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不知怎地,竟隐隐有一丝莫名其妙的小得意。
梁薄自己盛了一碗汤,喝了一口,眼角瞥见站在墙边的两个属下,放下碗说道:“你们先走吧,我自己开车。”
竟然一口气说了十个字,真是奇迹。
那两个应声退了出去,门一关,屋里就剩我一个外人,这父子俩的相处实在压抑,我低垂着头,心里替他们尴尬。
屋子里只有调羹碗筷轻微的响声和喝汤声,我真的佩服他们两个,在这样的气氛下竟然吃了个汤干碟净,除了葱姜蒜,连渣都没剩下。
“不错,手艺越来越长进了。”梁伯伯笑mī_mī地对我比了个大拇指,说,“我都吃撑了。”
梁薄闻言好像恍了个神,看看自己的碗,又露出不自然的表情,站起来说道:“我吃饱了!”
“吃饱了赶紧走吧!”梁伯伯又开始逐客,我不禁怀疑他们俩是不是每次见面都说这几句,说的也太顺溜了。
“好!”梁薄果然又如此回答,径直往门口走去。
“等一下。”梁伯伯忽然叫住他,“你顺便把小郁送回去。”
我大感意外。
梁薄也很意外,回头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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