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欲催
第7节第一百二十四章你敢搞绑架?上
那天,我们选了j湖边的一家粤菜馆,挑了一间临糊的包厢。进了包厢,沙胖子他们忙着点菜,我径直走到落地窗前。眼前是一片炫媚的灯光,灯光的那头是钢筋水泥堆砌的城市。因为有了j湖风情线,这一带的夜晚也算入时。隐约可见暗流的湖水,波光潋滟,绕着氤氲。这夏日的夜晚,j糊多了热烈,少了浮躁;多了妖艳,少了朴拙,正好是一个辩证体。望着这夜的j湖,人仿佛一下子脱离了城市的喧嚣与匆忙,脱离了yù_wàng的召唤与挣扎,脱离了资本主义的拜金与腐朽。
凉菜齐,沙胖子他们一下子开了3瓶“东方红”,一人先满满地倒了一大杯。在喝酒上我从不输给哥几个,能吃、能喝、能睡、能忙、能搞,曾经我就是这样的“五能男人”,与所谓的“吃、喝、嫖、赌、抽”之“五毒男人”还是有区别的。很多人讲我们这样年龄的男人要有“三气”——霸气、匪气、牛气,这“三气”我也是基本具备了的。
所以,当沙胖子他们打算用小杯子喝酒,准备以敬酒为名对我实施车轮战的时候,我不容置疑地说:“用大杯子,先一人半斤,各扫门前雪,然后再敬酒划拳行令。”
哥几个可能是有点馋酒,纷纷表示同意。酒倒好,按照惯例我们要学习军人的“三大条令”,就是连干3杯。我说:“兄弟们,咱们好久没有在一起痛饮了,今天是个难得的好机会,我讲3句话,一是感谢大家前一段尽心尽责的工作;二是希望大家再接再厉;三是祝愿‘奥运宝贝’的明天更美好。本来3句话3杯酒,既然换了大杯子,咱们就就杯中酒,分3次喝完。”
大家纷纷说好。王刚提议咱们吼一声,于是王刚领叫“一、二”,我们一起“呵!”的一声。这声音振耳欲聋,传遍了整个酒店,大堂经理、服务小姐们不知出了什么事,纷纷跑到我们包厢里打探。哥几个一阵“去,去,去……”,这伙人自知莽撞,只好尴尬地离去。
这一晚大家喝了不少的酒,直喝得沙胖子的脸变成了猪头、王刚的眼变成了血球,李味的嘴变成了风箱,白健全的腰变成了吓背。但大家确实高兴,走出酒店就嚷着要搞女人。我本来不想让兄弟们再干这些事了,可一想兄弟们都没成家,生理问题需要解决,加之我又喝了不少酒,一时把不住自己的思想,一些潜意识的东西又跑出来作怪了。
于是我说,孔子云,食色性也。男人搞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也是人权嘛。今晚你们可以去嫖,嫖一个两个都成,但一定要给钱,绝对不允许消费了不掏钱、不讲诚信的问题发生。
兄弟们说,什么你们你们的,首长你也得陪我们去玩,你不玩干啥?你不去我们没有主心骨,你不去我们就不会尽兴的。
我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你们自己打的去吧。想搞谁是谁。什么我不去你们不会尽兴,假话,纯粹的假话,你们见了女人就准尽兴。醉汉呀,小母猪都是一朵花,老母猪肯定赛貂蝉。
说着我驾车离去。
回到“欧典”的家中,我坐在沙发上翻电视。不知怎么的,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寂寥、愁闷缠绕着我,一种莫名的若隐若现的黑网笼罩着我,而我却怎么也看不清它。它是阴立仁狰狞的笑容?它是阴氏黑帮无处不在的利爪?我的第6感向来准确,但我实在想不出这利爪将要伸向我的什么地方?将要伸向“奥运宝贝”的哪个部位?
真是无端的躁扰,我甚至有些后悔没有和兄弟们一起去玩。人是社会的人,一旦离了集体一个人独居,那种孤独、寂寞不是所有人能承受的。
后来,我又开了一瓶“五粮液”,一个人独饮,想用酒精继续麻醉自己的思维,麻醉自己的神经,给黑夜中的自己壮胆,不知不觉便喝了一大截下去。
醉卧沙发,思绪缭乱。恍惚中有人开门,一阵女人的体香混合着酒香飘进了我的鼻子。
“谁,谁呀?”我问道。
“我。”女人答道,“沙依。还能有谁,你想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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