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圣手金怀民大夫及其嫡传长孙金继业大夫坐堂,开业期间义诊两周,诊金全免,药费减半!
这样的条幅,亏金继业想的出来,可见这小子多鸡贼,懂得借势造势,利用自己的爷爷打名头。
结果被金老大夫狠狠打了头。
没有鼓乐礼炮,没有宣传广告,长乐大药房在时隔三年之后又重新回到了公众的视线中。
我穿着粉色护士服,戴着护士帽,大口罩捂的严严实实的,站在门前看招牌,心里百感交集。
虽然并没有弄出什么大动静,可是那长长两排花篮还是太显眼,很快就招聚了满街的人前来围观。
但药店毕竟不同于小吃店,所以人们再好奇也只是观望一番,不可能说哇那有一家新开的药店,我们去买两盒尝尝吧!
再说了,也没有什么抽奖送卡领鸡蛋的便宜事。
所以,一开始并没有几个人进去,偶尔有人进去,也是左右店铺邻居,进来也大多是说呀原来你们是开药店的呀,生意兴隆啊!当然,隔壁惠世堂的没有来。
我坐在收银处冒充收银员,应酬的事全交给潘晓甜。
她在这方面游刃有余。
但是应酬了半天,没有几个顾客,她不免有些沮丧。
“别急,别急,开药房要沉得住气。”金老大夫四平八稳地坐在诊桌后面,捋着胡子说道。
“可是,这也太冷清了吧?”潘晓甜说道。
我看了看,只有她一个人在着急,其余金继业和张小翠,还有金老大夫带来的小崔和曼莉,根本就没当回事,该理货的理货,该记录的记录,全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九点多钟的时候,不知是谁第一个先注意到了那个大红条幅,金怀民这三个字一下子刺激了他们的神经。
神秘消失了三年的神医金怀民突然回来了?
人们先是迟钝了一下,忽然就有人带头进了药房,后面很快有人反应过来,也跟着往里冲。
“欧了!”金继业啪的一击掌,一个箭步冲出柜台,迅速坐到了金老大夫的右手边。
小崔和曼莉进入柜台,准备好算盘,药碾子,小铡刀,黄铜戥子称,镇尺和包装纸,随时准备抓药。
传统中药铺有很多规矩,抓药过程程序严格,以防止差错,生客熟悉一律拦在柜台以外,所以柜台又叫拦柜。
伙计收到药方,开始抓药的过程,先粗看药方,如果缺少哪味药,他会立即告诉顾客,如不缺药他会笑着招呼顾客在柜台外椅子上等候。
伙计将药方展平,并用镇尺压好,然后在柜台上铺好大大小小的包装纸,依次用戥子按剂量抓药。
每一味药都要单独包成小包儿,而且每小包药内必须放入一张相对应的小画片,该画片印有该味药的药名和该药的图形,为的是让顾客在煎药时再复核一遍,以防出错。
用戥子称好药后,并不急于打包,而是要请另一位柜台按药方依次核对,无误后点头应允方可包上这带小画片的小药包儿,小药包儿并不捆扎,而要将三剂药的小包儿合成三个大包,三个大包的尺寸和形状完全一样,每一剂药都包成平顶的金字塔形。
大药包的包装纸上印有店名、地址、经营内容,每一个大包都要用麻绳儿捆牢,草药中如有需要先煎的,则应单独捆好,拴在大药包外,同时向顾客交代清楚,三剂药捆好以后要将药方和小网子别在大药包上,结账后整个抓药过程方告完毕。(注①)
在计算器和粉碎机,塑料袋泛滥的现今,依然沿用传统工序和工具,是长乐大药房的一大特色,从前就是这样,有很多顾客甚至为了看稀奇,什么也不买,就能在店里看一上午。
张小翠守在西药区。
我不宜露面,暂时负责收银。
潘晓甜只好负责维持秩序,因为就在这么短短一会儿功夫,顾客已经从诊台排到了门口。
潘晓甜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天呐!金老大夫的威力这么大吗?”她趴在收银处不可思议地问道。
“这还不算什么。”我笑笑说道,“以前,金老大夫在总店坐诊,患者从五点多开始在门口排队,等到八点开门时店门口已经挤不动了,有人直接到那去卖早餐,豆浆煎饼什么的,供不应求的。
所以我们家药房周边卖小吃的都暗地里说我们药房是菩萨庙,金老大夫是活菩萨。”
“我的天呐,老中医都这么牛吗?”潘晓甜说道,“这样的盛况我只在市中医院见过一回,那里面有个老中医就是这样,人都说他是一人撑起一个医院,他科室门口排队都排到别的科室了,别科室的大夫想出去上个厕所都得用挤的!”
我决定再给她来个更震撼的。
“要不要我再给你爆个料?”我说道,“市医院那个是金老大夫的徒弟!”
潘晓甜嘴张的能塞下两个鸡蛋。
“长欢!”她看着我,张口结舌一刻,说道,“不行,我得去插个队!”
金老大夫和金继业的配合更是默契,金老大夫负责把脉问诊唱药名,金继业负责用毛笔书写处方,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但运起笔来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当你真正被他吸引看入了迷,会误以为他根本就不是在开一个小小的处方,而是在写兰亭序。
随着第一张处方传到柜台,整个药房就进入了紧张的战斗状态。
张小翠在西药区也忙的热火朝天,她要负责给顾客介绍药品,又要负责把处方单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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