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好吧,这儿风大,不要着凉,把我的围巾戴上。”严静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粉色围巾,里三层外三层的,把莫子凡整个俊脸都包裹在内,“嘿嘿,粉红色好配你,更帅气了,美得冒泡。很像农贸市场里,卖鸡蛋的大妈。”
羊绒围巾带着严静身体的温度,暖暖的气息,瞬间笼罩着莫子凡冰冷的肌肤,“很暖,有你的味道。”
一步三回头的严静,爬上楼,拿出钥匙打开门,家里空无一人。老严头和周家桥一枝花,难道采购年货去了?千万不能让他们和莫子凡碰个正着啊。
走进自己的小屋,打开窗户,楼下风口处的少年,笑颜如花,“我到家了,你也赶快回去吧!”严静张大嘴,做着手势,打着哑语。
少年闻言离去的背影,仿佛一幕触动她悲观情绪的影像。萧瑟孤单中,严静心中涌动着一种,名为“守候”的感动,一种想流泪的冲动。
“在这最美的时光里,是谁创造了你,把你带来我的身边,让我彷徨、飘零的心得到生命的救赎。突然好想你,从这一秒开始……”
电话铃声打断了严静的黯然神伤:“哈喽,您好。是啊妈妈,我从学校回家来了!你们今天在爷爷家睡?咱爸喝多了?!那好吧,明天见。”
挂断电话,严静万分后悔,自己今天回来的太早了,早知道明天再回家了!一个人好孤单,先煮面吃吧。
静静的洗菜煮面,每一个和莫子凡在一起做饭的画面,如风暴般袭来,“果然还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他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呢?”在没有莫子凡的世界里,严静忍不住默默的想念。
一碗青菜火腿肠鸡蛋面,吃的寡淡无味。打开电视,拿着遥控器,在喧闹的电视节目中来回游走。寂寞的严静,在给不给莫子凡打电话的念头中,垂死挣扎。
“喵喵~砰砰”猫叫声频频传来。硬物敲打窗户的声响,在夜色弥漫中,格外的恐怖。
大冬天的还有猫咪发情叫、春?顺手拿起老爸的大拖鞋,严静悄悄往窗口挪去。“砰”又一声敲打窗户声,严静探出小脑袋。
昏暗的街灯下,大半夜砸她家玻璃的罪魁祸首,戴着粉色围巾,边喵叫边笑得邪气。
不经念叨的“狼外婆”莫掌门,挥舞围巾,招呼着小白兔,“小兔子,快下来,把门儿开开哦!”
她包裹上大大的羽绒服,跑下楼。冷风过境,严静才发现自己穿着拖鞋,没穿袜子。“大树哥哥,你怎么又来了?还是压根就没有有走啊?”
“嘿嘿,回家一放下东西,就来了,我好想你。”莫子凡不管不顾的,抱住圆滚滚的严静,心里顿时无比踏实。
清幽的月光下,少年的脸那么的纯净澄澈。严静情不自禁的,触摸着他的眉眼,“吃饭了吗?”
“没有,看见你,我才发现自己真的饿了。”莫子凡在她的怀里撒娇着。
“走吧,今晚爸妈不在,上楼我给你下面去。”严静笑着邀请。
再次走进严静的香闺,没有了白加黑。这一次翻身做主人的莫子凡,有一种到了自家卧室的感觉。
“暖气好暖和,好想光着膀子啊!”突然的燥热,让莫子凡瞬间脱下外套,风骚了起来。
“你穿上我的睡袍,别着凉了啊。面一会儿就好。”严静在厨房里,再次煮上青菜火腿肠鸡蛋面。
穿着严静的小熊维尼睡袍,露胳膊露腿的莫子凡,大口吃着面条喝着热汤。严静怎么看都有一种,“犀利哥”迷路许久,饿了半个月,刚回到家拼命狼吞虎咽的感觉。
“吃饱了就困,我能在这儿小睡一会儿吗?”黄澄澄的灯光下,汤足面饱的莫子凡,湿漉漉的眼神,很难让人拒绝。
“好吧,就迷糊一小会儿吧。”严静妥协道。
“那你也陪着我一起呼呼。”莫子凡打着呵欠,拍着床榻,热情的邀请着真正的主人。
也许困意是互相传染的,合衣一起躺下的两人,拥抱着一动不动的,不久就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夜半醒来的莫子凡,看着身旁蜷缩如虾米的严静,轻轻的给她盖上被子,抱紧这让他温暖的柔软娇躯。似乎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感到寂寞,不会感到一个人的冰冷、孤独。
手慢慢的抚摸她的眉眼、鼻尖、唇瓣,感受那暖暖的呼吸。继续往下,划过锁骨,山峦叠嶂,触摸心脏。
他聆听着她那有节奏的生命跳动,默语,“你和我在一起,永远一起。”
又一个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扰人清梦。“静啊,爸爸回来了,快出来开门。”
迷迷糊糊中突然惊醒的严静,发现自己四仰八叉。身旁的莫子凡睡得像个天使,他的手却邪恶的抓着她不可描述的部位。
“糟糕了,爸妈回来了!”严静赶紧摇醒莫子凡,迅速穿好衣服,“你千万别出声,躲好了啊。”
严静飞奔出去,打开反锁的防盗门,老爸迷茫的醉脸疲惫不堪,“静啊,你还没起床啊,爸爸也困啊,咱们接着喝啊。”
“妈,爸这酒还没醒啊?”严静小心翼翼的试探。
“是啊,现在还早,你也接着睡会儿吧,妈妈做早餐去。”
重新悄悄的回到卧室,严静的心脏快跳到嗓子眼了,“掌门啊,你先按兵不动。等咱妈一不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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