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枕头蒙头转向往外跑,被门槛绊了个跟斗,他飞快爬起来,来不及擦额头的血,一溜烟跑远了。
阮沅吓得魂飞魄散,而且两只手都绑了布,也无法做什么,只得看着阿茶把泉子扶好,然后他自己坐在泉子身后,用两只手掌贴在泉子的背心,那姿势再明显不过,阿茶是在给泉子运内功。
不多时,泉子突然张口,喷出一滩乌黑的血。
崔景明于半个小时后赶到,泉子脸色青白,嘴唇乌紫,衣襟上沾着点点血迹,阿茶额上铺满细密汗珠,早春二月,他的夹层衣襟竟湿透了,阮沅则哭兮兮守在一边,眼睛都红了。
崔景明检查了泉子,又仔细检查了那两个乌木罐子,他拿出其中一个来:“是这个有毒。”
阮沅探头一看,是装干酪的那个罐子。
她一阵后怕
就因为泉子提起阿茶,她为了叫阿茶来吃东西,才没有立即端起那碗羊奶果子,不然此刻,中毒的也包括她了。
阮沅小声问阿茶,泉子的情况要不要紧。
“我师哥吃得很少,只摄入了一点点,还不至于致命。”
“可你看他脸色这么差……”
阿茶低声说,“我已将他体内大部分毒质逼了出来,再用上崔太医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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