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
窦以听到这话挑挑眉,斜勾着唇角:“你就不怕我俩发生点儿什么?”
“当初你和徐途合起伙骗我,也挺像那么回事,哪个男人都得急。”他暗自笑了笑:“现在不会,我相信她。”
窦以听得直泛酸,又拿起香菜胡乱摘几下:“她那脾气上来,我害怕。”他耸耸肩:“管不住她。”
秦烈:“要不你记个号码,到时候给我打电话。”
窦以扫他一眼,想几秒:“也行。”
他掏出手机,把洛坪老赵家的电话输进去,又管周嫂要来纸笔,记个自己的给秦烈。
两人谈完这事儿,又聊些别的,窦以也真给面子,在厨房忙活起来,帮助秦烈打下手。
这里买瓶酱油不容易,徐途开车去超市买来的。
她停好车,捧着酱油瓶往厨房走,穿过餐厅,一皱眉,脚步稍微顿了下。
徐越海背着手,半弓身,往厨房探头不知听什么。
她走过去:“你干什么呢?”
徐越海一惊,立即站起来,看看她手中抱的东西,有些不敢相信:“买酱油去了?”
徐途懒得理,要往厨房去。
徐越海咳嗽一声,赶紧搭话:“你吃过秦烈做的菜?”
她脚步停下,赏光的问:“你吃过?”
“吃过两次。”他说出重点:“他就带点菜来的?”
“你还缺别的?”徐途掂量着手里的瓶子,忍不住呛他:“对,我应该提醒他,给你带个女人来。”
徐越海脸一冷:“你这孩子,说话能不能淑女点儿。我的意思是说,他就空手来见我,对你不够重视。”他挑着刺。
“亲自下厨还不够重视?”
“做饭谁不会。”徐越海现在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早忘记当初赏识他,对他刮目相看的时候了。
“是谁都会,但他做的就是不一样。”徐途白他一眼:“那待会儿你就别吃了。”
她哼了声,一扭身,步伐轻快的进入厨房。
徐越海又往里头看两眼,默默叹气,背着手去客厅看报纸。
厨房全交给年轻人,周嫂闲下来:“徐总,”她擦着茶几,微笑说:“家里很久都没这么热闹了。途途以前不爱在家待着,听到她的笑声都很少,这次回来变了样,也爱说话了,看她笑得多开心。”
徐越海从眼镜上面看过去。
厨房里热闹非凡,徐途和窦以斗着嘴,不时传出笑声,偶尔还有另外一道声音加进来,低低哄着她。
徐越海视线又回到报纸上,抬了抬眼镜,没说话,唇角带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吃饭的时候,徐途赖着秦烈坐一起,对面是徐越海和窦以。
桌上摆满八道菜,色香味俱全,勾人食欲。
秦烈看了看徐越海,道:“我记得您爱吃蒸丸,尝尝看,合不合口。”
徐途咬着筷子,看一眼秦烈,吃她自己的。
徐越海应一声,慢条斯理夹起来,送入口,细细咀嚼。
秦烈:“怎么样?”
他没看他:“淡点儿吧。不是从前的味儿了。”
秦烈:“那可能盐放少了,多年不下厨,量没掌握好。”
徐途冷哼了声,往嘴里扒米饭。
那边窦以也来凑热闹,尝着蒸丸,习惯性向着徐越海:“是淡点儿。”
徐途:“有你什么事儿。”
“发表下意见啊。”
两人拌了几句嘴,饭桌上说说笑笑,一顿饭反倒比想象中要和谐。
那道蒸丸就摆在徐越海面前,此刻已经快见底。
徐途踢踢秦烈,眼睛闪亮,点着下巴让他看。
秦烈警告地看她一眼,低声:“好好吃饭。”又问:“还要不要汤?”
徐途把碗递过去:“要。”
徐越海吃了一碗米饭,提前下了桌,平常晚上都是七分饱,今天难得破例。
他背着手去了院子里,角落的栏杆上挂着几只鸟笼,他养了七八只画眉,两只鹦鹉,其中一只是金刚,另一只是牡丹。
徐越海给鸟换完水,拿着谷子小米逗弄了会儿。
天色黑沉下来,院子四周点燃几盏地灯,餐厅的光晕从窗口透出来,这栋空荡荡的房子,也仿佛带了点儿热乎气。
不多时,后面有人走近,他早猜到,看了眼,问:“吃完了?”
秦烈立在他斜后方,应了声是。
徐越海没管他,兀自逗弄了会儿,见他不说话,主动问:“昨晚途途住你那儿了?”
秦烈停顿片刻,本想等他开口问话,没成想却是问了这问题,思索片刻,便大大方方又应一声。
徐越海淡淡冷哼:“这事儿你做得可不漂亮。”
“您说的是。”秦烈大方承认错误,“我比她大,应该更加克制才对。”
徐越海好半天没说话,喂完鹦鹉,把手中的小米全部倒入食盒里。
“你想和徐途在一起?”他终是问。
“想。”
徐越海面朝向他:“那好,什么年龄差太多、物质基础跟不上这样的话我就不说了,说实话,这个女儿我管不了,要不然当初也不会送到洛坪去。”他顿了下:“你对我们家的情况多少也了解,我问你,如果我说,你们想在一起,你必须要做出努力,改变我们父女之间关系,你会去要求徐途做到吗?”
“要求徐途和您缓和关系?”
“对。”
“不会。”他答得很干脆。
反倒徐越海愣了愣:“为什么?”
“我不会强迫改变她的想法,她心里那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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