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诗诗拿着剪刀咔咔响着,杨云飞吓得全身冒汗,眼睛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愚蠢把自己放到了绝路,完了,这辈子完了,男人没了命根,就再也不是男人了,而是太监,啊——命苦啊!
杨云飞使劲挣扎着,可是他被绑着,挣脱不了,也使不上力,这就好比,是放在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啊——天啊!我怎么会这么蠢,相信这个——妖女?
他差点晕了过来。
而孟诗诗脸上还在笑着,在杨云来看来她的笑太过狰狞,太过可怕,她现在一点也不美,而是非常恐怖。
孟诗诗依然笑着,爬到了床上,剪刀对着它,“咔嚓”
“啊——”杨云飞大叫着,他当然叫不出声,因为嘴是被堵着的。
杨云飞叫了半天,差点晕了过去,发现一件怪事,咦,我怎么不痛啊?他勾起头来一看,发现一件非常雷人的事,那妖女居然在剪他的——他的——毛毛。
杨云飞这会放松了下来,原来是给他“理发”,看把他给吓的。
但听孟诗诗说,“嗯,不错,还有点胆量,我先给你‘理发’,你的‘发型’实在是太不雅了,又乱,我得给你理理,这样才对得起我不是?”
杨云飞苦着脸,“嗯——”地摇着头,他在喊,别理了,那地方怎么能理?你一理,我不是成了传说中的“白虎”,还是公的,太狗血了,不要啊——,可是他的声音却发不出。
孟诗诗当然不知道他的诉求,她微微一笑,“别担心,你理完了之后,就给你咔嚓,祸根就得除掉,留在这哪天你的命都掉了,不如让我给你去掉,你的小命就保住了,我可是为你着想啊!”
啊——,她说什么,她还是要剪了它?天哪?不要啊——,杨云飞无声地喊着。
不一会儿,“现在干净了,该轮到你的鸟了,这就是你挑戏老娘的后果,老娘是你该挑戏的吗?不要怪我,要怪就要怪你自己找死。”说着,她把剪刀叉了开放了过去,但觉它的两边就凉凉的,不用问了,是剪刀的两只脚呗。
“啊——,救命啊,”杨云飞最后喊了两声,终于面对不了这个事实,他晕了过去——
迷糊中,但觉热血澎湃,有个湿润、滑腻、温热的容器正不断地对它进行有力而紧凑地包围和解围,不知为什么他很爽,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被剪了吗?为什么还有快感?难道还留了一段?可是他为什么一点都不痛呢,除了爽就是舒服,除了舒服就是爽,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猛得睁开眼,只见一luǒ_tǐ女人正骑在他身上甩弄着胸前那两只鼓胀雪白之物,盈盈欲坠,摆动着她那婀娜的腰肢。
她làng_jiào着,眼睛闭着,嘴里不断喃喃着,“啊——,爽,好爽——,‘奸尸’原来是这么爽的一件事——”
什么?她当他是‘尸体’?太狗血了。
“喂喂——”这才发现自己的嘴还被堵着,那女人丝毫未觉查他已醒来,她左右前后无所不用其极地扭动着,她真是太浪了。
不对啊!不是被咔嚓了吗?为什么他还能深入她体内?这一发现非同小可,哪道它完好无损?他突地勾起头看着自己的下身,在她的身体拔高的那一刹那,他高兴坏了,它还在,完好无损,哈哈——,我杨云飞仍然是个完整的男人,太好了。
他没有打扰她,而是继续闭上眼装晕,享受着这道被人“凌辱的盛宴”——
她尖叫着,身体象抽筋一样抽搐着,那情景怪吓人的,伴随着一股热流倾泻而下,她泄身了,打湿了他的裆部,杨云飞当然知道竟味着什么。
可是她并不满足,她又扭了起来,皮肤的撞击声、水击声、还有她的làng_jiào声,组成一曲令人流鼻血的交响乐——她一连抽筋了好几次,她浪笑着,“呵呵,没想到,你这么强大,最后一次了,你再不发射,可就没机会了,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什么?她知道他醒了,杨云飞睁开眼,“呜——”他说不出话。
“好吧!看在你让老娘这么舒服的份上,我拿掉你嘴里的毛巾”说着,她小手伸过去,拉掉了他嘴里的毛巾。
杨云飞终于可以说话了,“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
他又说不出话了,这是堵他的是一张滚烫而湿润的小嘴,她的小嘴竟包住了他的舌头,她吸着,磨擦着,哦,天,她真是一个dàng_fù,好象几十年没有做过这事一样,她使劲地吻着他,同时她的下身如一张小嘴般不断地——哎呀,不堪入目——
非常疲惫的孟诗诗,有气无力地说,“好吧!看在你让老娘得到满足的份上,我放了你”
说着,她解开了他的手和脚的束缚。
重获自由的杨云飞誓死复仇,于是他强行进入她,已经很疲惫的孟诗诗,居然被他弄出了快感,两人从床上战到了地上,又从地上战到了电视桌,从电视桌又战到了卫生间,最后以一个鸳鸯浴结束了这次“野合”——
两人相拥着抱在一起入眠,他们睡得很沉,结果被电话声响起。
是诗诗的手机响了,诗诗很不情愿地赤着脚、光着身,跳下床,从她的包里拿出了她的手机,接起来电话,“喂——,老公啊!——我在逛街呢——就回来了——今晚吃什么?——好,我这就去买,你等着”
接着她挂了电话。
杨云飞带着酸醋味地说,“呵,你们挺恩爱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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