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却无处去说,因为对方给我画了一张很大的饼。
何若男指着外面几个忙碌的制服说道:“你看他们威风吗?没用的,说句下岗立马就下岗,为什么?因为他们的工作随便找个人就能做,但你不同,这项工作,除了你,其他人都不好做。”
我气道:“怎么可能?你只是没有用心去找,警队这么多人,随便拉一个生面孔出来都能去卧底。”
“气质!”何若男笑眯眯地道:“关键是气质,警队里面的人天生就有一种威武正义的气质,这在卧底里面是大忌。”
这话说的有点伤脸,我问她,“那你觉得我身上有什么气质?”
“你给人的第一印象是憨厚,但和你接触五分钟后,就知道你这个人小气,卑鄙,狡猾,无耻,还带着一些玩世不恭,最重要的,是你眼睛里面无时无刻都存在着的好色,这点没人能比的了。”
“我好色?”我都被气笑了,指着自己胸口反问,“你从哪点感觉到我好色?”
何若男就笑,“看,你的无耻气质就表现出来了,说你好色还不承认,你跟我讲话九成以上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胸部,你还说你不好色?”
“这是什么道理?”我激动地辩解着,“你个子太高嘛,又是领导,我老看着你的脸感觉有压力嘛。”
何若男闻言笑笑,但我还是看见了她眼睛里的鄙视。
她丢给我一张名片,“这是昨天晚上那个白脸男子的联系方式,你今天晚上联系他,买次药,最好是跟他一起吃个饭,聊一聊。”
我拿起名片,脑中想起昨晚上那个脸色苍白的青年男子,总觉得他太阴郁,不是个好东西。
“另外,你每天不用来警局报道,有事我会直接联系你,千万记住,你和我之间是单线联系,除我之外,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的身份。”
这话我就有点懵逼了,刚才告诉过坤哥,有没有事?
何若男盯着我的眼道:“你也知道,毒品从业人员跟其他犯罪不同,他们有组织,有计划,更危险,如果你的身份被人泄露,后果如何,你知道的。”
我闻言一阵头大,感觉自己这步棋又走错了。不过最关心的问题还是,“我的待遇怎么样?”
何若男道:“工资跟其他编外人员一样,每个月应该是1200左右,每月五号存进你的工资卡。”
“1200?”我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质问道:“1200你就想让我去卖命?你知不知道带个小姐一天赚多少?我去卖炒粉都好过跟你做警察。”
说着说着我发现何若男的表情不太对,便不再说。
何若男的表情很平静,但目光却很狂暴,她目光直视着我,静静地问:“你说完了?”
我有点惧怕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后靠。
“你说完了,我来说。”她从桌子后面向外走,“1200,对你而言是不多,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很多地方的正式警察还不到1200,他们还不是一样天天做着危险工作?你1200嫌少?你知道我工资多少?”
我摇头,心理隐隐不安。
“我1500,多你三百。”何若男轻蔑地笑,“警察这份职业,天天和罪犯打交道,本来就是高危职业,但你问问那些奋斗在一线的警察,他们有过什么抱怨?还不是一样的流血流汗,有谁计较得失?你的命珍贵,谁的命又不珍贵?既然选择做警察,就应该明白,这是一份荣誉,不应该用金钱来衡量。”
何若男的目光越来越盛,我不由自主的躲闪。
“你或许还不清楚毒品对人的危害有多大?我给你看份资料。”何若男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画册,扔在我的面前。
我随手翻开,都是吸毒人员后期的惨状,其况惨不忍睹,不堪入目。但更多的,则是讲述这些毒品的邪恶用途。
从十九世纪起,天朝人就被鸦片荼毒,不过当初害我们的是洋人。如今到了二十一实际,毒品依然在中华大地肆虐,但贩卖者却是自己同胞,这就令人愤慨了。
尤其是桑拿女这块,几乎半数以上的桑拿女都接触过毒品,沦为无思想的人偶,成为某些人牟利的工具,其邪恶行径令人发指。
那画册我只翻看一半,再无勇气继续,原因无他,因为我想到了阿莲。
我曾经还好奇,阿莲何以在短短一年时间存够百万巨款。阿莲回答:因为她从来不养小狼狗,也不碰毒品。
小狼狗就是小姐们对自己男人的昵称,看家护院,与人争斗,都是小狼狗的日常工作。
毒品则不同,很多姐妹空虚寂寞,又因为好奇,就沾上毒品,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自己卖肉的钱,又转手交给毒品贩子。
说到底,毒品从业人员就是社会的吸血虫,他们没有带给社会半点好处,反而会扰乱社会。女人染上毒品除了出卖自己无第二条路可走。男人染上后则会扰乱社会治安,常平火车站混乱其最大主因就是因为瘾君子。
看完画册我怒火中天,道:“这些社会毒瘤,确实该杀。”
何若男就笑,问我,“现在,你还觉得1200薪水少吗?”
我深吸一口气,而后问,“你曾经说过,会给我十万奖励,让我在西北建个小楼房,这件事还算不算?”
何若男眨了眨眼,道:“你帮我挖出后面的大鱼,十万块不多。”
我想,她能买得起宝马摩托,肯定不是靠工资,十万对她而言,的确不多。但还是有个疑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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