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林红的父母亲来到d大学时,在班里发展了一名‘眼线’监视大茂和林红的举动,一旦发现他们有过度接触就要她打电话告诉高参谋。愿意承担此任的就是那位和大茂相恋了一个星期的雯雯,女人的报复心有时候很可怕,几年过去了依然耿耿于怀,她添油加醋地把大茂和林红在饭堂聊天,说成是举止暧昧、亲亲我我。
高参谋第一时间把这事打电话告诉林处长,老林气的暴跳如雷,对高说:“看样子正常的方法叫他们断绝关系很难,他们每天在一起,表面上什么都同意,私底下到底怎么样我们无法知道!”
高参谋讨厌叫他管这事,碍于脸面只好应付,问他说:“你说该怎么办?”
老林对大茂在女儿身边存在懊恼的几乎失去理智,他说:“你把那个臭小子叫到你们营地特种兵训练营里,让他看看解放军威严不可侵犯!”
高参谋人还算正直,认为老林这种想法绝对有违军人的形象,他有点犯难地回话说:“林处啊,这样不太好吧,我们是解放军唉!”
老林被恼怒冲昏了头,稍冷静下来,就知道自己说话有失水准,解释说:“我没叫你真那么干,我的意思是叫战士们威胁一下,吓唬吓唬他,给他一些心里压力,这种读书人肯定会吓住的。再过几个月他们大学毕业,不在一起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受累了!高参谋。我们活着总要为儿女的前程着想,不能由着她乱谈恋爱,女孩子名声坏了会给将来的生活留下话柄、甚至隐患!”
高参谋皱了皱眉头,无奈地说:“好吧,我明天试试看,有没有效果就不知道了!”
远在宁波的老林,只能在电话里千谢万谢。隔日下午,高参谋做了一些安排,随便叫三名战士到训练馆。处理这等上不了台面的事,姓高的也是没辙,上司战友委托实在无法推脱,想不搅这趟浑水都不行。这事还不能叫别人来替代,非得自己亲自出马,要不然传出去都会影响解放军的形象。四点左右,高参谋感觉大茂一天的课程差不多了,换上便装叫吉普车开到大学门口,走到大茂的所在的教室,在门口探头探脑地观望,一位学生告诉他说:“大茂可能在图书馆,有人在那看到过!”
图书馆在哪里也需要时间找,热心的同学就带高参谋到图书馆门口,把大茂找了出来。
大茂一看,又是姓高的,难以言语的厌恶几乎充斥了身体的每个细胞,他甚至对这段恋情产生了疲惫感,难以想象他们会这样无休止地纠缠。大茂没有选择,只能强颜应付,他快速走向前去说:“高参谋,你找我有事?”
高参谋显得很轻松,满脸堆笑地说:“想请你到我们基地去玩玩,有时间吗?”
大茂有些迟疑,这种时候不会有什么好事,可大驾来请也无法拒绝,对高说:“可以的,正好无聊,出去一下也好!”
高参谋在车上刻意营造轻松氛围,找一些年轻人的话题闲聊。大茂思绪杂乱,不是一个层面的人,找不出共同点,高想了解的问题,不一定是大茂所感兴趣的,这样的交流,绝对是一种不同时空的错乱,再说高坐在副驾位置上,扭着头和大茂说话,他的脖子也受不了。还好吉普车的神速压缩了两地的时间,车厢内交谈静下来没多久,车就在一个硕大的场馆前停下,大茂探头下车,打量眼前这座红砖外墙、屋顶人字梁组合大房子。
高参某一脸和善,推开两扇木质大门,大茂往里一看,是一个空旷训练场,周围摆满了各种训练器材,最显眼的是正对门挂着十个沙袋,另一端摆放着各种练肌肉的器械,中间有一块六米见方、八十公分高的木制平台,有三个兵在练散打。
高参谋善于策划,早就编排了一个局等着大茂,他不尴不尬地说:“昨晚林处长又来电话,对你和她女儿的事很苦恼,交代说,他是军人,喜好看到一个强悍的人,我今天代替老林安排了三个战士,你和他们对练,只要你打倒其中的一人,就同意你和他女儿的朋友关系。如果没这个能力你就算了,再也不要出乱子了!”
高参谋自以为安排的合情合理,也阐明不是什么‘比武招亲’,而是希望他们想要的人,该有一定的力量感,而不是文弱的书生。
大茂看到这场景又气又恼,这样下三流勾当哪是解放军该干的事。他觉得这段恋情真的难以维持,即使林红这一辈子愿意跟随,还要永远面对看不起自己的大人,何必呢?他定了定神,和高参谋说:“这个就不要比了,你去把林红请来,我们当面把事情说清楚,你做个见证!”
高参谋为自己安排的局暗暗叫好,以为彻底把他吓住了,马上派吉普车到d大学叫林红,交代司机顺便多叫几个学生来,出出大茂的丑,从精神上彻底击垮。
这时候的大茂情绪低落,也懒得去和高参谋说话,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静等林红到来,高参谋也不自在,出去绕了一圈,回来后走到三个战士旁边闲聊。不到一个小时,吉普车回来了,林红和俞静等四个女同学走进训练场,大家都不知道来干什么,每个人都好奇地在训练馆张望。大茂从一个角落里站起来,走到林红跟前说:“林红,你爸今天委托高参谋,要我做个了断,让我和他们三个战士比武,如果我赢了其中一个,他就同意我们继续做朋友,打不过就叫我识相点,我看你爸妈用心良苦,这样无休止地下去我也受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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