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的鱼儿坐在凳子上,再也不想起来。杨桃也累,但心情颇为兴奋,她这才发现,原来跟人合伙欺负人也是一件让人快乐的事儿,怪不得这世上恶人这么多。
当然她不认为自己是恶人,她这是正当防卫。再说也是些小把戏而已,上不了恶人榜。
奶奶已经做好了饭,菜也zhui的差不多了,并不用她们帮忙,杨桃就一边休息一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奶奶叫路大娘几个都在家里吃饭,路大娘他们见奶奶盛情,也就没有再客气,毕竟大家现在的生活跟以往不同了,谁家也不差这么一顿饭。奶奶又要去叫柳婶冯婶她们一起过来,被柳叔冯叔拦住了,路大娘也说小玉在她姑姑家,不用管她。
几个人吃完饭,又闲聊了几句,说起来明天应该先收冯家的麦子,杨桃又自告奋勇地要前去帮忙。
“咱们桃子jiushi勤快。”路大娘由衷地说。“不过你还小呢!别人家的不用你帮忙,你看你柳婶家的小桃姐姐和橙子也不去地里。实在要帮忙,就等你们长到你鱼儿姐姐那么大了,再去。现在你还是在家里先画画,或是给大娘婶婶看着弟弟妹妹们!”
“恩恩,等我长到那么大了,就应该可以帮很多家啦!”杨桃使劲儿地点头,一副被人越赞扬越开心,想显摆一下的天真。
“要说裴奶奶前几年,也一直是跟着大家下地上山的,现在毕竟是有了年纪的人,jiushi您想去,大家也不忍心。”这回说话的居然是柳叔。
杨桃立刻对柳叔刮目相看。这柳叔之前是很少说话的,柳婶也不止一次地说过。柳叔是那种嘴上不爱说,但心里很有主意的人。想来是这柳叔一天下来已经看出了什么,否则一定不会无缘无故地加上这一句。
果然奶奶不再说话,不然,杨桃猜奶奶一定会说明天她去帮大家,让鱼儿在家休息一天的。
“那。明天还是我去给大家帮忙吧!”鱼儿说的非常迟疑,一看j愿。
“那敢情好!只是你身子弱,也别累坏了!明天就跟着大家打打麦耀子,捡捡麦穗he地说,又于心不忍的样子。“可怜见的,恐怕长这么大,也没干过这么多活儿吧!”
“大娘也偏心!”杨桃又撅起嘴来。“我长这么大,也没干过这么多活儿呢!”
杨桃天真的话和更天真的语气逗的大笑。
“你这孩子!你‘长这么大?’你才多大!”路大娘说着,又去捏杨桃的小脸蛋儿。
大家又说笑了一回。路大娘几个就跟奶奶告辞。
要说这真是大家最忙的时候,麦子要收,场院要看,菜园那边也不能耽误,有些菜,比如黄瓜什么的,已经长成了,虽然不多。但若任由其下去,慢慢就会老。
因此男人们跟村长等几个老人儿商量。各家的菜本就不多,有的自家菜园小不够吃的,可以先吃着大菜园的菜。
但这菜不是白吃的,也要给些成本的钱,也省得到时候东家多了西家少了,更有那爱贪些小便宜的。去菜园里没完没了的摘,摘少了就觉得吃了亏。
买菜的钱,当然是由几个老人集体看过了收着,账由柳橙来记。
这下柳橙也成了村里的忙人,又要记菜钱。又要记那些体弱的或怀孕的不能下地的女人们的绣活和布贴画,根本就没有工夫再教给大家学算术。
杨桃只好让夏冬云多出些时间,教大家多读诗词,好在路大黑和裴逸凡帮着割了三四天麦子,也没事儿了,也能带大家学点儿东西玩一玩儿。
即便这样,柳婶见柳橙还是忙不过来,也是心疼孩子,就又跟几个老人家商量,看能不能从那些孩子们中挑个稍微年长的老成的,跟柳橙一起记账,这样也省得出差错。
几个爷爷又来到杨桃家,问杨桃谁的算学学的更好一些。
杨桃虽不教孩子们ze了,但作为“班主任”,对哪个孩子哪些学的好,还是知道的很清楚的,又想着将来柳橙还会有自己的事儿,就干脆挑了两个十几岁的男孩子,先跟柳橙一起记账,慢慢的把柳橙给替出来。
鱼儿跟着割了三四天的麦子,胳膊上、脖子上、脸上都划了好些口子,心里早就委屈的不行,偏偏又不敢私自决定离开,再委屈也只好先忍着。
杨桃当然也看出了鱼儿的委屈和不甘,想着鱼儿竟没被这重活吓倒,居然没有要走的意思,本来有些诧异,但很快就明白,这鱼儿也应该是受人之命,自己做不得主。少不得再想,让最后鱼儿不得不走。
她只是希望鱼儿离开,至于鱼儿背后的主使是谁,她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这并非是她没有好奇心,只是好奇要分在什么地方,跟安全相比,好奇可以暂时忽略不计。
就这样割麦子,打麦子,晒麦子,全村人起早贪黑的忙,终于将各家的麦子都收拾装好,这颗心才算安定下来。
路伯伯柳叔他们见菜也下来了不少,就将菜拉到镇上,也不是自己卖,都转给上次他们买种子的那家,由那家是零卖,是往各酒店饭庄的送,到时候大家拿个分成,也省事儿。
只是这第一次送的菜却不多,因这马车能装的东西毕竟有限,大家商量着,又买了辆拉货用的平板车,但也不是特别宽的那种,稍显狭长,很适合山路。
过了收麦子的时候,这绣活也多了起来,又因弥镇的来往客商或文人也多,布贴画和字也都卖的极好。
只是这一天杨桃跟路大娘孟氏去送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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