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恪知道这种时候语言已经没效果了,只得紧紧抱着她,由她哭。阮沅哭了好一阵,终于哭累了,最后只剩下抽泣。
“我的手很疼……”她抽抽搭搭地说。
“嗯,我知道,很疼。”宗恪趁着她总算老实了,赶紧抓过毛巾,给她擦脸上的鼻涕眼泪。
“骗人你才不知道”阮沅又气又苦,恨不得捶床,“你又没伤”
“好吧,我不知道。”宗恪只好老老实实地说。
“宗恪,我的手这么疼,疼得受不了了,怎么办啊?”她带着哭腔问。
宗恪答不上来,疼能怎么办呢?又不能总是用麻药。
“那你想怎么办?”他问。
“伤的地方,你给亲一亲。”
宗恪哭笑不得:“你这手全包着呢你叫我亲纱布啊?”
“有没包着的部分啊”阮沅哭道,“我都这么疼了你还不让步……”
宗恪没办法,只得拖起她的手,把嘴唇按在纱布边缘的皮肤上。
“好了,这样就不疼了吧?”他亲了亲,然后像宽慰小孩儿似的摸摸阮沅包着的手,“会好的,会好的。”
“宗恪,我很喜欢你。”眼巴巴看着他,阮沅又小声说。
宗恪苦笑:“可不是?疼得哭爹喊娘都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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