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说:“诺薇,我去看一眼,以后再负荆请罪!”刘一向的身影消失在夜色当中,信誓旦旦说要拯救她的白衣少年终归远去了。
以后?一通电话就把你叫走了,我们怎么谈以后?没有以前,也没有以后了。
你心里面有一杆秤,总会倾向娇弱的一方,你说我坚强,因而你可以一次次的把我丢下,去拯救更为需要你的人。我不说,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曾那样的害怕,你曾赠予我绝望。若掩饰得好也是一种坚强,我确实算是其中的佼佼者。
你一定不知道,在那个世界,你是除了我自己之外,最为信任的人。因为你就是我一手打造出来的,一个忠于道德的君子啊。你为了你的弟弟把我交到元寒岂手上,理智上,我知道那是一个不算错的选择,但你的选择生生的打破了我的对你的信任。原来,没有人可以舍弃一切的保护我,是我太天真了,是我对你太苛求了。
你是一个为了我可以连命都不要的人,但你也可以为了别人的命,拿我的生命做赌注。我不知该怎么样形容你的大公无私,你是为正义而活的人,为了武林,为了苍生,到了最后可以舍弃情爱。
那时我悟出,比起我来,在你的眼中,总会有其他比我更重要,谁叫我塑造出了这么一个把全天下都要扛在肩膀上的英雄人物。
如今也是如此,你觉得这是我生活的世界,因而可以放任我不管。又觉得云透那边一定更加需要你,所以你虽犹豫,最终还是过去了。
你觉得我坚强,可以独立适应那边的世界,但云透的柔弱让她无法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适应这边的世界。你觉得那边的世界是我所创造的,点点滴滴都是我的心血,我似乎真的成了一个全知全能的创世者。可你不懂,知道无法阻止恐惧,对那个世界的一知半解更让人心焦。
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无知者无畏么,对那个世界的人物的了解程度让我恐慌。
我胜不了元寒岂的智,我敌不过关宣的武,我赢不了皇上的势……我以为自己有你的不离不弃,但是转眼间你已离开。
到头啦,我能拥有的只是自己的全部,我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我要活下去,我必须去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我挣扎着,苟活着,不放弃。我厌弃自己的行为,却又不甘心就这样死去。在那边的世界,我有苦不能说,有难不能诉,每一个人都成了我的怀疑对象,我要分析分析再分析,思考每一件事情,仅为了保住我这条小命。
你说,为什么活着都那么难?我不想做那么多令我感到恶心的事情,我只想活下去而已,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罢了。
我连最基本的生命保障都没有,而云透在这边,至少没有那么多的恐慌,她不用为了自己的性命胆战心惊,甚至可算是衣食无忧。她还有一个随传随到的守护兽,流个眼泪,招招手,就能把你呼唤过去。
在那边世界,最后你们都死了,恩恩怨怨,似乎也在那个时候完结了。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不再挣扎,不再苟且,在那个世界死去。
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在这个世界复活,你们也来了,证实那不是我荒诞的梦。可是啊,我还是一个人,云透和刘一向最终还是在慢慢靠拢。到现在,我还以为自己才是第三者。
思绪在脑海里万马奔腾,惊觉自己处在无人的街区,江诺薇拧了拧眉头。真是一刻的掉以轻心都不可以,这么快就被人盯上了。
后面的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么?
手摸了摸自己的包,才发现包的底部被划了一道口子,手机和钱包都不在了。假装镇定的继续往前走,眼角漫不经心的扫了后方一眼,后面的人……是广场上搭讪的那几个少年?
呵,这个世界,怎么尽在我不冷静的事情发生这种屁事?江诺薇的手在包里面动着,自嘲的笑了。
智才净自冰雪出,挥袖成计无人及(一)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高涨不退的情与欲的味道,柔软的腰肢,身体流畅的曲线,紧密贴合的肢体,近到没有了空隙,凹凸相称的情感等待着嵌入。
蓄势待发之际,门铃响了。在沙发上的两人表情各有不同,梁介想要抽身离开。
凡盛扯住他的手,“别管,进来!”
门铃按得急了,一声声就和催命的符铃一样。梁介安抚的吻了吻恋人的腰部,“乖,回房间去。”
扫了一眼已经衣冠楚楚的梁介,凡盛自己现在什么都没穿,叹了一口气,只得回房了。
“奶奶?”梁介开门一看是江诺薇的奶奶,压下了惊讶,露出和善的微笑来。
“我打不通薇薇的电话。”奶奶惶急的说道,“她从来都没有这样过,人没有回来,也没有告诉我。”
“可能是手机没有电了吧,奶奶你别急,先进屋坐吧。”梁介庆幸奶奶来得早了些,不然再晚些,等到两人激战的时候,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停止了。
少年镇定的声音安抚着这个无助的老人,在他舒缓的如同乐曲般的音调中,老人蹦达个不停的心跳终于正常多了。
“我们的朋友圈里还有有重合的,奶奶你等等,我们打电话问问看。”梁介走进了房间,看见凡盛正在穿裤子,房间里有一股男人发泄过的味道,他歉意道:“抱歉,突然停下来,让你难受了。”
“这个仇我记住了,江诺薇那个女人搞什么!”没有得到恋人的抚慰,总觉得缺失了什么,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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