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再需要自己。
那自己就成了她的拖油瓶啊!
所以她才要拼命的证明自己的价值,想多多陪伴着姜白。
姜白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改口:“好,咱们俩一起努力过好日子。”
姜白把自己的奖杯拿出来。
笑着递给刘晓红:“这是竞赛金奖的奖杯,妈,这上面也有我的名字呢。”
刘晓红一双粗糙饱经风霜的手轻轻抚摸上去,脸上的悲伤总算被压下去了。
笑容逐渐绽放在她脸上。
当天晚上,母女俩第一次分房间睡觉。
之前在那个小屋子没办法,只有个格挡出来的卧室,不过是架子床,倒没多大影响。
这次刘晓红跟姜白一人一个房间,金奖那个沉重厚实的奖杯和之前胸针大小的奖杯并排摆在刘晓红房间的桌子上。
她睡觉没拉窗帘,借着月光一直在看那两个奖杯。
虽然搬家一天很累,但她依然没有丝毫睡意。
就在天即将蒙蒙亮的时候,刘晓红的眼神终于变得坚定,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房东仿佛知道租户中有个学生,靠南的房间里不仅有个很大的书桌,旁边还立了一个书架。
这样的话,虽然两个卧室大小相同,但也能很清楚的分辨出来到底哪个是姜白的房间。
姜白注意到,自己这边窗户正对着隔壁的阳台。
但她在收拾书的时候,发现对面阳台窗帘拉开,里面空无一人,房间也显得空荡荡的。
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模样。
姜白逐渐放下心来。
收拾好书籍之后,就去洗了澡,头发湿哒哒的披在肩膀上,坐在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这次搬家,她直接把电脑从宠物店拿过来了。
原本想着若是这里安保设施不好,那明天就把电脑又搬过去。
没想到这里……如此高级。
两千四呢。
姜湛站在对方视线的死角处,死死盯着那个穿着白色睡衣的少女。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控制不住了。
不过姜白很快记得要拉上窗帘,对面就什么都瞧不到了。
姜湛昂起头,一口气闷了一瓶酒。
“姜白,你什么时候才能成年啊?”
老男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现在已经破功无数次了!
第二天一大早,姜白起床。
看到刘晓红面色愈发憔悴。
“妈,你认床吗?换了新家是不是没休息好?”
刘晓红抿了抿唇,拉着姜白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郑重其事地说:“白白,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姜白打趣道:“难道您觉得租金贵,想退掉这房子?”
俗话说由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姜白觉得,自己要是在这种房子里住几个月,那是打死都不愿意再回到以前那快要拆迁跟别人抢洗手间的筒子楼里去的。
刘晓红摇摇头,一字一顿的说:“白白,我确实不是你亲妈。”
姜白脸色猛地严肃,觉得脑袋中有什么东西突然炸开一样。
不,她真的对自己身世一点都不好奇。
虽然这么说对原身的亲生父母略显不负责,可她现在还未成年。
要是亲生父母非要带走她,刘晓红作为一个月收入不到一千的人,官司根本就不用打!
——法院直接把她判给亲生父母!
那样的话,刘晓红该怎么办?!
她今年已经三十六了,没有亲人,就连唯一的孩子都没了,孤苦无依,她该怎么活下去?!
刘晓红说完这句话,仿佛耗尽了浑身的力气。
她紧紧握着姜白的手。
“对门那人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不是你亲妈,我生不出你这么好的姑娘!”
——这就是天快亮的时候,刘晓红下的决定。
她不能为了自己一己私欲,就把白白一直绑在自己身边。
姜白已经十六了,已经保送庆大了,她有权利知道自己琴声爹妈。
刘晓红没哭,但表情看起来比哭了还要难过千万倍。
她用自己匮乏的词汇和艰难的表述能力,给姜白说了十六年前,那件发生在燕京火车北站的故事。
“我当时抱了你就跑,不敢回头看。”
“你身上穿着的衣服料子很好,我从来都没摸过的好料子,白白,你亲生爹妈肯定很有钱。”
不知为何,姜白突然想到了傅萌。
说实在的,她跟傅萌的轮廓和下巴……是真的相似。
“那天你发了高烧,我带你去那个给我做流产的大夫诊所那里,他什么都没问。”
“只是说你衣服上绣了姜白两个字,让我以后就把你叫姜白,如果你亲生父母找回来了,就把你还给他们。”
——只是,姜白的亲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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