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信一些呀!因此便有许多人来劝和,“婉儿若是定了亲我们村里人岂能不知道?应该不是没有定,再说就算定了,小燕到宁家门前去骂人总还是不对!”
也有人来劝宁家的,“小燕脑子不清楚,你们便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了。”
宁梁和于氏都不是会吵架的人,眼下只不过被架到了这里,又有大家劝着,便退了一步说:“让小燕给我们家婉儿行礼赔罪,这事就算过去了。”
不料宁家原本是让了的,但是郭家却不肯了,“小燕没错,倒是宁二郎拿着门闩打到我们家却要赔礼的!”
宁梁岂能再退,“你们教唆宁雪来闹事我尚且没有说什么,现在想让我赔礼,作梦吧!小燕要是不来赔礼,等到她成亲那天我还要来打上门的!”
事情僵住了,余老爷子和宁家两位老爷子便都出面了,背着手先咳了几声,十分地严正,“不过是一件小事,非要辩个明白,那就分辩一番吧!”
这时宁梁和于氏却又不想辩了,女儿结亲的事总不好拿到大家面前颠来倒去的让人说,因此却又退了一步,“这些事有什么好分辨的,只要郭家看住小燕和雪儿不再出去乱说就行了。”
宁二老爷子刚说了声,“那就这样吧。”三老爷子就反对道:“这样不明不白的,也说不清是谁的错,再者雪儿不懂事,就算说了些什么也都是无心的,你们还与她计较些什么?”
宁婉知道,就是爹娘比起过去要厉害多了,但他们终还是老实人,根本不是三老爷子这样无耻之徒的对手,因此走上前说:“三爷爷愿意分辩就分辨吧,我们家没错,又怕什么?”他们不就是拿住了爹娘怕影响自己的名声才逼过来的吗?自己偏不怕,就要将原因分辩明白,转身问郭小燕,“你凭什么说胡家退亲了?没有定亲哪里来的退亲?”
郭小燕得意地说:“我就是知道你定亲了,又退亲了!”
宁婉就冷笑一声,向大家说:“你们听到了吧,郭家根本拿不出证据,就是污蔑!”
大家原本就偏向宁家,现在听了郭小燕的回答自然都不平了起来,“你说宁婉定亲又退亲了,总要有证据呀!”
郭小燕在众的责难下只得眨了眨眼睛说:“先前胡七嫂到过宁家,前天胡大娘也去了宁家,这不就是定亲和退亲了吗?”
宁婉就又笑,“这么说如果有人到你家去上两次,就可以说你又重新定亲和退亲了?”大家也哄笑起来,“也许人家就是来说说话的呢。”胡七嫂本就爱四处串门,胡村长的老婆与宁家关系一向很好,一向时常往来的。
又有人向余老爷子他们说:“要是这样就可以传毁人名声的坏话,那我们三家村成什么了?将来岂不让外面的人笑话?”
余老爷子就问:“小燕,你还有什么证据?”
此时郭小燕也觉得自己原本把握十足的证据未免有点太不经人推敲了,她自然不是看着胡七嫂和胡大娘跑了两趟就猜出来的,原本早答应人家不会说出去,可到了此时又哪里还能忍得住,便冲口而出,“是胡七嫂告诉我的!”
于氏这时气得脸都红了,再没想到胡家传话的人竟如此不可靠,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把根底泄露了出去。但是胡七嫂当日来怎么说她还历历在目,因此就说:“那我们便把胡七嫂请来,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
郭小燕自然不肯,胡七嫂悄悄告诉奶奶和娘,她在门外偷听到了,怎么好与人当面对质,因此推脱道:“如今胡家正在办宴,怎么好去找人?”
于氏气得很了,“我不管,现在就去找胡七嫂。”
宁婉倒是拉住娘,“眼下胡家村正办着订亲宴,胡七嫂是胡小先生的嫡亲嫂子,自然忙里忙外,我们请人免不了引起人家注意,万一古家因此误会毁了这门亲怎么好?因此今天的事暂时到此,待明日胡家的宴办完了,古家人也走了,我们再聚到一处请了胡七嫂当面说明。”
于氏见女儿说得合情合理的,便点了点头。宁梁也赞同,环视四周,“大家说可行?”
不必说郭家与宁家的对错,只宁婉这一番话就立即高下立判。明明名声被人污蔑了,可是在这样的时候还不急不燥的,又十分替胡小先生着想,这样的人岂能是被退亲的?谁又能相信呢?
且站在三家村的立场去看,为了村子里的纠纷将胡家村人请来评辩,也是丢人现眼的事,因此许多人便都道:“婉儿,我们都知道你受委屈了,不如我们就大度一些,将这事放下,别在提了?”
余老爷子就点头说:“大家说的都不错,这件事就过去了吧,小燕没多久就嫁出去了,以后你们一年也见不了几面。”
宁婉看爹娘的神色似乎松动了,便知道他们要被劝住,马上摇头道:“这种事关乎我的名声,怎么能随便就过去了呢?一定要辩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等胡家的酒宴一办完了,我们就许了胡七嫂来给我们定个是非曲直!”她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但不能于可以把自己的名声让别人随意践踏。
别人来劝是好心,但是余老爷子恐怕是为了自己妹子再找退路。很显然,将胡七嫂找来,她自然不可能承认告诉郭小燕自己定亲又退亲的事,一方面事实就是如此,别一方面她亦不敢说谎,因为在这件事中除了自己要名声,胡小先生也要名声的,如果传出去胡小先生与自己定亲又退亲,听到的人免不了要多想,胡家是不是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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