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文英笑得肚子疼,童昊倒不好意思起来,赶紧跑去一边,本无心上厕所,只得去躲避躲避,屙了泡不成器的尿。:
卢文英回到灶房,叫了声文华,接着便张罗晚饭,原来只童昊,因为俩人间的暧昧和对晚上的向往,晚餐是可以简单些的,随便吃点啥不饿就行,但现在文华来了,肯定就不行了,得弄两个像样的菜才行。有腊肉,卢文英又泡了条斤多点的干鱼,腊肉炒辣椒,干鱼用油用醋酥酥,另外,她还炒了个青菜,炒了个嫩南瓜,酥了盘花生米。
菜要熟时,猪潲已经熟了,卢文英便吩咐童昊去帮忙喂猪,把猪喂好了再吃饭。童昊一脸懊恼,怏怏地提了潲桶去猪圈。卢文英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
“姐姐,你笑啥啊?”卢文华见姐姐笑,就问她。
“没笑啥!”卢文英说,“文华,把那盏油灯点上,拿去堂屋,准备吃饭了。
童昊喂完猪回来,卢文英问他要不要喝酒。
“喝!今晚不醉不睡!”童昊大声说,说完望他表姐时,望到了一个暧昧的笑脸。
“今晚怎么了,我咋的感觉你俩个怪怪的呢?”
“没啥,我把童昊得罪了!喝酒吧,向你赔罪!”卢文英回答时继续笑着,边笑边去倒酒,二两的杯子每人倒了一杯。
卢文英晓得弟弟的酒量,二三两吧,一般是不给他喝的,她自己也差不多,但平时并不喝酒。至于童昊,她晓得他酒量有些大,但具体就不晓得了,因为他还是个孩子,一般情况下,大人不给喝。她只知道去年时,童昊曾经喝过半斤酒的,一点事都没有。
今晚虽然给他喝,但会那瓶三斤的瓶子藏了起来。
童昊喝得很快,一杯酒三五两下就倒光了,连呼不过瘾。卢文英只得把那瓶酒全拿出来,瓶里还有半斤上下,童昊连说不够。
“就这些,家里没有酒了!”卢文英把瓶子递给了他,“实在不够,就去村支书家里买。”
“去买就算了吧!”童昊说罢,倒了一杯,一口喝下了三分之一。
“童昊,你倒底能喝多少酒啊?”卢文华见童昊喝酒这般厉害,问他。
“不晓得!反正有一次和同学在一起打赌时,我喝过斤半酒,喝酒后一样和他们打篮球。”童昊本是回答文华的问题,眼睛却盯着卢文英。
卢文英也看着他,开始有些担心他的,见他说喝斤半都没问题,就放下心来,但还是庆幸把那瓶三斤的藏了起来。
晚饭后,三个人在一起玩扑克,直玩得睡意朦胧,才去睡觉。童昊和卢文华一起睡,没多久,两人都发出了熟睡的鼾声。
听着他俩香甜的鼾声,卢文英却睡不着了,她想起昨晚童昊脱下自己内裤的法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里涌起一股令人暧昧的温暖。
唉——她长长地叹息一声,望着窗外微白的夜空,慢慢回想着童昊的一些事。
童昊的爷爷叫童腾龙,他爸爸叫童奇郎,本是这大巴山深处很普通的一户农家,并无过人之处,只略为不同的是,他们有家传武功,但一直深藏不露。童家原本不是快乐村的,是文革时期从外地搬来的,童腾龙说他祖上是这里的人,民末清初,土匪血洗村子后逃走了。土匪八大王血洗快乐村有这么回事,那时的确有童姓人家,并且是村里的地主。村支书刘梦全见童奇郎一表人才,想把女儿嫁给他,就答应了下来。村支书答应了,别人还敢说啥呢?但后来童奇郎没有娶支书的女儿,所以童家就遭了村支书的整,运动来后就把童腾龙拉去批斗,直到某一天,卢文英的爸爸和外村人扯皮,对方来了十多人要打她爸爸卢光河。卢家在快乐村是单姓,再加上过来打架的又是村支书的亲戚,所以没村民敢出头说句公道话。就在对方要出手打人时,看不下去的童腾龙大吼一声,运气一掌将一条放在地上的条凳硬生生打断。
打断条凳后他说,“谁想打卢家的人先过我这一关!”这一句立即震慑住了在场的人,这一掌之力打在人身上谁受得了呢?村支书见童腾龙如此霸道,赶紧装好人把外村人骂走了。
从那之后,村子里包括村支书都不敢再整童家。也是从那之后,卢家和童家的关系十分好。卢文英的妈妈姓徐,童昊的奶奶姓徐,于是,卢文英的妈妈就认了童昊的奶奶做姑姑,就像亲姑姑一样亲近,过年过节两家都要走动。
其实,也就是童腾龙那次帮卢家后,卢家一直心怀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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