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江平憋着一股狠劲,挥拳朝我砸来,看这架势,他没有安好心,想置我于死地。
我后悔刚才江平鲜血淋头的时候,没有趁机制服他,机会稍纵即逝,而现在,我将面临死亡或者受伤的危险。这也活该,切磋武艺,危险不可避免,但心生慈悲,便是自己的错。
唉!有那么一句话叫做:对别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师公背靠墙壁,坐在床上,见我危机四伏,不禁有些担心,于是又想了一招,喊道:“手是双扇门,防守,防守,用脚进攻。”
用脚进攻,我的双腿似乎没有多大的杀伤力,也没有练过脚法,而且彼此都赤着脚,万一脚趾头踢到对方的硬骨上,岂不是撕心裂肺,哭爹喊娘。
虽然不习惯用脚进攻,但师公的话还是要听的,这也许是我唯一的取胜之道。
我后退两步,尝试着抬起右脚,踢向江平。江平似乎早有防备,他往后退了半步,双手快如闪电,竟然捉住我的脚踝。我顿感不妙,一不做二不休,用力向前一顶。江平借力往后一拉,然后放手喊了一声:“倒。”
我随着惯x,应声倒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我没来得及喊痛,就地一滚,滚出江平的拳脚范围,一骨碌地站了起来,生怕江平趁机把我骑在地上,狂扁。。
众狱友见我狼狈不堪,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江平也露出灿烂的微笑,双手拍打着结实的胸肌,那得意的样子,像是对我的挑衅。
师公气愤地骂道:“傻逼,进攻节奏太慢,你以为是拍电影呀,我戳,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去战斗。”
我嚓,老子门牙都摔活动了,你们还取笑我,你们还是人么,有没有一点儿同情心啊。
心中虽有不忿,但战斗还未结束。江平也没给我抚伤调整的时间,他的双拳带着风声朝我砸来。
有了上一次出腿的教训,这一回,我学j了,我像李小龙一样挥舞着拳头,在原地蹦着,时而抬起左腿,时而抬起右腿,让江平无法判断我进攻的套路。
江平是个急x子,哪里经得住如此调戏,收起拳脚,叉腰骂道:“小子,蹦个鸟,还打不打,不打,老子睡觉去。”
“乍不打,小爷等着你进攻呢?”
“我/cao,在老子的面前,你也配称爷,i的,今天不揍扁你,爷就是地上爬的,天上飞的,水中游的。”江平骂完,一记左勾拳朝我砸来,我后退半步,慢动作抬起右腿。
江平瞧见我又是慢动作,心中窃喜,心想:小子,你这是找打的节奏呀。
抬起右腿的动作虽然慢,待过膝盖那般高时,迅速放下右腿,左腿飞速踢向江平的小腹。
江平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变换,基本上放弃防守,就算防守也来不及了,江平踏踏实实地中了一脚。
师公不愧为武林高手,针对矮子,用脚果然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江平挨了一脚,气急败坏地吼了两噪子,挥拳,又来攻我。
他妈的,杀猪般的吼,也不怕招来狱j。
我拳打脚踢,指东打西,让江平应接不暇 。渐渐地,我占据了上风。
张志军黑着脸,嚷道:“江平,加油,你妈若干不倒他,就投降,早点来伺候老子,给老子舔卵子。”
这货,力旺盛的种猪,天天晚上,肖云和江平轮流着帮他撸管,他醉生梦死地享受着,不泄不罢休,那流出的白se液体都清淡如水了,还没有养j蓄锐的意思。
唉!这货总有那么一天,会j尽人亡,死在号子里。
江平越急,招数越乱,留给我进攻的机会就越多,渐渐地,他失去了进攻的yu/望,心里开始盘算着三十六计溜为上计。
江平有这个想法,是正确的,因为我和他无怨无仇,我俩都耍宝的乐子,打赢了,就给自己长脸,打输了,大不了给张志军撸管。死扛着,痛的是自己,笑的是大家,这个道理肖云懂,江平也应该懂。
我趁火打劫,又是一通组合拳,砸向江平。
江平招架不住,身上又中两拳,他就势跌坐在地,耷拉着脑袋,举起双手,说:“小子,算你狠,老子不玩了。”
我嚓,打不过老子,就说不玩了,刚才,你妈,不是很嚣张吗?
肖云跳下床,跑过去,扶起江平,附耳道:“哥们,看在我扶你的份上,你帮我撸管儿。”
江平瞪了肖云一眼,轻蔑地说:“你算老几?自己撸去。”
“哥们,撸一次一百块。”
“我/cao,你当我是卖的呀!你以为有俩臭钱就了不起呀。哥要是高兴,免费。”
肖云挠挠头,说:“要不这样,你帮我弄,我帮你弄,互相爽一把。”
江平咯咯一笑,说:“这个可以,不过?两百元一次,包she,是你给我钱。”
“我嚓,你也太黑了吧,得了,o娼。”
两人谈好价格,直奔洗手间。
“站住,打输了,还想溜,过来,给老子撸管。”张志军边说边tuō_guāng裤子,躺在床上,点燃一根烟,闭目养神。
江平甩开肖云的手,转身,走向张志军的那张床。
在江平的心中,号长是不能得罪的,即使自己受再大的委屈,也要面带微笑,忍着。
肖云怔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来。他失望地仰天长叹,眼含泪花,痛不yu生。可怜老二跟着自己,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忘却儿女情怀,如今,在这高墙内,花大价钱照顾一下老二,还一波三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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