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响起:“奥利维亚小姐,那个杀人犯出现在机器附近了。”
奥利维亚这才想起哥哥的事情来,暗自咕哝一句:“该死,把他给忘了。”
贾维斯的声音还在继续:“维多利亚刚刚苏醒,现在还有很多问题。她刚才问我,安德文·罗利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是什么?”
奥利维亚耸肩:“那个混蛋身上大概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除了他的脑子还有点用。我是说,毕竟他是一个还不错的反派,虽然我看不起他,但是我得尊重他的头脑。”
说完这句话以后,奥利维亚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她貌似说了什么万万不能说的东西。
这时候,原本用来和维多利亚联系的屏幕上,忽然出现了一滩形状奇怪的红色物体,给了奥利维亚更加不详的预感。
屋子里的三个人同时陷入致命的安静中去。
半晌,只有罗根开口问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那个东西很像人的大脑么?完整的那种?”
奥利维亚:“……”
在经历了长久的思想斗争以后,奥利维亚说道:“不,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明白。”
她说着,转头看向艾萨拉:“……你说咱们要是现在把这个玩意放回去他还能活吗?”
艾萨拉:“……”
奥利维亚郑重的坐着,良久,对贾维斯说道:“贾维斯,麻烦你转告维多利亚:我身上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永远都没有。”
艾萨拉立刻冲上来说道:“还有我!我就是个捡破烂的我什么都没有!”
只有罗根茫然不解:“……你不是阿斯加德王储——”
奥利维亚和艾萨拉同时转头,厉声呵斥道:“你闭嘴!”
罗根:……
沉默了许久以后,艾萨拉忧伤地说:“我还是喜欢皮卡丘那种机器人,我有点想他了。”
奥利维亚难过地说:“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维多利亚:人家明明只是想让阿妈开心。
☆、被禁言的狼叔
奥利维亚敢打赌,她自从生下来以后,就再也没有被什么人这样羞辱过了。
她丧气地坐在地下室里,从地下室边缘一面狭小的窗子角落里望着纽约初升的太阳,那一轮金黄色的光圈仿佛象征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令她的灵魂更加灰暗起来。
罗根已经在这个该死的不知道是纽约什么地方的地方呆了一个晚上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但是理智让他绝对无法轻举妄动——没有人会在两架可以毁灭一支军队的机器面前轻举妄动,或者是不要命地去攻击他们的主人,即便是可以复生的罗根也不想变成分子状态离开这个世界,他很怀疑自己的分子还能不能聚集回来。
奥利维亚把她小巧的脑袋倚在豌豆射手绿色的壳子上,眼睛黯淡无光地注视着那一轮从小小窗子里升起又消失不见的太阳,她似乎人还在这里,神智早就跟着什么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吹到不知道哪里去的地方了。
过了很久——在罗根甚至怀疑她可能已经死了那么久,她才忽然坐直了身子,开口说道:“我明白了,安德文·罗利,那个疯子、变态、杀人狂是在用他的生命和我斗争。他首先陷害我那无比优秀的哥哥是一个下贱肮脏的杀人犯,然后又侮辱我没有能力实现我的梦想,现在他一定是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刻意让他自己死在了我的失误之下,这样我就再也没办法打败他了,因为死人是无法对抗的。”
艾萨拉说:“你不要总是这样想,没准他才是那个失败者,被一台刚睡醒的机器害死了。顺便说一下,那个家伙纯粹死有余辜,如果我们一直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的话,你今天的庆功宴就办不成了。”
说着,补充了一句;“其他人来可以让莱克特先生代为招待,但是你的好朋友彼得·帕克就很危险,你知道的吧?”
可惜,这句话并没能进入奥利维亚的脑袋,她依旧沉浸在挫败的想法里,自言自语:“他一定是知道我们想抓住他给他洗脑然后让他去代替哥哥认罪的计划,才故意弄死自己的。真可恨,我一辈子都无法超越这个混蛋了。”
这时候,奥利维亚忽然转头看向罗根,仿佛他是什么要命的救星一样:“你说你会怎么办?”
罗根在被她的眼睛注视的一瞬间,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然后,露出了一种不敢相信的笑容:“你们两个科学怪人问我怎么办?不好意思,小姐,我没有□□,你可是造了一架机器把我的骨头换成了吸管。”
他说着,把刀刃上那根不伦不类的习惯几乎戳到奥利维亚脸上去,希望这姑娘什么时候能想起来这是一件不对的事情,把他的骨头给他接回来。
奥利维亚托着腮,后背倚在豌豆射手身上,蜷缩着身子忧伤地说道:“维多利亚不是我自己造的。它的大部分都是由西蒙完成的,我只是提出了一些意见而已。也许妈妈说的对,西蒙那样的人不适合做一个花花公子,他又专一又认真,应该做个寂寞的发明家。”
罗根站在一边看着,他想或许他应该跟这个小姑娘打好关系,毕竟她的思路是有路可循的……
或许这样会让奥利维亚早一点把他那根该死的骨头和吸管治好。
于是,罗根试着附和她,安慰她:“我知道这种和人一起创造东西的感觉,就好像你们两个是那个铁壳子的父母一样……”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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