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
莎莎看着我,忽然眼圈红了,鼻子也开始抽。
“好了好了,我怕你了。”我也是没辙,就怕女人哭。子曾经曰过:无论男女间是因为什么事情闹矛盾,只要女人哭,就是男人错。
话音刚落,莎莎就冲进我怀里,用手不停地打我,哇哇地哭道:“死阿发坏阿发,你就知道欺负我,你毁了我的清白,我没有怪你,你半年不来看我,我也没有怪你,你让我怀孕,我还是不怪你,我就接你的电话,你居然吼我,又不是你老婆的电话,你为什么要吼我?呜呜呜!”
我拍着她的背内心痛苦不已,并在心里暗暗发誓,绝对,千万,一定,肯定不要再招惹任何女人,每个女人,在没发生关系之前都是天使,一旦和你发生关系,她们就化身恶魔。
我敢以我此生后半辈子的性福打赌,莎莎一定是在假哭,没有留下一滴眼泪。
想着我就低头看她。
妈的我错了,她还真哭出了眼泪,但是那双眼中的狡黠又是怎么回事?
后世骚人南柯看到这个情节时忍不住备注:每个女人,都是天生的奥斯卡奖获得者。
我说莎莎,你别哭了,我给你道歉。
她还是呜呜呜。
我又说沙沙,你一哭,我心好疼,头也疼,我再也不敢得罪你了。
她依然呜呜呜。
我带着哭腔道:“好妹子,你别哭了,你再哭,就该我哭了。”
莎莎就开始抹眼泪,道:“那你发誓,以后绝对不能惹我生气,也不许朝我吼。”
我说好,心里却打定主意,我再见你我就是脑子被驴踢了!
莎莎又道:“我想吃上次你给我点的那种面,里面有贝壳和大虾的。”
我点点头,“海鲜面啊,没问题,我马上给你点。”
她还说,“我要你喂我吃。”
“喂!”我急了,“你没听见吗?刚才警官让我立马行动。”
她就哦了一声,“什么行动啊,好不好玩?”
这就是我不喜欢莎莎的原因,换做阿妹听到我这样讲,肯定是先问我危不危险。换做阿莲肯定会说那你千万小心。到了她这里则好,问我好不好玩?
我反问她道:“跟警察办案,抓人,都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犯,你说好不好玩?”
她就张大了嘴,呆呆地望着我,“这样啊,那我不吃海鲜面了,我要去跟你抓坏人。”
“别闹了!”我生气地道,她的眼眶又开始红了。
“好啦好啦我算怕了你。”我赶紧哄她,“等下去楼下,我点一碗海鲜面,你慢慢吃,吃完就上来睡觉,等我回来,好不好?”
她立即点头。
我收拾好,给何若男打电话,告诉她我在维多利亚,问她在哪。
何若男闻言懒洋洋地道:“这么巧啊,我也在维多利亚,不过我在一楼大厅,你下来吧。”
这就叫无巧不成书,世界太小。
我带着莎莎下楼,电梯遇到两个龙哥的马仔,都跟我问好,不过他们更多的视线,还是放在莎莎身上。
其中一个马仔问:“发哥,这条女好正,做咩来的?”
我还没说话,莎莎就笑嘻嘻地自我介绍:“我是他马子。”
那两个立即换了态度:“发嫂好。”
等人走后,我盯着莎莎问:“你能听懂白话?”
莎莎纯真地摇头,“我瞎猜而已。”
我看了看墙壁里嵌入式的消防栓,里面放了把消防斧,砍死眼前这个妖精的念头止不住地往上突,突,突!
我说:“下次你再跟人胡说,我就用这把斧头,砍下你的头。”
莎莎立即点头,“我乱讲的,你不要介意,我只是看电影里面,人家说是某某马子的时候很得意,所以就说来试试。”
我继续往前走,穿过大堂来到餐厅,远远就看到一身飞女打扮的梁若男警官,感觉很惊艳,一瞬间还以为舒淇来了樟木镇。
我过去打招呼,“男哥好。”又对莎莎道:“这是何警官。”
岂料莎莎看见何警官满心欢喜,非常乖巧地鞠躬,“何姐姐好。”
何姐姐?什么鬼?人家是警官啊,我正准备纠正莎莎的称呼,却看到,何若男已经笑靥如花地朝莎莎伸出手,“你就是阿发的女朋友?好靓啊,带身份证了没?”
何若男看似笑靥如花,说出的话却不那么友好,问莎莎要身份证,不就是怀疑莎莎的年龄?
莎莎见惯了这种情景,并不以为意,嗲嗲地道:“美女姐姐,我年满十八啦。”
何若男依然微笑,“我知道啊,但是我想看看。”说话间目光转向我,变成冷笑,似乎在说,敢拉未成年人去开房,看我怎么收拾你。
还好莎莎带了身份证,何若男看着身份证皱着眉头念:“施莎莎,你是湘潭的?”
莎莎调皮地吐舌头,“姐姐你知道湘潭啊。”
“恩,去过一次。”何若男说着将身份证推回来,目光转向我,“算你好运,如果她未成年,你小子死定了。”
切,我好怕哦。看看时间,马上就到了和阿妹约定的回家时间,我对何若男道:“警官,今晚我有事,不去行不行?”
何若男嘴角轻笑,“好呀,你可以不去,让我看看,你是叫周发呢还是叫张灵仙?”
“喂!”我头发根子都竖起来,这个女人好厉害,这件事她怎么知道?
何若男的表情立即就变的惊讶,瞪着我道:“这么说你们两个中间果然有事咯?我就随便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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