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甘薇薇吃吃地笑,“算了,会把我爸气到住院的,到时候他肯定压着我去剃光头。”
“你爸这么凶啊?”杜若手缠绕着她的长发,一圈又一圈,漫不经心地开口。
“对啊。”甘薇薇恹恹道,“老封建,特别讨厌。”
“那我当你爸爸好不好呀?”杜若笑了,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啮咬她的唇。
亭子中很快传出来令人脸红耳赤的唇齿交缠声,间或夹杂着女生娇柔的呻-吟。
那天晚上沈默生做了一个梦,梦见一条蛇死死缠着她,她无法呼吸,听到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蛇冷冷的吐着红信子。她张口想要呼吸,信子从她嘴里穿过,蛇尾自下而上,在心脏处碰面,贯穿她整个人。
“啊——”她从梦中挣扎着醒来,冷汗涔涔,床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印记,她有些恐惧,窗帘浮动,她这才发现自己忘了关窗户。
沈默生直记得那种恐惧,隐约明白有些-性-隐喻,但这个梦究竟意味着什么,并没有去查。
运动会后,接踵而至的就是期中考试,就连空气中都有着躁动的气息。大家默默的复习,卯足了劲儿想要在期中考试一展宏图,将这里当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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