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十余天没有纾解才是不太好。”
见她迟迟不动,他脸色阴沉下来,“还要我请你?”
乔馨无法再躲避,她解开周景黎上身xiè_yī扣子,手指摸着他腹部,慢慢下滑,拉下他的亵裤。
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弹出来打在她手上,她胸口一阵反胃,她强忍着,双手握上去,慢慢滑动。
那东西像是有生命的什么动物,在她手中变化,一点粘液漏出来粘在她手上,她再也无法忍耐,头一偏,吐了。
周景黎未曾遭遇过这样的羞辱,他当场就想一脚踹在乔馨胸口上,结果刚碰到她衣服,胸口骨裂之处一阵钻心痛,他因疼痛冒着冷汗,也因暴怒眼冒金星。
等宫女收拾好床铺,太医来察看了他伤口,他稍微缓过来时,太监来报,说太子妃已经禀告了皇后,回京去了。
周景黎勃然大怒:“把她……”只说了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伤处太疼了。
他疼得斯斯呼气,眼前一阵黑,疼痛彻底缓解下来时已经天黑了。
宫女在门外道:“殿下,太子妃临走前交代奴婢们,把侍妾蔡氏给您送来。”
蔡氏悄无声息进来,跪在床前。
周景黎一句“滚”还没说出来,他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他捂着胸口,小心地喘息着。
许是见他没有动静,蔡氏抬起了头。
周景黎目光一凝,盯着她说:“去把屏风外烛火熄掉。”
蔡氏摸不着头脑,咬着嘴唇起身。
屏风外面黑了,只剩床边两束烛光,蔡氏再回来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犹豫了一下,又跪下。
这样看,更像了。
昏暗烛光模糊了脸的轮廓,只有眼神清澈,那种带着惧意惊慌的神色与眉目间说不清楚的天真懵懂如出一辙。
“你叫什么?”
“我……我叫蔡遥……”
半点规矩也不懂,没有敬语,周景黎也不追究,他问:“你怎么来的?”
蔡遥的眼睛湿润,想恨又不敢恨地说:“被人抢来的。”
“你不想来?你知道我是谁吗?”
“先前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她说着说着呜呜哭起来:“我已经定亲了,能不能放我走?”
周景黎不知为何笑了,不是冷笑似笑非笑,而是带着真正的笑意说:“那可能不行了,现在回去,你长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你是不是清白。”
马车疾驰,看到京城时已经天黑,乔馨一行回京的速度比去时的速度快了一倍有余。
她到现在还有些后背冒着冷汗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忍受周景黎这么久了,今天居然能吐出来。当时太害怕了,不敢面对周景黎,连借口也忘了找急匆匆就跑了,慌乱之中只记得抓了个人消耗他的怒火。
现在冷静下来她有些后悔,蔡遥是她寻找多日才找到的人,不该这么用,万一周景黎怒气难消,拿蔡氏开刀,她前一阵的努力化为灰烬。
她靠在厚实的垫子上,苦恼下次见面该怎么解释,又该找什么样的人糊弄周景黎。
忽然间远处传来惊雷般的响动,她受了惊吓,双手捂着还很平坦的小腹,扬声问道:“怎么了?”
宫女在外回答:“回太子妃,京城里似乎有人在放烟花。”
“放烟花?对了,今日乞巧节来着。”她暂时放下烦心事,“让马车停一下。”
宫女为她披上披风,她站在车辕上朝着京城方向望去,一簇烟花越过高大城墙,在漆黑夜色中绽放开来,洒下点点金光。
她自言自语道:“看方向是内城,不知道是谁家郎君为了哄妻妾高兴这样张扬。”她语气说不上来是羡慕还是惆怅:“真好……”
她自幼知晓自己貌美,千万次猜想过自己夫君历经千辛万苦才娶到她,又如何宠爱她,似乎只有这样才算没有辜负自己的相貌。
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在她正是花容月貌之时,在她怀了孩子正该万千宠爱于一身之时,她连夜狼狈从自己夫君身边逃开。
远处烟火还在继续,她在夏风里叹息,转身钻进马车:“走吧。”
马车车轮转动,不远处身着御林军黑甲的男人收回视线,摩挲着腰间刀柄,一夹马肚,“行进!”
烟火声吵醒了姚文倩,她有孕八月多了,正是辛苦难熬的时候。
听丫鬟说姚文倩被吵醒睡不着,薛嘉琦匆匆从书房赶来。
姚文倩倚在他怀里发脾气,“是谁这么惹人烦!”
薛嘉琦摸着她头发,温柔安慰:“屋里闷吗?要不要我给你扇风?”
姚文倩摇头:“丫鬟来就行了,你白日辛苦那么久,晚上又有公务,我怎么能忍心。”
薛嘉琦笑着说:“为你辛苦也是应当的。”
姚文倩坚持不需要:“不用了,我听小厮说你连续几夜很晚才睡,我一想你熬到半夜,我怎么能睡得着。”
薛嘉琦扶着她后背让她躺下,“好,那我陪着你,等你睡了我再走。”
等姚文倩气息悠长,薛嘉琦轻轻放开她的手,站起来合拢了帘子。
外面烟火已经停了,显得黑夜格外寂静,他走回书房,里面的人还在等着他。
他眉眼严肃,坐下说:“继续说。”
小厮打扮的男人道:“奴才照您吩咐找的,那老婆子一个人住了多年,左邻右舍都知道她有个儿子在外地,还有孙女,孙女不论什么时候回去都不会让人起疑心。”
“人可靠吗?”
“我与那婆子的儿子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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