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族的夏季来得很早,应琰刚来月族的时候还穿着里外两层,现下已经快入六月了,那身长衫在这儿,着实热得穿不住了。
只是呢,脱又脱不得。
因为月族地势高,又是背靠群山,这白日里任是多闷热,到了晚上还得盖床薄被,这一冷一热间最是容易染上风寒。
就这两日的功夫倒是真有人中招了,不过不是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应琰,而是那平日活蹦乱跳的牛陶。
这日,应琰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在月族附近遛完一小圈当晨练以后,准备回去吃早饭。
天光还没有大亮,夜间的寒气也还没有退,蒸腾的水汽蕴绕在山间树梢,还颇有些人间仙境的意思。
应琰透过这些雾气,打大老远依稀瞧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但看着又很陌生。
熟悉是因为,那人看着就是牛陶。
陌生是因为,这人走路的样子就跟被晒脱水的菜叶似的,踉踉跄跄还垂着个头。
真是奇了怪了,一点都不像是应琰认识的那个张牙舞爪的牛陶。
应琰快步上前,牛陶却完全没听到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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