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时, 再把队员聚在一块儿,情况应该会有所改善。
“这特么不能叫隔离法吗?”老年人提出抗议。
肖蓦义正言辞地反问他。
“我有病吗?”
“没有。”
“rilak有病吗?”
“……也没吧。”
“那隔离什么呢?”
“行,你是对的。”
于是第二天中午,分居计划正式启动,教练安生平走马上任,主动承担起频道控场的工作。
肖蓦每天起得最早,正所谓能者多劳、勤者多跑,因此把他安排在青训基地,跑最远的那条线路。祁岄相对听话些,可以去对面大楼,在小娃娃们面前,好歹有个前辈的样子。至于唐谕杰和温行原,那都是重点监护对象,嗓门儿太大,出去怪丢人的,因此只能留在本部。
为方便统一管理,宿舍暂且不挪,吃饭各自就近,十一点门禁之前,务必回到5l一队大楼。
“老安,你说实话,咱内门禁是不是从来不通电的?”
唐谕杰听完任务分配,忍不住提出异议。
“就、我经常两点多开门取外卖,好像也没什么事儿。”
安生平故意套他的话,“什么外卖,我怎么没有印象?”
“嗨,要说你们老人家,真该搞点脑白金补一补。我光是这个月,就取了五六次呢!”
“得。擅闯门禁五次,回头就跟管理层汇报,这个月考勤不及格,工资扣光。”
……靠,又被老家伙给套路了。
麦序模式的第一天,整个队伍都严整有序多了——至少表面听来是这样的。
安生平的耳朵,仍旧在劫难逃,免不了被两个小崽子荼毒。而祁岄跟肖蓦,由于独享训练室,简直清净得如同度假一般。唯一的弊端可能就是,同一时段只有一人能够说话,许多信息的传递并不及时,教练表示这也算因祸得福,正好锻炼大家的标记和读图意识。
然而任何政策都是一把双刃剑。
在此期间,安生平也收到了不少私人恩怨的举报。
比如肖蓦上麦的场合。
“阿原,我的主狙?收到请回复。”
“rilak其实是很喜欢女装的,就蛋糕裙之类的,要一层一层小蕾丝那种,花边儿太少的根本看不上。昨天还跟我说来着,我们赛季第一次吃j-i,他就穿裙子庆祝一下,讨个好彩头。”
“是不是啊rilak,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大家都做个见证。”
就连头号狗腿子唐谕杰,也忍不住提出抗议。肖蓦这几年怕是直播做多了,在素质广场、航线阶段,以及任何你能想到的空档,都会搞出满满的娱乐效果,生怕有片刻冷场。
“大神,你可不可以严肃一点。”
“好、好,我尽量。”
温行原一听,这厮认错态度还算良好,于是见缝c-h-a针地,把自己的要求也给续上。
“大神,你可不可以不要调戏我?”
“原则性问题,寸土不让。”
“????教练你看看他!!!!”
安生平才懒得搅这趟浑水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爷爷当年活到101岁,就是因为从来不多管闲事儿。
“我看着呢,怎么了小温?”
算了。温行原在心里琢磨着,要不还是让肖蓦睡地铺吧。
话说回来,其实温行原的指挥效果,也没好到哪儿去。他和唐谕杰差不多毛病,最显著的问题就是,跟平时一样,该多大分贝就多大分贝。这就导致他俩上麦的时候,整个分居计划基本失去意义。
安生平给出的方案是,他在频道里负责监控,任何人音量超过正常限度,都会被立刻踢下麦序,顺次换到下一名队员指挥。
至于祁岄,还是来听听他的好搭档——唐谕杰,是如何血泪控诉的吧。
“猪来,你能不能行行好,我们这是训练赛,不是幼儿园大班上课ok?”
“像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这种废话,能不能消失在指挥过程中???”
“老子侧翼有人来包,你不给我报点,还他妈让我一定要当心噢,噢个屁咧!我人都在盒里了,你给我当心一个看看啊???”
祁岄非常耐心地点了点头,“但我认为还是要注意安全。”
唐谕杰一个假摔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扒着脑袋,演得还真像一只泼猴。
“师父!”
“别念了,师父!”
针对上述问题,5l在接下来的训练当中,不断进行调整,并且初步培养了队员们有序沟通、善用信号的良好习惯
——安生平·本月工作报告。
不过留给他们的磨合时间,似乎已经越来越少了。新赛季即将到来,与训练无关的、杂七杂八的日程,如同潮水般一浪接着一浪,把他们全都拍在了沙发上。比如每个赛季的固定影像资料,定妆照和宣传片,两样加在一块儿,前前后后忙活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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