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然后撅着嘴走了进去,越过萧山,挨着叶俏坐了下来。
叶俏和刘清晗狗腿的跟萧山打招呼,又是递水又是递零食的,各种嘘寒问暖。卫染即吃惊又嫌弃的看着二人,“你们俩疯啦?对我都没这样过,他是给你们俩灌了什么mí_hún汤药了?矜持一点行不行。”
萧山悄悄桌子,示意三人上课的教授到了,三人便转为了地下进攻。
没过多时,叶俏传给卫染一张稿纸,只见上面写到:卫染,真不仗义,这种好事儿也不提前告诉大家。我和清晗已经知道你昨晚夜不归宿啦,念在你们俩是初犯,萧大少爷又答应以酒席作为赔偿,我和清晗就勉为其难的放过你们小两口啦,但是以后再知情不报,军法伺候。
末尾处,还画了一个伸出双手做成爪装的小人,卫染最怕痒了,她撅着嘴,躲过萧山的窥探,在下面画了一个双手合十的动作,外加一个委屈的表情,然后写到:饶命啊,小的知道错了。但是你们二人,私下勾引本宫的如意郎君,打的真是一手好算盘。在此声明:下不为例,否则雷刑伺候。写完,还在旁边画上一道闪电,仿佛这样就足够吓人似的。
刘清晗接过稿纸,斜眼看了卫染一眼,幸灾乐祸的写到:现在吓人对你可没什么好处的呦,莫要忘记晚上你的小郎君要请客,你现在该求着我们少吃才对。晚上我们就喝它个视死如归,方不负您二位一番情深意重。不过,念在姐们儿有难时你如此相帮还犯了病,我们就放过你,陪着就行。
卫染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在纸上唯妙唯俏的画上一坨冒着臭气的屎,继而写到:多吃多吃,莫要客气。
一来二去的,萧山很是好奇,待稿纸传回叶俏手里时,他偷偷问道:“说什么呢你们,女声之间话真多。”
叶俏狗腿的拿着纸就要递给萧山,卫染伸手就要抢,这么出卖自己的姐妹儿还是头一次见,出卖起来还真是没有下限。叶俏见递不过去,索性扶着桌子搬站起来,伸直手臂直接越过卫染递到了萧山手上。
“叶俏,又是你这个小调皮,怎么上课老是跟老师对着干,你站起来,给我翻译翻译下面这一段。”傅教授恰巧抬眼,发现了鬼鬼祟祟的叶俏,一声令和,把叶俏给叫了起来。
卫染急忙指给叶俏需要翻译的文字,叶俏一看,后汉书!!!要了老命了。再一看段落,是《陌上桑》的罗敷,“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著绡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叶俏支支吾吾的逐字翻译着:“行走的人见到罗敷,放下扁担捋胡须。少年见到罗敷,摘掉帽子摸着头发。耕地的忘了他的犁,锄地的人忘了锄。来来去去互相埋怨,一起看罗敷,形容罗敷貌美如花,男女老少都喜欢。”
傅教授一听,也没大毛病,“哦,坐下吧,看来是给你找了段简单的,意思差不多,有几个地方大家注意一下,来归相怨怒的“来归”二字,其实做归来讲,讲的是……”
叶俏坐下,撅嘴的看着书,整堂课都老老实实的,再也没偷过懒。
反观萧山,他看着饶有兴趣的看着三个人聊天的稿纸,嘴角微微上翘,在“如意郎君”四个字上反复的看,扭头再看看卫染,发现对方羞的脑袋扭向一边,留给自己一个大大的后脑勺。正巧下课铃响,他把稿纸还给卫染,伸手快速的搂了一下她的腰,“我先走了,下课见。”
卫染的俏脸再次一红,这个厮,一点规矩都不讲,什么场合都敢乱来。
叶俏奇怪的看着卫染,“他怎么走了?不是说陪你上课的吗?这刚上一节课就走啦?”
“我怎么知道”,卫染低着头看书,“估计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听不懂呗,语文也不是谁都能学会的。”
“嘿……我这暴脾气”,叶俏听着来了脾气,“我就纳了闷了,怎么一说中文系就是学语文的,中文系那么高大上的三个字他们是瞎吗?”
卫染一脸无辜的看着她,“不是我说的,萧山说的。”
叶俏一愣,随即马上变了脸,“哦哦,他呀,他就算了,语文就语文呗,也不会少块肉不是,嘿嘿嘿。”
卫染嫌弃的看着她,“是能多吃两口肉吧?你的出息都去哪儿了?”
叶俏贼兮兮的说道:“我的出息为了你都牺牲了。卫染啊,晚上能不能多点点儿小龙虾啊……”
晚上7点钟,大家再次在留一手麻辣小龙虾门店二层集合,萧山卫染二人,加上刘畅、叶俏、刘清晗,一行5人,叫了3箱啤酒、2盘烤鱼、2大份小龙虾,外加两大盘烤串,刘清晗和叶俏扬言要在这天晚上坐一回醉生梦死的壮士。
萧山小声的告诉卫染,还有一个客人要到,这个人便是司佳童。
正当刘清晗和叶俏两人拉着萧山拼酒拼的厉害的时候,司佳童穿着身小洋装,踩着双恨天高一扭一扭的上来了。她小碎步迈着,急匆匆的一路小跑过来,边跑边喊:“来晚了来晚了来晚了,都喝上啦。”
她冲着萧山点点头,“山哥”,又给了卫染一个大大的拥抱,夸张的说道:“想死我啦”。萧山一脸臭屁的看着她,“昨天不是才见过,你这有些夸张了啊”。司佳童才不管,挎着卫染的胳膊耍赖,“我染姐,天下最美”。
卫染也很享受司佳童的甜腻,顺势靠在司佳童身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看着萧山。萧山也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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