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许多来到天朝的外国人一样,我在远离自己所熟悉的环境中工作,旅游,感受着另一种文化,无论吃还是住,都是那么的陌生,与别人的交流也是那么的困难,有时会不免会感到孤独!
这是一种文化上的寂寞,我来这里是为了工作,而不是为了了解天朝的人民或者语言,在这里,我认识了很多以前在媒体上无法见到的东西,他们的人民或许并不像媒体所说的那么贫困,他们的生活也或许并没有黑暗到无法生活的地步,我甚至还认识了很多生活在这里的人,有些成了我的朋友,在与他们的交流中,我知道他们甚至有着不比我们少的言论自由,和我们一样,诅咒贪官,骂一些不良的现像,而在他们的脸上,我看到了他们对生活的满足和对未来的期望…..
香洲是一座沿海城市,在这里,我看到了现代化的城市,美丽的海滨风景,友善的人,还认识了陈国彬,他是一个天朝的大学生,我很难相信有一个非外语专业的学生会讲这么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语,他真的很不错,很友好,他教会了我很多汉语,在得知他还会德语,英语等多种外语时,我甚至惊为天人。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但令人遗憾的是,在与陈国彬一同逛街的时候,在香洲的街头,我看到了路人总会投来一些好奇的目光,甚至还有不少人试图接近我们,这让我们感到有点厌烦,陈国彬告诉我,他们只是想练习他们的英语,于是他教了我一句汉语,“我真的不会讲英语….”这句话给了我们后来的天朝之旅很多的方便,它可以让很多意图在我身上学习英语的人们快速地离开,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它的发音,它用西班牙语是这样读的。(编者按:由于作者写出的发音在汉语中有严重岐意,为避免对汉语的认识不足的读者受到误导,特别删除此段发音。)
摘自2010年10月中旬《西班牙旅行周刊》第八版,《我的天朝香洲之旅》,投稿人:穆尼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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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普通的扒房,一顿普通的西餐,陪同了穆尼克斯和玛丽亚从石景山到圆明新园,从渔女到九洲城逛了一个下午之后,在晚饭过后,陈国彬终于得已脱身,在林夕颜执意要求下,坐上送她回校的车上….
“陈国彬,你是怎么学会西班牙语的?今天要不是遇到你,要不然问题就大了。”林夕颜带着崇拜的目光问道。
“我从小就有一个梦想,那就是环游世界,后来我发现,这个梦想不太容易实现,因为翻译的工资太高,我估计请不起,所以,只好自己学了,练久了也就懂那么一点,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是能用普通的单词进行简单的交流,他们要和我扯西班牙文学的话我一准蒙了….”陈国彬胡扯道,这确实不是什么容易回答的问题,如果会英语,那还说得过去,自己这外语的‘本事’将来可能还会用到,倒不如让她打消好奇的目光。
“好伟大的理想….希望你能早日实现愿望,”林夕颜对身边这个平时默默无闻的男同学越来越好奇了,不过,出于班干部特有的性质,她还是把关心转移到学习上来:“对了,你的英语平时都是怎么练习的?为什么六级考了几次都不过啊?”
“这个,我五岁开始学汉语,八岁学西班牙语,十岁学法语,十二岁学日语,初中毕业了学习俄语,高中学了德语,最近正努力学非洲土著语…..暂时没有太多时间去学英语…”陈国彬滔滔不绝地说着,到最后还是忍不住笑意,终笑了出来。
林夕颜亦被他逗乐了,笑了一会后才说道:“得,你就卖弄吧,天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懂,不过,我倒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多东西,平时你都不怎么爱表现….”
“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卖弄的,乱七八糟学点东西,又考不了证,所以嘛,不到重要关头还是不要用的好。”陈国彬越说心里越得意,甚至把9527的功劳都归到自己身上。
“对了,你为什么要教穆尼克斯那句话?”
“为了方便他们能在不借助翻译的情况下可以进行最简单的交谈,作为一个友好的人,我觉得教他几句日常用语是很必要的,你不觉得教老外学中文很有成就感吗?”陈国彬说着又问道:“你指的是哪句?你好还是谢谢?”
“嗯,我听他们两个学着说谢谢的时候确实挺好玩的,”林夕颜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就是那句:我有艾滋病,真看不出来,他们这么诚实,有艾滋病还敢到处说。”
“呃,这个,他问我有没有什么让那些过于热情的国人不要打扰他们的话,我一时半会也就想到这一句,效果绝对会很好,反正在咱们天朝也没几个人认识他们的,过几天他们也就回去了。”陈国彬面色自若地答道,丝毫不以为自己干了件坏事。
“….没想到你这么坏….”林夕颜听后卟滋一声笑了出来,同时右手也伸出粉拳在陈国彬肩上轻轻一敲,随后喃喃自语:“完了完了,要是他们告诉我叔叔的话,我就惨了…”
“放心好了,他们不会四处卖弄自己的汉语了….”陈国彬安慰道,心中却暗想好在她没听清那两个老外在再见时说的话,要不然,自己把鸟毛当成再见教给了那两个老外就够她把今天对自己的好印像给破坏了,真是走运,否则就成了吃斋念佛一辈子,一碗狗肉送了终,正想着怎么转移话题,却发现已经接近目的地,只好道别:“我住的地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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