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是三岁的那个,”高同学看着池轩:“快!池队!敢输敢当!”
池轩笑了一下,揉了揉高阳的头发:“我三岁,你两岁半。”
然后下楼去。
池轩站的这个位置,讨论室的窗子刚好能看到。好像池轩就是特意站在一个大家都能看到的地方,双手放在嘴边,好像就怕谁听不见一样,大声冲着他们喊:“高阳,
我喜欢你。”
“高阳,我喜欢你。”
“高阳,我喜欢你。”
他池轩,什么时候让人失望过。
高阳:“……”
高阳扭头看着周围一圈儿看热闹的人,插着腰问:“我俩到底谁两岁半。”
用的还是陈述语气。
到了这个份儿上,大家也都不好说啥,只有围观的简安还比较清醒:“只有我一个人觉得,我被虐待了么?”
几个人一起吃了饭,
按照池同学的习惯,吃饭的时候,一定要跟高阳面对面,一定要帮高同学挑走菜里的葱花、香菜一类。
吃完饭,一定要拉着高阳遛食儿半个小时,并且遛食儿完毕,还要骑着小车带高阳去附近的广场转转。
认识高阳以后,骑小车变成了池同学除了辩论以外,最热爱的活动。
等到一天日程结束,高阳她们回到宿舍,正进宿舍楼的大门呢,就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
站在最外层的,不是别人,正是宇晴同学。
宇晴大佬瞧着高阳走过来,赶紧招呼:“隔壁宿舍又丢东西了。”
高阳凑过去,一楼展板处正正好贴着一张道歉信,署名是当时隔壁宿舍里,第一个发现丢东西的妹子。
河之整个人都在颤抖,脾气再好,现在也觉得无法忍耐,快步上楼准备去理论。
高阳和简安对视了一眼,俩人眼神交流后,一左一右,上前把河之架回宿舍。
河之没说话,高阳先说:“我绝对绝对相信不是你。但是我们也不能随便就相信是另外一个人。”
简安点头:“对,万一不是她,那我们就做了和她们当初做的,一样的事情了,我们和她们,就没有任何区别了。”
我们和她们不一样,她们靠关系站队,我们靠事实站队。
宇晴大佬开门,特意把门开得老大:“姑娘们,接.客了~”
门外面,隔壁宿舍两个女生,押着最早发现丢东西的妹子,来给河之负荆请罪来了。
河之一直在发抖,简安留着安抚她。
长期在被怀疑的压力之下,人还容易存着一口气,撑到真相到来,等正义真的来了,那样的冲击力,会把所有逞强击垮。
没人理解自己的时候,内心那头小怪兽的力量才格外强大,才能在每一个黑夜里,支撑自己负重前行。
现在人家来道歉了。
高阳从河之旁边走过,直接走到来的三个女生面前,摆摆手不让她们说话:“有三件事,第一件,没有明确证据证明谁偷东西,我们都不参与批判,即便有证据,我们也不会跟你们一起对‘真正的小偷’做些什么,那是警察要做的事情。”
“第二,当初在水房的时候,没有证据,你们人身攻击河之,和如今的路数一样,并且我们在水房就说过,你们当时做了那么多孤立河之的事情,往后有什么后果都眯着,那是你们活该受到的惩罚,但是你们没有眯着,加害者再一次以受害者的姿态出现,违背了当时在水房,我们彼此都接受的约定。”
“第三,别押着她来道歉,真想道歉,你们每一个人都应该给河之道歉,别说这个人蒙蔽了你们,她怎么没蒙蔽我啊?你们孤立河之的时候,有没有私心,有没有嫉妒,自己心里最清楚,推波助澜也好,有意陷害也好,现在别假装自己被骗,就想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宇晴还在门口站着,简安和河之都被高阳吓坏了。
三个女生脸上真是瞬息间风云变幻。
高阳把她们的所有路都堵死了。
想来解释自己被骗了也好,卖可怜也好,想说真正偷东西的人多么阴险……都没有用,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觉得自己有责任,始作俑者固然可恶,但旁边不明真相还凑热闹赚吆喝的人也没强到哪里去。
宇晴先破功:“高阳,你总得给人家一条活路啊,不然人家不走了怎么办,现在我们要休息,人家就在我们门口,知道的知道这是咱们宿舍,不知道的,人家还以为咱们霸占人家屋儿,这仨人来夺回自己的地盘呢。”
宇晴说话从来不好听,如果说高阳说话的时候,三个人脸上只是不太好看,此时简直就是苦出天际了。
左边押着人的妹子好像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说话:“她偷了我的裤子,提前一个月骗我说自己也买了一条,要不是我习惯性剪标签,还爱剪成特殊的形状,我永远都被她蒙在鼓里……”
说着就没忍住伸手打了被押着的姑娘一嘴巴。
简安侧着身子录音,又掏出手机,给辅导员发了微信。
高阳打断她:“我刚才说的三点,你应该听到了,你所说的话,我们一个字也不信,也不想理,有问题你就去找老师,找警察解决。”
说完顿了一秒,目光盯着打人的女生:“你来我们宿舍,作为我自己,我只接受一件事,就是给河之道歉,当然了,我也无条件捍卫她不接受道歉的权利。”
打人的女生脸上通红。
没过一会儿,辅导员就踩着高跟儿鞋赶来,把三个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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