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具总是不稳定牢固,你看我都被砸了多少次了。”
季半安心虚地移开视线看在远处:“是嘛……”
危厉言没有太在意:“一会儿加油吧,争取一条就过。”
然而他们连拍六条都没过,危厉言膝盖都摔出个大淤青。
第七次下来补妆的时候,季半安觉得自己眼睛快哭掉出来了。虽然没觉得疼,但多少有些不舒服。
心里正疑惑怎么苍从不在,他们还是背成这样,余光突然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腾地站起来追过去,在那人走到拐角准备表演原地消失前喊出声:“苍从!”
苍从缓缓回头。
季半安气急败坏冲到他面前,劈头盖脸就凶:“你有毒啊!”
苍从解释:“他欺负你。”
“他没有!”
苍从:“你哭了。”
季半安无语:“这是拍戏!什么叫拍戏你难道不懂吗?你都跟着我这么多天了!”
苍从:“这次不一样。你真的很难过,我看得出来。”
季半安不知道该谢谢他还是继续凶他:“不好意思,我演技好。”
苍从沉默不语。
她大大叹口气:“我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她指指自己眼睛,踮起脚凑过去给苍从看:“你看到了吗?我这双眼都快哭瞎了!”
自从季半安说放弃喜欢他之后,她再也没有主动靠近过他。此刻她突然凑近,他心底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控制不住,只想把她揉进怀里,用力地!
视线移到她开开合合的双唇,情不自禁地就低头朝她的双唇覆上去。
季半安在被他吻上之前连退三步,莫名其妙看着这条龙。
什么鬼东西?
她在这边训他。他竟然还想要亲她?
“你干什么?!”她怒斥。
苍从这才回过神来:“我……”
话没说完,表演了个原地消失。
季半安气笑了都:“厉害了啊!”
***
苍从离开之后,接下来的拍摄都很顺利。收工前导演还拍着季半安的肩膀开玩笑:“今天辛苦你了,这眼睛都哭小了一圈。”
季半安疲惫揉眼:“小眼有小眼的魅力。”
导演哈哈大笑:“好好休息。”
苍从这一消失,就是一个礼拜。季半安好吃好睡地过了三天之后才意识到,苍从有段时间没出现了,然后继续没心没肺。
只是这中间发生了一段小插曲,也不知道是谁把她们拍《姻缘》时,导演怒斥司雪的视频给到了网上。
季半安看了眼,是她被迫不停跳水那段戏。
司雪在沉寂几个月之后再次上了热搜,只是上得并不光彩,本来因为前阵子拍电影积攒的一点人气也大受影响。
季半安的微博因为这件事被轮了,纷纷希望她能出来说点什么。
季半安一点也不觉得同情,甚至觉得这是她自作自受,可也不想落井下石。她季半安没有菩萨心肠般的宽宏大量,但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
所以她什么也没说。
也有人怀疑这是电影即将上映的一次自我炒作。
季半安抱着笔记本去敲危厉言的房门。
危厉言一开门看到是她,大惊失色:“我去你就这么来了?”
季半安点头。
“周围有没有记者?”
“没有,我确认了。”
危厉言一点都不放心,四处检查了才放心:“你干嘛?找我看电影?”
季半安嘻嘻笑:“司雪的视频你看到没?”
危厉言把季半安迎进门,房间内的大电视上连着游戏机,画面被暂停了。
他显然什么都不知道。
玩物丧志。
季半安把视频放给他看。
危厉言看得目瞪口呆:“你干的?”
季半安翻白眼。
“嫣然姐干的?”
季半安继续翻白眼:“我还想问问,是不是你干的呢?”
危厉言莫名:“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两人不语沉思。
良久,季半安说:“真想知道是哪位高人。”
***
苍从在消失的日子里,抓了条德高望重的老鲛人回老巢,不管人家愿不愿意,把自己所有的非正常反应隐晦地说了一遍,俨然把对方当心理咨询师的节奏。
可怜老鲛人颐养了几百年,风平浪静,突然被一头成年赤龙逮回老巢,一张血盆大口离自己只有几公分远,瑟瑟发抖盯着这张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苍从自顾自讲得都要进入总结了,才发现老鲛人从尾部正在一点点石化,惊得赶紧化成人身,解释:“今天我不是来吃你的。”
每一条鲛人在死去时会从尾部逐寸石化,直到整个身体石化完成后,才是真正死亡。
老鲛人的石化状态没有停止,仍是一脸惊恐看着苍从。
苍从着急:“我就问你几个问题,问完就送你回去。更何况你这把年纪了,肉质不好,我不爱吃。”
老鲛人总算听进去了几个字,停止石化,喘口气问:“你就是苍从?”
苍从意外:“你怎么知道?”
老鲛人闭口不言。
苍从和颜悦色:“没关系你直接说,我今天不饿。”
“几万年来唯一存活下来的野龙,只有一头千岁赤龙,自名苍从。”老鲛人观察苍从的脸色,继续说:“喜食鲛人。”
苍从满不在乎:“你们鲛人不也爱吃小野龙?”
老鲛人继续闭口不言。
“你这年纪,”苍从打量他:“应该经历了人鲛和平共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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