跟小姑娘玩恋爱游戏。上床可以,其他没空奉陪。”
怀想下车,用力关上车门,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她承认她对他有好感,长得帅又有侠义之心,令人钦佩。但她根本没往其他方面想,就是听从内心的声音接近他,感谢他,结果他……
这个人真的太分裂了!!
春节假期过后,沈梦蓝也回来了。
沈梦蓝的生日就在正月里,今年是正月十三。这一天,沈梦蓝约了一大帮朋友庆生,唯独不见周穆深。
一群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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