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琰轻叹,自己的人缘到哪里都是这么糟糕啊。
牛陶看着默默无语的应琰,试探地问了一句,“你倒是胆子大,什么人都不带就敢来禹山。”
也不知道是无知无畏还是另有所图。
应琰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转头看着牛陶,目光炯炯,“我既然只身与你到禹山来,即表明,我们在找到膏泥之前,就是在一条船上的。这一点你不需要怀疑。”
牛陶好像是第一次听到应琰对她自称为“我”,听起来倒是悦耳很多。“不怀疑?哈,你有什么可值得我相信的?!”
应琰闻言皱了眉头,不过他没有反驳,“牛陶姑娘,我仍然希望你能够相信我,我对月族没有半分恶意。”
牛陶没有回话,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还是牛陶没憋住,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你要月陶究竟是为什么?就是为了把它送给皇帝?你这么奉承他以后能回京当大官?”
应琰道,“昨日已经说的清楚了,在下希望月族能够在六月六将制得的月陶进贡给官人,作为万寿之礼。”
牛陶随意摘了手边的一颗野草,“寿礼?那皇帝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他会要这山里的土陶?”她手里把玩着野草,眼里露出不屑,“什么月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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