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队和大茂两人早早地到了兄弟部队的训练场,比较了一下场地和训练器材,看不出有什么特殊。晚七点半,这里准时开始夜训,颇有武学造旨的黄领队直溜溜盯着一个已年近花甲的教练,他身着宽松的浅绿色运动服,脚上穿着高帮球鞋,亲自为几个战士陪练,神出鬼没的腿法,战士们轮番进攻却占不到便宜,一不留神还会被踢倒在地。
看到他们的训练水平,黄队额头都渗出豆大的汗珠,他低估了兄弟部队技战水平,幸好把队伍拉出来锻炼,要不然坐井观天,全然不知外面世界的精彩。
感慨过后,他开始为自己这支集训队担心,这一批人组建才一年多,教官转业的转业,复员的复员,战士们几乎都是自己对着沙袋练的,留下的几个教官技击水平一般,也不愿为战士当陪练,直到最近的几个月才请来了几个陪练的好手,就目前的状态,水平和他们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黄队起身去问这个地方的一位干部,回来后脸色更严峻,拿出来一个笔记本纪录有关情况。
在一旁的大茂也看傻眼了,所不同的是,他紧张得和黄队不是一回事,他看到这位老者施展的拳脚,师父当年都手把手地教过,而且也传了制约的方法,那时和师父交手不知多少次,上去就被师父撂倒在地,近两年时间,师父总能棋高一招,后来师父老的手脚不利索了,也就没有机会和师父对练,大茂手脚都痒痒,很想上去和那位老者较量一番。
黄领队一脸沉闷,苦苦琢磨,大茂也不好去打搅,看了近三个小时,直到夜训快要结束黄队才站起来,对大茂说:“走吧!他们训练的不错,我们可能有些麻烦!”
大茂心里也没有底,这种事也不能吹牛,擂台上瞬息万变,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何况他们有这样的教练把关,也只能缄口不语。无精打采地回到宾馆,看到婀娜多姿的俞静,穿着洁白的迷你裙,半躺在床上看电视。大茂脑海忽然感觉有些沉重,对手训练水平这么高,黄队紧张成那个样子,刚才好像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其实真正要命的是自己,如果对抗赛惨败,金主任绝对不可能破格录用,而俞静父母是自己在南京工作的基础上默认和他们的女儿相爱的,万一……
俞静看到大茂神情恍惚,从床上起来,轻柔地问:“茂!怎么啦?”
大茂急切地问:“静,我如果不在南京工作,你还会爱我吗?”
这话把俞静问住了,支支吾吾地回话说:“我是没有问题,我妈可能……”
刚刚兴奋了一天一夜的大茂瞬间变得黯然无神,忧心忡忡地对俞静说:“这个部队他们的训练水平很高,而且还有高人指点,我们赢他们有点困难,金主任又很爱面子,要是输得很惨,他也许就不会破格录用我!”
俞静压根就没有想到过这些,大茂一提起,她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凄楚地趴在大茂的肩上声泪俱下地说:“父母有时候好讨厌的!”
看到俞静神情酸楚,大茂马上安抚她说:“你也不要太紧张,大不了我亲自上场,他们师父有能耐,短时间不一定能培养出高手来,武学是靠时间练的!”
俞静用期待口吻说:“我希望和你永远在一起,你如爱我,就要努力地去做!”
大茂点点头,看到俞静心低意沮,探试地问:“我晚上可以住在这里吗?”
在陌生的地方,俞静也不想一个人在宾馆里,对大茂说:“只要你不伤害我!”
大茂很直白地说:“原本我想……现在不会了!”
“那你去洗澡吧!”俞静说。
“哦!”大茂从包里拿了换洗的内衣,进了浴室。当他洗完走出浴室时,看到俞静脱去了连衣裙,上身穿着体恤,下身一条米黄色的长裤,直溜溜地躺在床上,大茂看到了哭笑不得,说:“你至于吗?这样防sè_láng一样!”
俞静噘着嘴说:“你不是女孩,你当然体会不到女人的难处!”
大茂在另一张床上躺下,心里很窝囊,带有一点情绪:“不和你说了!”
“你如果真的爱我,你就要为我设身处地想一想,我这样做对还是不对,你不是说很讨厌我们班里有些女孩吗?她们还不是被男同学哄着,一时激动把自己的女儿身搞掉了,最后追悔莫及!”
“可我真的爱你!”
“算了吧!每个女孩失身都是被这句话害的!”俞静有些激动,从床上撑起来,很有成见地说:“再说,我感觉你和林红还没有完!”
大茂也从床上坐起说:“他父亲叫他的准女婿到南京来,就是为了把生米煮成熟饭,我和她还有什么?”
俞静不依不饶地:“你敢说你心里一点不爱她了吗?只要你对我的爱没有瑕疵,各方面都有把握了,我会给你的,你现在连自己最起码的生存环境都没有底,就要我的一切!”
大茂被说得瞠目结舌,主动妥协说:“我昨天是酒喝多了,请你原谅,我现在要睡觉了!”
房间里空调开得很大,两个人都盖着棉被,一夜无话。
第二天中午,黄队长等到了金主任,在招待所里,他忧心忡忡地汇报说:“主任,这次比武我们可能有点困难,他们请回了六十年代复员的老战士做教练,训练搞得很好!”
金主任向来自信,他稳稳地坐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示意黄队轻松点,坐下谈。
黄队满脸愁云,拉过一条椅子坐下,继续说:“
喜欢男人底线:金鹁鸪请大家收藏:(m.pbtxt.win),平板电子书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