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上要临盆的产妇。
重症监护室的旁边就是产房,孕妇很快就被推进了产房,家属被隔离到了外面,他们也是坐立难安,但是脸上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待。
狭长的走廊,硬生生地被隔离成了阴阳两界一般。一边是新生命的降临,一边是死神的逼近。
产房里断断续续传出来产妇的叫喊,产房外的丈夫焦急又担忧地拉着自己的母亲问:“妈,我媳妇儿是不是难产啊,为什么她叫的这么痛苦?”
母亲到底是生过孩子见过风浪的人,安慰着男人:“没事儿,生孩子就是这样,当年我生你的时候,比你媳妇叫的还大声呢。”
时未有些困了,坐着就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也发虚,季同问她要不要靠着他睡会儿,时未摇摇头,说:“没事,我要等着师傅。”
半个小时后,产妇依旧还没有生出来,林正义却已经回来了。
换了干净的衣服,胡子也刮了,整个人精神了许多,他刚走到时未身边,准备坐下,重症监护室的门再一次打开,还是刚才的那个护士,她面色凝重,说:“都过来换衣服,进来见病人最后一面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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