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常的愤怒。
“我说过他不会回来了。”许思远冷下脸说。
“他不会听你的!”余乔一听许思远不愿意满足自己的愿望,满是恨意的说“他就是被你吓到了,他很快就回来了。”
“我为什么要吓他胁迫他。”许思远觉得余乔天真,说“我在商场征战多年,如果只靠权利吓唬人,许氏怎么可能站在今天的位置上,我有充分的理由说服他,而他也接受了我的理由。”
“你跟他说了什么?”余乔担心的问许思远。
许思远不说,其实理由很简单,因为一个秘密,可以伤害余乔的秘密,因为这个秘密,安景辉和谁在一起都可以,甚至他可以把华珊给他,唯独不可以和余乔在一起!
“既然你的身份公开了,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东西,你想要什么,车,房子,满屋的珠宝衣服和包,还是飞机游艇,什么都可以。”许思远说的风轻云淡。
“你是不是说我配不上他。”余乔对这个问题不依不饶。
许思远听了,想要结束余乔的追问,他果然如安景辉所说,没有耐心去听余乔哭,便借此借口说“对,就是这样。”
原来安景辉也嫌弃自己的身份,这比失去他还要让余乔难过,“我恨你!”余乔歇斯底里的喊了出来,之后愤然离开了许思远的办公室。
余乔满眼红肿身形狼狈的走在大街上,她想去追问安景辉,可是又怕安景辉厌弃自己,可是安景辉不要自己了,自己还可以去哪里。
余乔无力的坐在地上,忽然站在自己面前,余乔一看是魏辰勋,而魏辰勋的旁边还有许文修和宣蕊。
余乔看了眼许文修,没理他继续坐在地上,许文修蹲下去问余乔“你怎么了?”
“他,他,他把安景辉从我身边带走了。”余乔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死死的拽着许文修的衣服说“你这么聪明,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安景辉回来。”
许文修摇了摇头说“如果你很想他,你可以当面跟他解释,或许问题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余乔摇摇头,不愿意去,她害怕,她自己做了错事,安景辉肯定生气,再加上自己对他隐瞒了身份,让他被舅舅骂,他肯定不会原谅自己的,不会的!可是,自己不是真的故意隐瞒自己的身份的,自己也想以一个骄傲的身份站在他身边,可是许家人却并不接受自己,还看不起自己,怨恨自己。余乔怕舅舅说自己的坏话,怕安景辉也会因此看不起自己,所以她不敢说。
“我不是故意的。”余乔坐在地上哭,许文修看了一下无奈的跟魏辰勋说“麻烦你叫辆车过来,我要把她送回去。”
魏辰勋打了个电话,许文修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罩在余乔的头上,他把余乔拉起来,拉到一旁坐了下来,抬头问宣蕊有没有纸巾,宣蕊从包里掏出来纸巾给许文修,之后看着余乔哭的那么伤心的模样说“给安教授打个电话吧。”
许文修想了想,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便给安景辉打了电话。
安景辉其实也一夜未眠,昨天被许思远一骂,自己也如梦初醒。他离开不是因为害怕许思远,而是觉得自己这样做对余乔太不公平了,而且还因为另外一件事,自己不能跟余乔在一起。余乔的人生还很长,自己不能把她困在自己身边。
安景辉这样想,却还是在等电话,他害怕许思远搞不定余乔,他怕余乔做出什么傻事。果然,许文修打了电话,让他去格莱餐厅的包间里见见余乔。
安景辉没有耽搁,立刻开车去约定的地点,到了那里就有经理给自己引路。很快,他到了包间门口,他小心的拉开门,余乔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一看见自己立刻哭了出来。
安景辉一看到余乔哭,自己也心软了,可是许思远的话横在他俩中间,自己再接近余乔对余乔而言只是有害而无意。安景辉想到这,一狠心走到余乔面前说“余乔……”
安景辉念了一句余乔的名字,自己就已经说不出话了,他发现原来自己也很难过,难过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余乔的嗓子已经哭哑了,眼睛哭的通红。
这句话该叫自己怎么回答,安景辉问自己。
“我没有做那些事。”还没等安景辉说话,余乔先解释起来张文周的事情“我是有错,可是我真的没做那样的事情,我不想告诉你我的身份,是因为,是因为……”余乔说不出来后面的话。
在她童年里记忆最深的一件事之一,就是妈妈出事那天,司机叔叔带自己来医院,等她知道妈妈不在了之后,余乔心慌意乱,一种无名的恐慌在她小小的心灵里蔓延,可是还好,她看见了自己的姥姥,最疼爱自己的姥姥,所以余乔扑倒姥姥的怀里想要找寻安定的感觉,让她感觉这个世界上不是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可是姥姥却一把把自己推开,推到一个陌生男人的脚边,带有无比怨恨的口气对那个男人说“现在,这个包袱交给你,思忧受的苦,你要一一尝尽,甚至要比他还苦还累,一样都不能少!”
姥姥的话自己听的真切,原来自己只是一个包袱,原来姥姥并不爱自己。之后从舅舅的种种毫不顾忌的打压余家开始,余乔就明白,自己是不受欢迎的。这是她心中最难看的疤,她不想让安景辉知道,自己是这么不受欢迎的人。
“我明白。”安景辉打断余乔的话“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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